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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車禍身亡

  躺在那裏的寧楚楚其實已經醒了,她感覺自己呼吸都好像停止了一樣,大氣不敢喘,直挺挺的背對著韓哲躺著,她皺著眉頭,兩隻眼睛偷偷從鏡中看著韓哲起床穿好衣服。


  看著韓哲走到他平常放錢的保險櫃裏,拿出了一個黑色小包,裝到了自己的兜裏。


  寧楚楚心裏一緊,不用猜,他拿的就是優盤,因為上次她看見韓哲親手將優盤放進了這個黑色小包裏走了兩步又反身回來到床前。


  寧楚楚聽著聲音她嚇的趕緊閉上了眼睛,韓哲站在那看著還在睡覺的寧楚楚一眼,他挑起眉毛,不屑一撇,然後兩眼放著光看著手裏拿著優盤,眼角露出邪魅的笑容,他要辦大事,怎麽能為了一個女人而斷送這麽好的機會?


  “我也不想這樣,是他們逼我的,這次我要是不把韓邵庭從神壇上拉下來,我還真就不信,他這次能躲過去……”


  “寧楚楚,不能怪我,隻能怪,你和那個韓邵庭認識的不是時候啊!”


  他哼了一聲,轉過身,拿著小包走了。


  寧楚楚她屏住呼吸聽的真切。


  “這個魔鬼他真的要把優盤賣到報社嗎?”


  聽著韓哲出了臥室,關上門,然後慢慢的下樓。


  過了一會,等到他確實走遠了,寧楚楚騰地掀開被子起身跳下床,以最快速度跑到窗前。


  臥室的窗子正對著大門口,可以看見樓下的一切。


  寧楚楚披著頭發,神經緊張,眼睛緊緊的盯著樓下那個邁著四方步出來的韓哲。


  她緊鎖的眉頭凝結成了一個打不開的扣,她的臉色蒼白毫無血色,一整夜被韓哲折磨的生不如死,經過了被他毆打之後又對她身體上的折磨,她已經憔悴的就像生了大病一樣,兩眼無神,魂不守舍。


  她雙手緊緊的攥著窗簾的一角,緊張的看著韓哲上了車子。


  他真的去了?他要把優盤賣給報社?

  如果他把所有的一切都說了,然後不出一天,全帝都的人都知道了,想到這些,她的頭皮發麻,渾身戰栗。


  她就這麽看著韓哲走嗎?那個惡魔就一點也不講情麵的要悔了她?

  窗簾都要被她生生的拽下來了,她的手握著的一角慢慢鬆開,不能,腦子裏有一個聲音響著,不能讓他這麽做。


  寧楚楚似乎在這一刻裏突然就有了決斷,她咬著牙齒,抿著嘴,看著韓哲上了車子,她也趕緊跑到衣櫃前,打開衣櫃,拿出一套長裙,很快就穿好了衣服。


  她受傷了,因為她很少穿長裙子,這樣其實可以裹著她的傷,也看不見了。


  她抓起桌子上的鑰匙,飛奔出門。


  下了樓穿好鞋子,出了大門,韓哲的車子剛剛離開。


  她也上了自己的車子,她戴著墨鏡,發動了車子,緊跟著韓哲的車子後麵,她緊握著方向盤雙眼炯炯的看著前麵。


  她身上的傷也沒有擦藥,有的地方還滲出鮮紅的血絲,她一動就疼的嘶嘶的直咧嘴。


  她跟著韓哲的車子開,而這個方向也是到報社的,離帝都報社越來越近了。


  她不能阻止韓哲,那個魔鬼要悔了她,寧楚楚還沒有像這一刻這樣感到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了。


  她怎麽阻止韓哲不讓他把優盤賣給報社呢?

  她該想的辦法都想了,韓哲卻鐵了心要這樣做,她該怎辦做?

  她打電話給韓哲,韓哲把電話掛了,寧楚楚看著前麵韓哲的車開的越來越快,而寧楚楚也知道,自己該怎麽阻止韓哲了。


  她也加速越過了前麵的一輛車,她在韓哲的車後麵,緊緊追著。


  車子很快,寧楚楚死死的握著方向盤,雙眼緊緊的盯著前麵韓哲的車子,她的心跳加速,油門也加速了。


  拐過這個路口前麵就是報社了。


  寧楚楚這一刻無比清醒的知道自己幹什麽,她的雙眼直直的看著前麵那輛車。


  而坐在車裏的人是庭痛恨一輩子都無法原諒的人。


  她死死的抓著方向盤,她突然間不再害怕了。


  因為她以後都不再害怕了,“韓哲我不能讓你毀了我,也毀了邵庭,雖然他不愛我,可是我還是愛他,不願意看著他因為我和你那段無法啟齒的孽緣而毀了他。


  “我無法在麵對韓邵庭,也無法麵對我父親了,我隻有這樣做,才能讓自己的靈魂得到安寧,才能讓自己不再受著你的糾纏,不再害怕你做什麽會傷害到我,因為我不會給你機會了……”


  韓哲對這些毫無察覺,他沒有接寧楚楚的電話,她就是阻止自己去把優盤賣給報社,他當然不會那麽傻聽她的了,昨天打了她,她也沒有怎麽樣,不是還和自己睡在一張床上嗎。


  女人鬧鬧,以後還會乖乖的回到他身邊。


  他冷哼了一聲,為了能對付韓邵庭,他也隻有委屈寧楚楚了,這可是一箭雙雕的好事。


  他想的很美,似乎都看見了韓邵庭焦頭爛額處理這件事帶給公司的影響,股票下跌,名譽掃地,哼,這就是韓邵庭你應該得的,不要怪我心狠。


  車子剛剛拐過岔路口,他加速油門朝著前麵那條街的報社開去。


  哐當,一聲巨響,寧楚楚緊跟在後麵的車子就好像失靈了一樣,直直的朝著韓哲的車子撞來……


  當他感覺後麵有什麽重重的撞過來時,巨大的慣性將車子直推向前麵的一輛貨車,他驚恐的瞪著眼睛,急轉方向盤,躲過了貨車卻又撞上了前麵的護欄。


  刹車已經不好使了,連著撞到路邊的電線杆子,然後車順勢也翻了,車身瞬間起火,後麵的車子也起火了。


  兩輛車子都瞬間淹沒在了火海中。


  寧德天得知自己的女兒出了車禍身亡,他一下子感覺天都塌了,手機被甩在了地上,他一點都不知道,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久久都起不來身。


  在整理寧楚楚的遺物時,他顫抖著雙手拿著女兒楚楚寫給他的信。


  看見了女兒留給她的信,他什麽都知道了,得知寧楚楚是故意撞向前麵的車子時,他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女兒去撞韓邵庭的叔叔的車子,而選擇和他同歸於盡。


  他更加的無法控製自己,抱著頭,痛苦的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楚楚,你怎麽能這麽傻?有什麽事不能和爸爸說,難道非要選擇走這條路?”


  “你怎麽就那麽傻,什麽都可以重新來過,你怎麽就那麽想不開呢?你為什麽那麽傻呀!”


  丁德天一直哭著,說著,眼淚將紙上的字跡劃開了,而他卻控製不住的一直哭著,“這孩子她怎麽就這麽狠心的離開我,她早都想好了要這麽做,可是孩子,你怎麽能那麽傻呢?怎麽能不珍惜自己的生命而做出這麽不理智的舉動呢?”


  已經年近五十的寧德天老淚縱橫,悲痛不能自持。


  韓家也知道了消息,而韓邵庭和淩雨欣還在帝都的家裏。


  對於寧楚楚的死,淩雨欣也很震驚。


  淩雨欣對寧楚楚雖然沒有什麽好印象,但是也沒有什麽仇恨,一個如花的年紀離去,畢竟也會讓人心裏不好過。


  韓邵庭白天都在處理韓哲的事情,到了晚上才回來,他又一頭倒在了床上,閉上眼睛,不知再想著什麽。


  淩雨欣也付過身來,躺在韓邵庭身旁,“忙了一天很累吧?”


  淩雨欣知道時,是韓邵庭給家裏打了一個電話,他當時還在公司,警察找到了他,當時他吃驚的很久都沒有回過神來,韓哲死了,他還不知道寧楚楚也死了,他派林子清去處理事故,等到林子請說寧德天也在,因為他女兒寧楚楚也在這次事故中死了。


  她看著久久沒有說話的韓邵庭看著天花板,知道他也是心裏很吃驚吧!


  “雨欣,我得知我叔叔不在時,說實話,我並沒有那麽吃驚,而得知寧楚楚不在時,我還是吃驚了。”


  “這很正常,正常人都有的反應,況且你們還有過一段婚姻呢!”


  “那不算什麽婚姻,我從來都沒有把她當成是未婚妻。”


  韓邵庭說這個,並不是跟淩雨欣解釋,而是他覺得當寧楚楚走了時,他才覺得,自己或許從前對她太苛刻了,可是他不愛她,怎麽能對她好呢!

  但是得知這個消息,韓邵庭還是很震驚,他派人將叔叔的事情處理好,韓哲拿韓氏公司做抵押為自己謀私利買了遊艇,還有一大部分錢沒有還,他要把沒有還的錢都還了。


  晚上回來聽他媽媽說他爸爸一天也沒有吃飯,爸爸雖然也對叔叔有意見,但是對於失去親人來說,那些敗家的亂花錢都是小事了。


  韓邵庭爺爺已經回了他的老宅他現在還不知情,處理好了他弟弟的事情,他又去老宅子告訴所有人對韓哲的死要盡量瞞著他爺爺。


  畢竟,韓哲不在了,而他父親還要承受喪子之痛。


  他已經八十多了,對於韓哲縱再多的怨念,他也是他兒子。


  韓軒無法想像,韓哲那天走時,對他們說的狠話,他要韓家好看,他終究還是自己做了惡果自己吃了。


  他做的事情不能讓人原諒。


  韓軒也知道了他弟弟的事情,是韓邵庭媽媽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他。


  他感覺自己眼前一片黑暗,什麽都看不見了,他差一點就昏過去了,好在身邊有韓邵庭媽媽扶著他,而沒有摔倒。


  他久久不能平靜,事情雖然過去了這麽久,但是當他得知時,不亞於聽聞韓哲的死訊一樣震驚。


  他的內心無法平靜,韓哲死了,可是他做的事情卻讓人對他無法生出憐憫之心。


  他無法原諒他弟弟做出這種事情。


  做出這種有悖人倫的事情,這是他人格的扭曲,還是從小對他教育的缺失?


  因為韓哲小時候受到過傷害而家裏人都過於溺愛他,隻要不是太過分的事情,他爸爸又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也為了讓爸爸放心,什麽事情都不要做,而允許韓哲可以隨意從基金會拿錢。


  他以為這樣可以讓韓哲能知道,家族的人並沒有不管他,並沒有因為他不做事,整天隻知道花天酒地而對他說過什麽。


  什麽都可以原諒,但是他竟然和寧楚楚扯到了一塊,簡直就是……


  韓軒長歎了一聲,這種事情竟然發生在自家身上,他都不敢相信,他還阻止他兒子接觸婚約,還逼著他兒子離開淩雨欣,而兒子早都知道了他們的事情,但是為了家族的名譽,他選擇了隱瞞這一切,解除婚約。


  畢竟韓哲已經不在了,即使他做過多麽無法饒恕的傷天害理的事情他也受到了懲罰。


  他唯一沒有想到的是寧楚楚竟然選擇了和那個不孝的弟弟同歸於盡,這個結果誰都無法預料到,沒有人能想到寧楚楚會選擇一條最不應該選擇的路,她讓自己美好的如花的年紀因為一個渣男的無恥而付出了一條生命的代價。


  日子還如流水一樣匆匆而過,從帝都回來後,淩雨欣又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狀態中去。


  慕寒和陳麗兩人關係進展的很快,看他們如膠似漆的樣子,也是很快要結婚了。


  她也時常和慕寒還有陳麗出去玩,但是她不會去當電燈泡了,因為她會帶著韓邵庭一起去。


  韓邵庭將事業的重心都搬到了天青市,也為了和淩雨欣能離的近點。


  訂婚之後,淩雨欣就搬到了天青市韓邵庭的莊園裏,每天和韓邵庭一起上下班,晚上,韓邵庭推掉應酬接淩雨欣下班,然後兩個人一起回家吃晚飯。


  楚瑜自從離開公安局,接手了他爸爸的公司,一邊要照顧他爸爸,還要忙於公司的事情,今天正好趕上是周末,他知道淩雨欣已經和韓邵庭訂婚了,他還沒有送什麽禮物,而他也和韓邵庭合作了項目,所以就想請他們兩個吃飯。


  淩雨欣昨天晚上下班就接到了楚瑜的電話,問問淩雨欣他們明天有沒有空,他想請他們吃飯。


  淩雨欣考慮了一下,說要回去問問韓邵庭。


  韓邵庭處理公司的事情,回來的很晚,她沒有說,第二天早上起來,淩雨欣看著躺在床上的韓邵庭一眼,“邵庭,太陽已經老高了,你還不起床。”


  韓邵庭就像沒有聽見一樣,抱著她還不肯起床。


  “邵庭,你今天不是有合約項目要簽字嗎?你不去了?”


  現在隻要淩雨欣在家,韓邵庭就是不願意出門,連公司都不願意去了,就是在家裏粘著淩雨欣。


  淩雨欣對韓邵庭說楚瑜邀請他們吃飯,問他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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