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恨死那個女人了
“可是我就是我,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從韓邵庭認識我的那一天起我就是這個樣子的,我有錢是我從娘胎裏帶出來的,可是這是我的錯嗎?”
寧楚楚搖著頭,看向一邊,還從沒有聽說過分手的理由是因為她不夠窮,難道變成一個窮光蛋就會讓韓邵庭喜歡自己了。
而陷入感情泥沼的寧楚楚是不會明白,她如今被無情拋棄的下場是如何發生的?
也不從自身找原因,而這一切不都是她咎由自取嗎?
世事難料,愛與不愛更是沒有任何道理。
寧楚楚痛苦的搖著頭,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真的輸給了一個一文不名的小警察。
“我就是不相信韓邵庭會真的愛上那個小警察,我倒要看看他們之間能堅持多久,就是我得不到她,我也不會讓那個小警察得到的,跟我爭,她還嫩了點。”
沒有任何優勢的一個卑微的小警察,竟然讓帝都的天之驕子改了口味會喜歡上她,寧楚楚心裏恨意難平。
寧楚楚說完拿起酒杯一仰脖子喝幹了杯中的酒。
燈光下的寧楚楚的臉越發顯得猙獰了,她緊緊握著的酒杯,似乎都要被她捏碎了。
指尖觸碰到冰涼的酒杯,心裏恨意翻滾,一連喝了幾杯白酒,寧楚楚徹底醉了。
為了愛情傷心,沒有人能勸得了,隻有慢慢讓傷口愈合,而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可以讓人淡忘一切。
但是愛上一個如此優秀的男人又被無情的拒絕,帶給寧楚楚的現在就隻剩下了恨。
韓哲離開多蘭的酒店,他不甘心就這麽放過她,他一定要多蘭知道,離開他是錯誤的。
回到帝都想起來寧楚楚早上打了幾個電話催命似的,現在給她打電話又不接。
酒吧裏人聲嘈雜,響了半天,厲莎接了韓哲的電話,而寧楚楚已經醉的不省人事。
也不知道是該把寧楚楚送回家還是送到韓哲那裏。
韓哲放下電話就直奔酒吧而來。
在酒吧喝的醉醺醺的寧楚楚被突然趕到的韓哲帶走。
厲莎和馬媛媛到現在才知道寧楚楚不隻韓邵庭一個,外麵還有其他的男人。
這個神秘的男人卻從沒有聽寧楚楚說過。
韓哲將寧楚楚塞進車裏,寧楚楚歪倒在車座上,韓哲推了推她,寧楚楚打了酒隔把韓哲熏的直搖頭,心裏默念這得喝多少酒啊。
到家後,家裏的傭人看到韓哲扛著一個喝醉酒的女人,麵麵相覷,當做沒看見,自家主人常常是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韓哲也不理會,徑直扛著寧楚楚朝樓上走去。
到了自己的臥室他將寧楚楚往床上一扔。
寬大的床上,潔白色的床單,屋裏燈光柔和,韓哲轉過身走到窗邊拉好窗簾。
寧楚楚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裙子已經退到了大腿處,頭發淩亂,嘴裏喃喃自語,“邵庭,邵庭你在哪裏?”
“你胡說什麽呢!”韓哲拍著寧楚楚的臉。
韓哲聽不清楚,趴到身邊貼著她的嘴唇,寧楚楚又在叫著,“小警察你算什麽東西。”
喝的醉醺醺的寧楚楚,真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估計她要是清醒的時候,就得打自己一個嘴巴子。
她手還在胡亂的揮舞著,韓哲反轉過身子壓在寧楚楚柔軟的身體上,摸著她柔軟的臉,喝的醉醺醺的寧楚楚臉色緋紅。
卻還在胡言亂語,韓哲咬著牙,眉頭一皺,這還是沒有清醒啊,應該讓她清醒清醒了。
韓哲看到床邊的桌子上有一杯水,韓哲拿起水杯站在床頭看著躺在那胡言亂語的寧楚楚。
別怪我不客氣了,誰讓你不識抬舉呢!
嘩啦一聲水都撒在了寧楚楚的臉上。
寧楚楚被臉上濕漉漉的水冰的一下子就驚醒了,她睜著眼睛四下看看,這是哪裏?
又摸了一把臉上的水,她看到韓哲站在跟前到底發生了什麽?
寧楚楚看著韓哲站在那拿著水杯,歪著頭斜著眼睛看著一頭落湯雞似的寧楚楚。
她心裏就清楚了。
寧楚楚大叫道,“你幹什麽?你瘋了嗎?”
“醒了,我還以為你醉死了呢?”
“我就是喝酒了,也不至於你拿水潑我啊?”
長這麽大,還沒有人敢往自己臉上潑水呢。
“我是讓你清醒點,有話問你呢!”
寧楚楚白了韓哲一眼,騰地起身扭捏著走到衛生間拿著毛巾擦了一下臉,覺得很生氣,她扭開水龍頭接水洗臉。
這個可惡的韓哲,趕往自己臉上倒水,他這是活膩了嗎?
韓哲穿著白色的襯衫,眼神淩厲,站在門口抱著手輕鬆的樣子,從鏡子裏看見韓哲那個德行,寧楚楚氣的咬牙切齒。
但又不能發做,自己還有事情要求他呢。
“你嘴裏還喊著一個人的名字,你知道你說什麽了嗎?”
寧楚楚心裏一驚,但表麵上不能讓韓哲看出來,她笑嘻嘻的看著韓哲,小心翼翼的問道,“我說什麽了?”
韓總詭異的笑著沒說話。
寧楚楚粘著韓哲,嬌滴滴的說道,“我喝醉了,就是說什麽了,親愛的,你也別往心裏去哦。”
說什麽了?難道喊了別的男人的名字,這也沒有什麽奇怪,自己本來就不是和他真心在一起的,都是互相利用罷了。
韓哲看著嫵媚的寧楚楚,一把抱著粘在自己身上的人,湊過臉去,親著她的小嘴,“不會,我怎麽會呢!”
韓哲摸著她濕漉漉的頭發,心裏對剛才自己的過激舉動有點後悔,一個這麽美麗的女人自己怎麽忍心下手呢!
“你打電話催命似的找我回來幹什麽?”
寧楚楚白了一眼韓哲說,“還能幹什麽想你了唄。”
“別說的那麽好聽,想我了還和別人跑到酒吧喝的醉醺醺的。”
“我心裏煩,你又不接我電話,想找你說說話都見不到人,你還在怪我。”
寧楚楚嘟著小嘴,越說越覺得委屈,她眼睛滴溜溜的轉,這些話說起來駕輕就熟,她一向有對付男人百試不爽的招數就是裝可憐。
“有什麽事這麽著急找我啊?”
韓哲被寧楚楚的幾句話說的氣都消了一半,他也知道和寧楚楚在一起都是各取所需,誰認真了誰就輸了,就是動心了,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也不是自己可以值得愛的。
“還不是那個淩雨欣,上次將她趕出天青市,並沒有起到什麽效果,她到了清水鎮,韓邵庭還會跟過去,我就搞不明白,她有那麽大的魅力嗎?”
“那個小警察被調走,是你們做了手腳?”
怪不得韓哲聽他爸爸說,他那個孫子好像又交了新女朋友,常常出差。
“這也不能怪我,誰讓她暴力執法被人抓了小辮子呢?”
因為韋正康投訴揪著不放,才會讓淩雨欣離開天青市。
“你呀,就是公報私仇,她要不和你搶男朋友,怕是你不會管這種閑事吧?”
寧楚楚為了得到她愛的男人,向來都是不擇手段的。
“我就是希望她離韓邵庭越遠越好,親愛的,你幫我想想辦法。”
韓哲意味深長的說道,“是讓她消失嗎?”
“這太大風險了,我不想連累你,雖然我在你眼裏不是什麽好女人,但是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連累你。”
“這是真心話嗎?”韓哲都有點感動了。
“反正我說什麽你都不會全信,真不真心還不是看你心裏怎麽想的!”
男人要得到一個女人,會有各種理由讓女人愛上他,甜言蜜語,山盟海誓的得到以後,有朝一日厭倦了,想分手了,理由都是女人一百個不好。
所以寧楚楚已經不會在讓自己再一次陷入愛情的漩渦裏了,但是韓哲這個人她心裏清楚,他不給自己下陷阱就不錯了。
寧楚楚要考慮對淩雨欣使手段了,但是不確定韓哲能不能幫她,她都已經和韓哲好上了,又做了他的情人,這點小忙還不會幫?
“給她點顏色看看,她不是警察嗎?”
“你要做什麽?”
“你給我找幾個人,我們給她找點樂子。”
寧楚楚拋了一個媚眼給韓哲,韓哲心領神會。在明顯不過了,此時的寧楚楚就是他案上的魚,任他宰割。
彼此心知肚明的兩個人,心裏都有各自的算盤。
但是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寧楚楚已經挑起了韓哲的浴火。
他急不可耐的上前一把抱住寧楚楚,兩個人癡纏的吻著,抱著懷中的美人韓哲一步步靠近床上將寧楚楚重新壓在了他的身下,寧楚楚就像一條蛇一樣纏在韓哲身上。
嬌喘著不能自持,呼吸輕吐,嬌喘著的寧楚楚已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糾纏的味道。
……
王美娜自從報了案以後,每天都會打電話追問淩雨欣案子破沒破。
她是受害者心裏著急,可是淩雨欣更是著急已經連著兩天加班到深夜了。
今天看這樣子還要加班,這個案子是大案,全部的警力都協同破案。
可是清水鎮似乎這段時間很不太平,民風淳樸的小城鎮竟然接二連三的發生飛車搶奪的案子。
從昨天開始,就有五個人報了案,有的是在大白天就開搶,有的是晚上下夜班的走夜路被搶,現在鎮裏的人都被這飛車賊給鬧的是人心惶惶。
朱所長又給淩雨欣下了死命令,要盡快查出這夥飛車黨的窩點。
上麵壓下麵,到淩雨欣這裏一堆案子在等著她去偵破。
淩雨欣穿著便裝和大海還有安勤在外麵蹲點追查。
就在他們一連著幾天的巡邏下來,似乎這夥人銷聲匿跡了,清水鎮似乎又恢複了太平。
還沒有鬆一口氣呢,報案的又來了。
同樣是被搶了包,受害人拉著包跑了一百米被帶倒了,倒在地上摔傷了。
受害人講訴騎車的賊都是帶著口罩,一共是兩個男人,看來是一夥人幹的。
淩雨欣在所裏吃過晚飯後帶著幾個助手在中央大街蹲守。
夜裏十點,溫度已經降下來了,空氣有些悶熱,小鎮的人都習慣早睡早起,街上隻有超市,小吃店透出零星的燈光,絕大多數店鋪都已經早早關門了。
淩雨欣拿著警棍,在幾個街區之間來回巡邏。
夜晚的小鎮要比城市安靜的多,也隻有中央大街這裏還有點人,其它地方都是行人寥寥,冷冷清清,安安靜靜的。
幾個組員分頭在不同的街區巡邏。
淩雨欣目光炯炯的巡視著街道兩邊的店鋪裏,路上的行人還有騎摩托的男人。
走到一處商鋪跟前,那裏還在營業,門口聚了三五個人在買東西。
一個婦女買過東西朝著街頭走去,在他身後尾隨著一輛摩托車,直覺讓淩雨欣感到這個人就是她們追了多日的飛車黨了。
淩雨欣加快腳步跟上,拿出對講機通知另外兩個人做好接應。
去開警車已經來不及了,她現在隻有就地取材看看周圍有沒有可以用得上的車子。
她拿出警官證騎走了商鋪外停著的一輛摩托車。
摩托車不緊不慢的尾隨在婦女身後,尋找合適的機會出手。
淩雨欣緊緊跟蹤他身後,隻要他一動手,淩雨欣就實施抓捕。
拿著挎包手裏領著塑料袋的行人卻毫無察覺。
十字路口婦女在等紅燈,身旁一直尾隨著的騎摩托車的男人終於動手了,他一把搶過皮包,行人完全懵了,她呆愣著站在那一會然後大叫著追上去,可是摩托車已經加速一溜煙跑了。
淩雨欣過了最後一秒的紅燈駕車極速駛離路口,緊緊跟著飛車賊。
飛車賊邊加速邊回頭,看到一個女人騎著摩托車在瘋狂的追他,也顧不上多想一直加速。
在即將到來的十字路口的交叉點上,飛車賊看著眼前的紅燈和前麵一排的汽車,他不得不減速左轉右轉穿梭於汽車之間。
不時回頭看著在後麵緊追不舍的女人,飛車黨還沒有看清楚是誰追他,淩雨欣已經靠近跟前,飛起一腳將飛車賊踹翻在路邊的草地上。
飛車賊跌落在地翻滾了幾個跟頭,爬起來就跑。
還想跑,淩雨欣放下車子在後麵狂跑,她可是每天都起來晨跑的,這麽多年下來都已經跑了好幾個馬拉鬆了,想跟她比賽累不死他。
飛車賊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還對自己窮追不舍,半晌之後,他實在跑不動了,氣喘籲籲的停下來,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一把彈簧刀,怒視著隨後而來的淩雨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