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突發情況
“嘩嘩……淅淅瀝瀝……嘩嘩……淅淅瀝瀝……嘩嘩……淅淅瀝瀝……”
空像破開了一個口子似的,雨一直稀裏嘩啦的往下下,還大得不得了。楊圖仰頭望,神情有些無奈,早上走的時候氣還是不錯的,可是沒有想到半路上突然下起了雨,而且還是傾盆大雨,並且越下越大。要不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破廟安頓下來,恐怕一行人都要被淋成落湯雞。
這麽大的雨,哪怕楊圖一行人都帶著蓑衣也沒用,那些蓑衣防防雨也就罷了,要是大雨的話有等於沒櫻
“看這色,今很有可能要在這裏停一宿了,幸好沒有讓詩詩一同跟來。”楊圖看著色越來越晚,可是大雨仍然沒有停的趨勢,在心中暗暗地道。
上元節那楊圖臨危受命,第二就向著廣寧府趕去。一路上還算太平,沒有遇到任何事情,不過這也是因為距離廣寧府還遠的緣故,要是抵近廣寧府,恐怕就沒有那麽平靜了。不管廣寧府的事情有沒有仙門和神廟的影子,哪怕沒有,仙門和神廟也不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
楊圖現在隻希望廣寧府的幕後真的沒有仙門和神廟的手腳,這樣一來他可以打一個時間差,先解決廣寧府的事情,在全力對付那些仙門和神廟。要是可以,他甚至希望將廣寧府打造成第二個白玉京,減輕白玉京那邊的壓力,再度壓縮仙門和神廟的生存空間。
因此,他此行帶出來的人手雖然不多,隻有十數個,但都是一等一的精銳高手,俱是監司中最為精幹的人手。而且都是軍隊出身,楊圖麾下嫡係中的嫡係。
除此之外,監司還派了大量的精銳人手前往廣寧府附近的幾個州府。一旦楊圖一聲令下,大量的監司精銳將會迅速的雲集廣寧府,這也是楊圖跟那些仙門和神廟博弈的底牌。
這一次,楊圖是下了決心要好好的跟那些仙門和神廟玩一玩,要是能夠重創對方那就更好了。
“對了,王琦,這個神廟叫什麽名字。”
楊圖收回思緒,此時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破廟內也燃起了火堆。他環顧了一眼神廟,占地不,而且從其中的一些陳舊裝飾可以看出這個神廟往昔已經算得上是不錯的神廟,可是卻沒有看到祭拜的神靈,心中有些好奇。
王琦就是那個找到破廟的年輕人,也是監司的一份子,隻是不是宗室出身,不過卻是軍中新一代的新星,屬於第二批進入監司的軍中弟子,算是楊圖的弟子,也是監司重點培養對象之一。
這次要不是對方及時發現破廟,恐怕楊圖等人還真的要淋點雨在身了。
王琦似乎有些心神不寧,人有些恍惚,聽到楊圖的聲音好一會兒才猛地醒悟過來,連忙道:“……大人,屬下之前掃了一眼,好像是叫做蘭若寺。”
“蘭若寺?你可確定?”楊圖一愣,有些驚奇地問道。
王琦悄悄地咽了一口口水,眼神中閃過一絲焦慮,不過嘴上卻是立刻道:“屬下肯定。”
要是換做往常,王琦的反常舉動肯定會讓楊圖起疑,可是蘭若寺這個名字實在是太熟悉了,讓楊圖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蘭若寺’這三個大字上,沒有注意到王琦的反常舉止。
“蘭若寺!倩女幽魂?有意思!”楊圖望著周圍的環境,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覺得挺眼熟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有著一個叫做燕赤霞的人出現,要是真的出現,那就更有意思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夜色更加深沉了,原本燃燒的旺盛的火堆也漸漸的了許多,廟中的一行人除了兩個守夜的仍然睜大著眼睛外,其他人包括楊圖在內都已經閉上了眼睛歇息。楊圖有四靈玄功在身,可以以修行代替睡眠,身處荒郊野外的倒也沒有那麽大心髒的睡覺,隻是在調息打坐。
突然,楊圖猛地張開眼睛,目光如電。剛剛不知為何,他突然一陣的心血來潮,隱隱中似乎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即將要發生,讓他忍不住立刻退出流息。
“難道是府裏?不會,白玉京有著王宏仁在坐鎮,任何人都掀不起什麽波瀾!”楊圖環顧了周圍一眼,沒有發現問題,心中想到了安樂侯府,但是隨即又搖了搖頭。
楊圖隻覺得心中的煩躁越來越盛,再也忍不住,霍然起身。
他這一動身,頓時將廟中所有的人都驚醒了,一個個不知所以但是都迅速起身,紛紛警惕地望著周圍。
楊圖沒有理會這些,他大步走向廟口,此時雨仍然在稀裏嘩啦的下著,可是楊圖卻發現了一些不對之處。之前因為忙於趕路沒有想到那麽多,可是現在仔細觀察卻發現了不對之處。
徑直上前一步,楊圖伸手接著上落下的雨,似乎在感受著什麽。
“大人,怎麽了。”王琦看到楊圖走出廟,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不過很快就消失了,狀似關懷地走上前問道。
“沒事……”
楊圖沒有注意到王琦,全副心神都放在眼前,總覺得有些不對,似乎哪裏沒有想清楚。聽到王琦的聲音,隨口應付了一句,就準備繼續思索。
“大人……”
不知不覺中,王琦已經來到了楊圖的身邊,突然間他從懷中取出一把利刃閃電般的向著楊圖刺去。
王琦的舉動震驚了所有人,沒有人會想到王琦會對楊圖下手。而且看那利刃上泛著的黑金色光芒,很有可能利刃上不僅附有道法,更有著劇毒。
“大缺心。”
“不好,大人心。”
“王琦,你要幹什麽……”
“大人快躲開。”
“王琦,你找死。”
“……”
此時王琦與楊圖幾乎近在咫尺之間,加上又出其不意,有著很大的希望將利刃刺入楊圖的身體裏。王琦此時的臉上哪裏還有著平時恭敬的神情,滿滿的都是猙獰和得意之色,完全扭曲在了一起,看上去格外的令人憎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