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緊張備戰
回到府中之後,他神神秘秘的,避開了所有人的視線,來到了府中後院的一處宅院。宅院的大門被人用了胳膊粗細的鐵鏈拴著,而鐵鏈上又掛了一把比拳頭還大的鎖。他從脖子最貼近皮膚的衣領中掏出了一把用繩子拴著的鑰匙,扭頭環顧了四周,沒有發現什麽異樣之後,小心的打開了鎖,扯掉了鐵鏈,推開木門,走了進去。
房門在他走進去之後就又關上了,從裏麵上了鎖。
院中雜草叢生,隻留下了一條狹窄的路容人通過。而院中的宅子也都破爛不堪,蛛網橫生,看起來根本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樣子。
李長誌沒有在意周圍環境的髒亂,絲毫不嫌棄的推開了中間那扇有不少蜘蛛網的房門。
進入了房門之後,很久都沒有再出來。誰也不知道他在裏麵做了什麽,也不知道一個堂堂的尚書府為什麽會有如此破爛的一個院子,還牢固的封鎖了起來。
青木國正在緊張的準備著預防祁禮國的攻擊,而祁禮國那邊也同樣不輕鬆。
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裏,祁禮國的朝廷就經曆了一次血的洗禮。
本來在國內很受愛戴的祁王爺,在幾日前突然衝進皇宮殺了很多人,更是冒著大不忌挾持了皇帝,在把皇帝直接囚禁在了宮中的地牢裏,百般淩辱。最後的死相也是極其難看,被祁王爺直接扔在了亂葬崗,還不許任何人去收拾,曝屍荒野。
在祁王爺登上帝位的第二日,皇城中就出現了大麵積的死亡現象,小到平民百姓商販,達到朝廷重臣。一時之間,血雨腥風,人人脖子如同懸掛了一把奪命的刀,隨時都擔心會喪命。都在猜測是這祁王爺是為了鏟除異己,已經嗜殺成性了。
不過短短幾日,人人敬仰的祁王爺就變成了了鬼見愁,每個人都是盡量不出現在他的麵前。
南門玥在闖進宮中的第二日就直接入住了皇宮,直接稱帝,朝廷官員也都死了大多,都被他用自己的人給一一頂替,剩下的那部分人不是兩邊倒的牆頭草就是膽小怕事,根本不管執政者是誰。誰做皇帝對他們來說沒什麽區別,隻要不危及自己的利益,怎樣都好。
不管是宮內還是宮外,都是謠言四起,隻是礙於南門玥的嗜殺手段不敢說些什麽。
夜間,已經在宮中住了幾日的南門玥,照例坐在書桌前,批著奏折。身邊沒有任何宮女太監,僅僅任厄一人,靜靜的站在暗處。
自從那晚過後,一直跟在南門玥身邊的任厄可以明顯感覺到自家主子的不對勁,原穀主想為他看一下脈,被他直接拒絕。看他也沒有什麽別的不適,隻是態度更冷了些,眾人就想著或許是夜影的死造成的。但直至兩日後,主子竟然提出要攻打青木國。
要知道青木國可是淩小姐所在的國家,是淩小姐想要守護的家鄉。主子對於淩小姐的喜歡,自己作為身邊一直跟著的人那是一直親眼看著的,費心費力。在主子麵前,淩小姐的任何事都是第一位。現在這般,簡直是驚掉了所有人的眼珠。
得知主子要出兵青木國的時候,原穀主也曾經勸說過,可是還隻說了一句話,就被主子直接冷聲訓斥,囚禁在了祁王府。在那之後,所有人都不敢再多說一句。
出了與淩小姐有關的是以為,其他時候都很正常。外界說主子嗜殺成性,殺了皇城很多人。他們會這樣說是因為他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夜殺了伊靈畫之後,他體內的母蠱也就死了,母蠱一死,子蠱就斷然活不下去。體內的蠱蟲死了,那麽作為宿主的人自然也是活不了的,所以才會造成大麵積的死亡。
對於眾人的汙蔑,主子也絲毫不管,隻是一心投入攻打青木國的準備中。看到這樣的南門玥,仿佛就看到了最初還沒有遇見淩小姐,一心隻想著報仇的主子。作為屬下,能做的也就隻有護好主子,別的也沒有辦法。
南門玥整個王府中的人都遷進了皇宮,王府中隻留了一些人,負責看住原秋瑩和原澈兩人。
被關了兩天,原秋瑩從最開始的耐心等待,到最後麵的越來越著急。南門玥身邊的都是一些男子,心思也沒那麽細膩,自是察覺不出來,但原秋瑩可是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師兄的前後變化。當初,師兄是真的愛上了那位淩小姐,現在突然說不愛就不愛了,這轉變也太過於迅速了,像是直接換了一個人一樣。
作為奇巫穀穀主,她自小就見了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再一聯想師兄在死前與那專研蠱術的伊靈畫靠的那麽近,肯定是被他給下了什麽東西才會有如此的變化。
自己想要治好師兄,但奈何現在沒有實證,師兄現在的樣子也不會讓自己靠近他。
如果自己不想辦法製止師兄的話,等將來師兄清醒了之後肯定會痛不欲生,她不想看到那副畫麵,思慮再三,她決定跑路。
之前的時候,為了幫助師兄抵禦南門奕的攻擊,她特意研究了伊靈畫製的控製人的蠱術。為了能順利瞞過師兄,成功逃脫,她把蠱術稍加修改,變成了隻會短暫的控製住一個人,讓其聽命與自己,卻對那人的生命不會有任何危害。
夜黑風高夜,正是辦事的好時間。
原秋瑩拉了原澈,一同縮在房間裏的門後。察覺到門外的人就站在門外之後,原秋瑩扭過頭看了看身後的原澈。
她揚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接著原澈伸手遞過來了一個瓷瓶。
她直接接過了瓷瓶,然後對準門縫,打開了瓷瓶。
瓷瓶打開之後,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從瓶中爬了出來,沿著門縫,直接爬了出去。
站在門口的兩個人,正精神抖擻的守衛著,突然感覺脖子有些癢癢的,便伸手去撓,卻什麽也沒有撓到。
聽到外麵的動靜,原秋瑩慢慢的拉住了原澈的一隻手。
又過了一會兒,府中的守衛接二連三的察覺到異樣,異樣過後,就再也沒了別的動作。
看了看身後安靜的男子,原秋瑩帶著燦爛的笑容說道:“好了,我們走吧!外麵那些人,除了師兄親自來看,否則是看不出什麽異樣的。”
說著拉著原澈站起了身,然後打開了房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守在周邊的暗衛,麵對如此明目張膽的兩人,也同沒看到一樣,沒有任何動作,甚至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原秋瑩拉著原澈,快速的轉到了馬廄,找到了兩人的馬。
“臭道士,快上馬,我們得快些,不然事情就難辦了。”
說罷翻身躍上馬背,原澈也十分利落的上了馬,兩人一前一後的衝出了馬廄,不知去往了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