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醒來,受刑
一個昏暗的房間裏,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泛著冷光的刑具,刑具上布滿著斑斑血跡,而在房間的最裏麵,鋪滿稻草的地上躺著一個不知死活的人。
“唔,頭好暈。”
躺在地上的人逐漸清醒,發出了一聲呢喃,單手撐地,慢慢的坐起了身。
醒來了之後,那人借著昏暗的燈光,環顧了四周。
“這也不知道被綁哪兒了,太大意了,也不知道淩七和淩五咋樣了。”原來地上躺著的人正是被迷暈帶走的淩無雙。
“嘶,真疼。”
掙紮著坐起來的淩無雙不下心扯著傷口了,疼的齜牙咧嘴的。
在她觀察著四周的時候,房間裏進來了人。
來人看見已經醒了的淩無雙倒是顯得很開心,開口調侃道:“喲,醒了。”
順著聲音看過去,一個穿著華貴的男子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那個副將。
來人她還真的認識,就是之前那院子裏的兩個頭頭。
麵對男子的調侃,她絲毫不帶怕的回懟過去:“可不嘛,你們這待客之道也太差了,讓我想要多睡會兒都睡不著。”
男子的表麵功夫做得是真不錯,在聽到淩無雙說待客之道不行時,還扭過頭,裝模作樣的去斥責他身邊的一名隨行男子。
“那倒是我的不周了,副將,你是怎麽照顧客人的,平時我教你的都忘了嗎?”
“將軍恕罪。”
看到兩人的假情假意,淩無雙表示自己快要吐了。
“行了行了,別演了,演技太拙劣,長得還不咋地,實在沒法入眼。”
被淩無雙這麽直接的捅破的遮羞紙,男子也沒有再繼續演戲。
笑意盈盈的看著地上顯得有些狼狽不堪的人說道:“如此那我就直接進入正題了,你是淩燁手下的兵吧,如實告訴我,淩燁現在是不是病重?”
男子開開江山直接問出了問題,雖然男子的猜測是正確的,但她又怎麽可能告訴他,腦中思緒稍微一轉,開始和男子打起了太極。
“你說我是淩燁的兵我就是了,那我說你是我青木國的奸細你就是了嗎?真是搞笑。”
“我勸你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的告訴我,要知道,若不是我手下留情,你現在早就死了,連屍體都不知道丟在哪兒去了。”一來二去問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那個將軍顯得有些急躁。
“哦,那我謝謝你。”
不管怎樣,淩無雙就是不接招。淩無雙自己也知道,如果讓麵前之人知曉爹爹還在床上躺著,那莫城就危險了。
淩無雙油鹽不進,讓男子喪失了最後的耐心,他也不再裝著一副和善的樣子,麵目有些猙獰的看著地上的淩無雙。
“既如此,那好,副將,來讓這位公子好好領略一下我的待客之道。”
“是。”
副將得了令之後,便走上前,開始指揮著自己的手下。
“你們兩個,把他綁到架子上。”
兩個人走上前,極其粗暴的把淩無雙直接架起。不一會兒,淩無雙就被結結實實的綁在了十字架上。雖不知到底他們要做什麽,但想來也不會有什麽好事。
“這些寶貝可都是我的私藏,敲開了不知多少硬骨頭的嘴,看你這麽瘦弱,先給你是一個溫柔一點的吧。”說著,那個副將拿起了一包東西。走到淩無雙麵前,打開小包,明晃晃的一排針。
“這個針啊,一會兒呢,會從你的指甲縫裏紮進去,那滋味,嘖,別提多酸爽了。”那個副將拿起了根銀針,在淩無雙的麵前晃了晃,想要嚇一嚇淩無雙,結果淩無雙直接把眼閉上了。
“哼,我看你有多厲害。”說著把手裏的針給紮進了淩無雙的手指。
“啊狗東西,你給我等著,等我出去,我定要你十倍償還。”沒想到一直在電視上看的刑罰,自己也會有親身體驗的那一天。這十指連心,真不是一般的疼,比自己小時候去偷別人的饅頭被逮住之後圍毆打斷了骨頭是還要疼。
“等你出去?你就等著死在這兒吧!”說著又把淩無雙剩下的九根手指都紮入了一根銀針,指尖的鮮血噗嗒噗嗒的滴在地上,而淩無雙也早疼的暈了過去。
“來人,給我用冷水潑醒。”
猛的一桶冰水,把昏迷的淩無雙給潑醒了,看著眼前的幾人,淩無雙仔細認真的看,一個細節也不放過,雖然自己不願殺人,但既然這些人先是傷了自己的父親,現在又是這般對自己,絲毫沒有仁慈可言,若還有機會出去,一定要讓他們十倍奉還。
“怎麽樣,想清楚了沒,趕緊老實交代,也免得受疼。”
“我什麽也不知道,你別白費力氣了。”
“油鹽不進。”淩無雙的話明顯激怒了那個副將,那副將拿起一條鞭子慢慢的走到淩無雙麵前,用力一甩。
“你丫的,你們給我等著,啊”隻見鞭子落下,還帶下了一塊肉,仔細看,那鞭子上遍布了細小的倒刺,倒刺上還掛著從淩無雙身上刮下來的肉。
“我等著呢!”說著拿起鞭子沾了辣椒水,又是幾鞭子,淩無雙身上的衣服便破破爛爛的了,露出了裏麵白皙的肉,裹胸用的白布也鬆了。
“哦?原來是個女的。”那位被人稱作將軍的人立馬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走上前。
“既是個女的,應該懂得什麽叫軍妓吧!你若好好的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放你離開,不然就留下來,做我祁禮國的軍妓,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麵前的人雖然是笑著的,但淩無雙卻打腳底竄上來了一股涼氣,不寒而栗。
“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你就別白費力氣了。”雖然害怕,但是隻要放開自己的手,即使不能逃出去,但是自殺自己還是能做到的。
“你也不用這麽急著回到我,我給你一夜的時間考慮,明天早上我再來問你,希望你能給我個滿意的答複。”莫城防守嚴密,好不容易抓住一個莫城的人,還極有可能是淩燁的兵,還是個女扮男裝的,肯定知道些什麽,所以說什麽也要從他嘴裏撬出點什麽。如果明天還不能老實交代的話,自己就隻能親自上手,好好招待她了。
“你帶人好生看守這裏,我先走了。”
“是,請將軍放心。”
那個將軍又如同來時一樣,帶著一群人,瀟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