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樣,放開我
夜辰夕的呼吸噴灑在蘇小甜的肌膚上麵,溫熱的感覺將她包圍,在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褪去了她的衣服,完全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
“小甜……小甜……給我……”他在她耳邊呢喃著她的名字,那麽的沉重,那麽的執著,好像她是他人生中的唯一信仰一般。
“夜辰夕……夜辰夕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夜……唔……”
蘇小甜想要推開夜辰夕,可是,在她掙紮期間,他卻毫不猶豫的貫穿了她。
讓蘇小甜的眉頭都緊皺起來,指甲狠狠的抓著夜辰夕的肩膀。
就那麽承受著他的瘋狂掠奪,昏暗的空間裏麵,隻剩下她的婉轉低吟,帶著一種哭腔。
他因為喝的太多了,整個人忘記了所有,隻知道瘋狂的強取豪奪。似乎把他的思念和愛意全部體現出來,想要全部告訴她一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天昏地暗,整個人都似乎虛脫,被他緊緊抱在懷中,就那樣被他折騰著。
不知不覺之中,她嗓子都啞了,最後也徹底的昏睡過去。
天……也開始蒙蒙亮,等夜辰夕徹底的清醒過來,已經淩晨五點多。
他看向自己懷中的蘇小甜,她的身上被他弄出來的青青紫紫的痕跡,各種吻痕表明了昨天是多麽的瘋狂。
他愣住,怎麽會這樣?
因為昨天喝的太多了,整個的記憶都斷了片,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竟然做了這種事。
又一次的……強迫了她。
“該死!”夜辰夕臉色變了變,他沒有想過要這樣對她的,可是……
酒精作祟!
他十分懊惱,好一會兒,他隻能起身,然後看了看四周,是偏廳,昨天他們一晚上竟然一直在偏廳。
他隻能小心翼翼的把蘇小甜裹在毯子裏麵然後抱著她上樓,回到房間把蘇小甜放到床上,看的出來她真的很疲憊,臉色都不太好,他更加的後悔了。
他很少會喝那麽多酒的,但是因為最近煩心事太多,就喝了起來,越喝越多,最後幹脆神誌不清醒了。
他看著蘇小甜那疲憊的樣子十分後悔,然後摸著蘇小甜的頭,愧疚的道:“對不起……”
他好像又一次的傷害了她,有時候覺得自己真的挺渾蛋的,總是會做出一些傷害她的事情,不由自主的。
夜辰夕懊惱的閉上眼,臉色不太好看,自己昨天為什麽要喝酒?
夜辰夕轉頭看了一眼熟睡的蘇小甜之後便離開去向他自己的房間,她今天,估計不太想要看到他。
而這個期間也才不到六點,而夜辰夕直接從家裏麵開車去往公司了。
等七點多鍾的時候,蘇小甜就漸漸清醒過來了,她頭疼欲裂的坐起身,感覺自己整個人好像被拆卸重新組裝了好幾次一樣,酸痛無力。
在床上坐著發了一會兒呆之後,蘇小甜才漸漸回神,想到了昨天的事情,她的臉色漸漸的變得難看。
手緊緊抓著被子,然後閉眼深呼吸一口氣,那種委屈和尊嚴被踐踏的感覺真的特別的難受。
“嗬……他還是沒有變……還是像是過去一樣的強勢不講理……”蘇小甜悲涼的說著。
自己究竟在他麵前,還剩下了什麽?就連最後所堅持的尊嚴,也被他那麽狠狠踐踏!
他就是這往一個男人啊,而自己,竟然會愛上這樣一個男人。
蘇小甜覺得自己真的很可悲,她起身,去了浴室,然後放了熱水,泡了熱水澡,用力搓著他留下的痕跡,白皙的肌膚都被她搓的紅了一片。
她疲憊的閉上眼,自己的人生,已經變得這麽可悲了。
她還能……做出什麽反抗?有用嗎?如果可以……
她真的想要逃離這個地方,永遠的離開,然後去一個永遠不會找到她的地方,獨自一個人生活著。
就算是幸苦一點,但是總比現在好得多。
然而這個想法,雖然一閃而過,但是卻已經在心裏悄然紮根,慢慢生長著……
王叔上來叫蘇小甜下去吃飯的時候,敲了半天門,並沒有聽到裏麵的任何動靜。
他皺了皺眉,然後呼喚道:“少奶奶?您在不在?”
依舊沒有聽到任何的回應,王叔隻能試著去開門,直接就推開了,而進去之後,蘇小甜並不在房間裏麵。
王叔很著急,立馬轉身去尋找,畢竟蘇小甜心情十分不好,這兩天誰也能夠看的出來。
王叔獨自一個人來到了後花園,她以前好像經常回來這邊,他想要試著看看她會不會在這裏。
王叔繞著後花園找了一圈,本來以為蘇小甜不在的時候,卻在一個角落裏麵看到了蘇小甜。
她就坐在那個地方,然後抬頭看著天空,安靜的不像話。
王叔立馬鬆了一口氣,然後走過去道:“少奶奶原來你在這裏啊,我還以為……”
“以為我會逃跑離開麽?”蘇小甜沒有看王叔,依舊看著某個不知名的方向,目光很平靜,像是……
一潭死水,沒有任何的活力!
王叔愣了愣,沒想到蘇小甜會這麽說,他確實是擔心過她會離開,因為看的出來,她最近的狀態真的很不好。
“王叔隻是擔心你一個人跑出去,現在也該吃飯了,回去吃飯吧少奶奶。”
蘇小甜卻搖搖頭,然後看著遠方,神色平靜的道:“王叔,你在夜家,多長時間了?”
王叔沒想到蘇小甜會問這樣一個問題,但是還是回答了,“大概,二十五年了吧。”
從他二十多歲時候,就已經在夜家了。
“這樣啊……那您一定對夜家的事情很了解了。”蘇小甜看向王叔。
王叔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嗯,畢竟這麽多年,我還是比較了解的。”
他可是見證了夜家的很多輝煌時候,從那個時候一直陪伴著過來的。
蘇小甜眸光似乎微微泛起了一絲漣漪,然後抬頭認真的看向王叔。
“那麽……您對上次見過的那個男人,也就是小葵,了解多少?”
這樣一個問題,問得有一些突然,讓王叔半天沒有反正過來,神色也猛地僵住,漸漸的變得開始複雜起來。
明顯,是知道一些什麽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