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好強大
夜辰夕黑眸冷淡的看向喬小悠,她臉上掛著防備又帶有攻擊性的色彩,仿佛他是什麽壞人一樣。
似乎不想多和喬小悠多說什麽,便冷淡的回應一句抬腿就打算離開。
“她今天不能去學校了,你不用等她了。”
他從一開始就對喬小悠足夠冷淡,即使喬小悠是蘇小甜最好的朋友。
但是,喬小悠卻總會給他一種非常模棱兩可的感覺,他有一些搞不懂喬小悠的真實想法。
“你是在不信任小甜嗎?!”喬小悠似乎為蘇小甜打抱不平的質問,有些咄咄逼人之勢。
她得讓夜辰夕知道,她和蘇小甜是不一樣的人,她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是為了朋友,不惜得罪他這個大人物。
夜辰夕的腳步緩緩停頓,回頭冷漠的看著喬小悠,眸光銳利。
“那你呢?”他這意味不明的反問一句,愈發叫人猜不透心思。
喬小悠也不可避免的愣了愣,沒想到夜辰夕會突然這麽一句。
但是,喬小悠也很快就反應過來,皺著眉頭似乎十分不理解夜辰夕的意思。但是心裏已經開始狂喜了,現在夜辰夕已經開始對她好奇,想要了解她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了。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相信她是那樣的人!也請夜少可以多一些信任,不要去做一些傷害小甜的事情!”她壓下心中的狂喜,義憤填膺的說道。
她說不相信蘇小甜不是那種放浪的女人,但是卻沒有說蘇小甜一定不是那樣的人,看似差不多的話,其實存在著很大的差異。
夜辰夕眯了眯眼,嘴角意味不明的勾了勾,臉上沒有多少表情,聲音如舊寡淡薄涼,“那我還真是要替她謝謝能有你這樣一個好朋友了。”
“少爺,車已經好了。”王叔從外麵走了進來,恭恭敬敬的說了一句。
夜辰夕便收回目光不再去理會喬小悠,轉身出門然後上了那輛限量款的黑色邁巴赫。
隻留喬小悠一人皺眉站在大廳,她現在還真是有些摸不準夜辰夕的意思了。
這個男人,她好像從來都不曾看透過。
總是給她一種模糊又朦朧的感覺,不太真切。不過沒有關係,她總會讓夜辰夕知道,她比蘇小甜更加好的。
夜辰夕離開之後,喬小悠也無心再吃早餐,思索一會兒,便直接上樓來到了蘇小甜的房門口。
敲了敲房門,裏麵沒有動靜。
喬小悠擰了擰眉,再敲了敲,依舊沒有什麽動靜。
但是,她可以確定的是,蘇小甜絕對還沒有離開,每天她們都會一起去學校的。
而今天蘇小甜並沒有找她。
這麽想了想之後,喬小悠便試探性的去開門,房門並沒有鎖。
很容易就推開了。
她朝著裏麵走去,小聲的叫了一聲蘇小甜的名字。
“小甜?你在嗎?”
她一路走過玄關,然後就看到了臥室的情景。
喬小悠瞳孔緊縮了一下,拳頭瞬間攥緊。
房間裏很淩亂,地上到處都是蘇小甜的衣物,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這是發生了什麽。
蘇小甜整個人窩在床上,眉宇間難掩疲憊,聽到動靜之後緩緩睜開了眼,就發現喬小悠神色怪異的站在地上看著她。
蘇小甜瞬間驚了驚,想要坐起來,就發現自己渾身酸軟,根本沒辦法大幅度的動作,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昨夜夜辰夕一直折騰到後半夜快天亮,她都差點感覺她要沒命了才放過她。
“小,小悠?”
蘇小甜聲音沙啞的叫了一聲喬小悠的名字,她原本想坐起來,但是手臂發軟沒能坐起來,反而身上的被子滑下了一些,她身上的那些紅色吻痕頃刻間就暴露在喬小悠的眼底。
喬小悠感覺她自己的心中瞬間燃起了熊熊烈火,幾乎要將她整個人燒毀,那種嫉妒讓她有一種想要毀滅一切的衝動。
蘇小甜身上的痕跡,那麽的刺眼,刺激著喬小悠的神經,她渴望得到的一切,蘇小甜全部擁有!
蘇小甜很快發現異樣,慌忙將被子拉扯起來,她覺得喬小悠的眼神有些奇怪,蘇小甜不由得慌了,麵對著喬小悠的眼神,她眸光閃躲。
“小,小悠,你怎麽來了?今天我就不能去學校了,身體有些不太舒服……”
喬小悠攥緊的手緩緩鬆開,然後向著蘇小甜的床走了幾步,居高臨下的看著蘇小甜。
麵色有些陰沉,語氣不明,“小甜,夜辰夕他是不是對你不好?”
蘇小甜愣了一下,對上喬小悠那深沉的目光,蘇小甜心中湧出一種莫名的感覺,但是還是下意識的否認。
“怎麽會,夜少對我挺不錯的,就是有時候他看起來凶狠一點,實際上沒有那麽嚴重的,就是為了嚇唬嚇唬我而已。”
蘇小甜語氣盡量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喬小悠現在的這個神色有些陌生。
喬小悠對於蘇小甜這種神態十分惱怒,但是還是忍耐住了,蘇小甜這是在炫耀著什麽嗎?!
深呼吸一口氣之後,喬小悠臉色凝重的看著蘇小甜,前所未有的嚴肅,“小甜,如果你真的在這裏過的不好,你可以和我說,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而且,我看的出來……夜少他……”
根本不是那麽愛她!
最後這句話喬小悠幾乎是想吼出來的,但是她沒有。
蘇小甜臉色白了一些,她何嚐不想解脫?
但是,現實根本不可能的,夜辰夕在A市一手遮天,權勢通天,她根本沒有任何能力去反抗。
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好像不懂喬小悠說的是什麽意思一樣。
“小悠,我知道你怕我受委屈,沒事兒的,夜少他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我們很好,你不用操心的。”
喬小悠還是不死心,“那昨天為什麽……”
“我們昨天什麽事都沒有!他回來之後氣兒就消了,我也說清楚了,哪有那麽嚴重啊,你看你,又多想了吧。”
蘇小甜似乎很平靜的笑著說著,完全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