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顧飄飄家底
風流水跑得飛快,回首望去,黑壓壓的黑晶蟻,從四麵八方趕過來。
風流水一拍後腦勺,臥槽跑蒙了竟然忘記禦劍飛行,當即召喚出飛劍,飛到空中,極速往來的方向逃竄。
此時的顧飄飄已經安排妥了來人的住處,轉身回了西廂房,自己的屋中,打算午睡。
不多時前院廳內的幾人也散了,離恒身上有傷,回房休養。
正半陽前去查看封印凶獸的陣法之處。
趙懷鏡,梁千旋,則是歸攏尋找四散的黑晶蟻,現狀如何,傷亡數目上報給宗門。
最重要的是晶石集中存儲之地,是否塌陷,晶石有無受損。
正半陽走到半路,想了想掉頭回去,拉上了韓晨一起去查看封印凶手之地。
一陣微風吹過,伴隨著野獸的血腥味道從遠處飄來。
趙懷鏡微微地一皺眉,地震過後,島上一部分山體傾斜,樹木倒塌,滿地的妖獸屍體。
好在傷亡不是很廣泛,隻有島中心波及很嚴重,外圍隻是輕微地略有損傷。
趙懷鏡合體中期的修為,神識一掃,便可見到百裏之內的景象,此刻臉色有些凝重,暗自想到,封印上古妖獸所在之地,是在島嶼的中心之處,碧海宗帶來的黑晶蟻開采晶石之處在島嶼的中心範圍,黑晶蟻傷亡倒是不算很嚴重,那也得損失近萬隻。
梁千旋臉色微沉,下意識的看向趙懷鏡。
趙懷鏡張了張嘴,想說話又咽了下去。
梁千旋眉頭緊皺,她心知有些話不得不說遲疑片刻開口說道:“封印上古妖獸之地,在黑晶蟻開采的範圍內,必會觸碰到封印。”
趙懷鏡臉色凝重:“點了點頭。”
梁千旋皺眉:“如今這上古凶獸逃脫的責任,咱們碧海宗得背鍋啊。”
趙懷鏡冷冷一笑:“背鍋,這開采晶石一事,海外宗門那是百年一次輪著來的,導致凶獸封印鬆動又豈能怪到咱們頭上。”
梁千旋:“開采晶石是否破壞了封印之地暫時不說,可咱們的人確實是加固封印不成,反倒放那凶獸逃脫了。”
趙懷鏡眼睛一眯:“此事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那上古凶獸到底是怎麽跑出來的,至於開采晶石那是宗門例行公事,就算觸碰了封印使其逃脫,跟碧水宗又有多大的幹係,再者說了凶獸不是已被絞殺了。
梁千旋語氣微涼:“這就是你們熱切邀請韓晨一行人前來碧水宗的真正原因吧,想必大司法派人前來查看凶獸一事,韓道友必不會說出是咱們的人放跑了凶獸。”
趙懷鏡:“也不可否認我們想結交一二。”
梁千旋臉色還有些蒼白:上古凶獸出逃脫,雖然已被絞殺,可是以大司法的疑心病,此事絕對不會被輕易翻過。”
趙懷靜臉色微冷:“所以致使凶獸出脫,與咱們碧海宗沒關係。”
另一邊韓晨正與正半陽查看封印上古凶獸的陣法,時至今日有很多上古的陣法都已失傳了。
二人一邊查看陣法,一邊感歎陣法的精湛,一邊細細觀摩,希望能從中領略三分陣法精髓。
原有古書中記載,九轉封妖陣所用的是極品玄鐵石,打造而成九根極品鎮魂柱,水火不侵。
此妖鎖那是由上等的烏靈石鑄造而成,當世開采的烏靈石數量極少,每塊最大不過巴掌大小,顏色呈青黑色,材質極硬,造九條鎖鏈,需要幾百塊烏靈石,在上古那也是很罕見的。
天色漸漸地黑了。
此時島上唯一的一座宅院內閃現著亮光,這顧飄飄的屋中已擺放上了一顆夜明珠。
顧飄飄躺在床上手中漫不經心的翻看著一本書,藥材大全,這書還是她隨意的整理儲物袋發現的。
不得不說顧飄飄的儲物袋子裏放的東西還不少,五花八門。
上品丹藥七八十種,有紅陽丸、玄冥丹、拂淤丹、紫沙丹、靈陽丹、培元丹、洗骨丹、養魂丹、還陽丹、烏同丹、凝血丹、金丹、雪凝丹、水月丹、回靈丹、爆破丹,止血丹,**丹,靈獸丹,等等,其用途那也是五花八門的
法衣有九件分別是:湖藍素衣裙,墨蘭輕紗長裙,煙水百花裙,等等均是上品法衣。
首飾的數目更多,琳琅滿目加起來大約七八百件吧,貴重的卻不多。
一套三彩紫玉三件,一套緋紅的魂玉四件,一套白色的水靈玉二件,均是法器,其餘的也都是隨手買的小玩意罷了。
儲物袋裏剩下的還有幾把上品飛劍,靈符,法器,書籍,捆仙索,玉青扇,靈傘,藥材,煉器材料等等,還有雜七雜八的東西放在角落裏,還有原主為他兒子準備的幾件法衣,法器。
身上最貴重的就是胸前配飾,下品神器,南幕東珠,具有隱藏修為,壓製心魔的功效。
正常人的儲物袋的大小,也就跟三間房子差不多,裝不了太多的東西。
可是顧飄飄的儲物袋是用特殊的材料製成,其裏麵,還可以存放著大大小小七八個儲物袋,如此就可以當成備用倉庫了。
顧飄飄一想起,中午她竟然想將泡腳用的果子,給離恒熬粥喝,立刻就感覺一陣的尷尬,隻得耐著心看看書。
碧海宗的人暫住在此調養傷勢,一個個都是閉門,宅院安靜得很。
映月姑娘平時就愛幹淨,本就來此島七八天了,監管黑晶蟻開采晶石,又遇見上古凶獸在衝破封印時靈氣暴動,傷了她的左肩血跡斑斑,身上還沾染了灰塵。
她此刻特別地想洗澡,總覺得身上髒兮兮的。
入住時,她就檢查了一下屋內,發現有一道隔絕神識的禁製,防偷窺,立刻感覺到了舒適安逸。
她趕緊從儲物袋子裏拿出一個半人高的原木桶,又拿出了隨身法器裏裝的備用水。
片刻桶裏就注入了大半的水。
一襲淡藍色的衣裳從肩膀處滑落,月白色的肚兜映入眼簾,胸前微鼓,翹立。
隨著一雙柔嫩白皙的雙手,緩緩地褪去那月白色的肚兜,抬腳邁進了浴桶,入水的一刹那,渾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來,是那麽地舒服。
片刻屋內傳出了嘩啦嘩啦的水聲,院中靜悄悄的。
正在此時從外邊跑回來一個氣喘籲籲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風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