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還是和你一起跨年！
左牧聽到莊唯叫著自己的名字哭，心疼到了極點。左牧脫下自己的外套給莊唯穿上，然後抱起莊唯，對杜銳斯說，“走吧。”
“佟亞，走吧。”杜銳斯喊了佟亞一聲。
“你走吧，我要陪我哥。”佟亞說著。
杜銳斯看看表，走過去摟住佟亞，寵溺的摸了摸佟亞的臉，“我現在送左牧回去，然後再過來接你，我要和你一起跨年。”
“好，我在這裏等你。”佟亞柔聲說著。佟亞喜歡杜銳斯事事為自己著想，永遠都不嫌麻煩的樣子。佟亞沒有想過杜銳斯會愛他多久，因為他不敢想象，站在這份愛的盡頭的自己，會是怎樣的悲傷。。
杜銳斯走過來，對著左牧歪了歪頭，左牧就抱著莊唯往門外走。
左牧抱著莊唯坐在後座，莊唯一直昏昏沉沉的睡著。剛才吃了藥，現在莊唯身上出了一些汗。
到了地下車庫，左牧抱著莊唯下車，對杜銳斯說了謝謝，然後走進電梯口。
心裏想著佟亞，杜銳斯沒有停留，直接轟著一腳油門過了江。
左牧一回到家後，就把莊唯放到床上。然後趕緊在浴缸裏放了一缸子熱水。
扶著莊唯坐起來，左牧一摸，莊唯裏麵的衣服都汗濕了。
“寶貝兒，把衣服脫了，泡個澡再睡。”左牧說著，給莊唯脫衣服。
莊唯半夢半醒的配合著左牧脫了衣服，然後被左牧抱進了浴缸裏。
一坐到熱水裏，莊唯整個人都清醒了，看著麵前的左牧，呆呆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感覺好些了麽？”左牧問著，又伸手摸了摸莊唯的額頭，看他有沒有退燒。
“我怎麽在這裏？”莊唯精神還是不好，感覺頭很暈，身體很沉重。
“我去了佟言的酒吧，把你帶回來了。”左牧淡淡的說著。
莊唯閉上眼睛，深呼吸兩下然後睜開，用冰冷的語氣說著，“誰說要和你回來了，我還要和佟言跨年呢。”
“莊唯。。別這樣對我。。好麽？”左牧的眼睛紅了，他繃不住了，坐到地上扒在浴缸旁邊，哀聲求著莊唯說著，“我愛了你九年，從大一第一天看到你的時候開始，就愛上了你。我不敢和你表白，你是那麽的陽光，我怕你覺得我惡心，所以就一直默默的在遠處看著你。到了大四要畢業了，我鼓起勇氣想跟你表白，可是你卻發了聲明，說自己要和關小妍結婚。我悲痛欲絕，喝酒喝到胃穿孔，還是杜銳斯背我去的醫院。畢業了兩年我都忘不了你，我後悔大學時竟然沒有和你說過一句話。”左牧的眼淚流了下來，但聲音依舊冷靜的說著，“我不想記著你一輩子，想試著找個人交往試試。我認識了Garden，交往不到一個月，就分開了。我發現，我根本沒有辦法忘記你，而且就算是性事，也隻有想著你的臉，才能讓自己解脫。”左牧深呼吸著，看著水麵繼續說著，“你不知道我在幼兒園遇到你是多麽的驚喜，你更不會知道，你拉著我住進你家裏來，我有多麽的珍惜。你那天說願意做我的戀人，我覺得一定是上輩子積了德，才能得到你的青睞，我願意為你做所有的事，哪怕你叫我去死。”左牧的嘴唇不停的抖動，他抬眼看著莊唯錯愕的臉，哽咽的說著，“你隻要聽完Garden說出那個名字，就會明白，那個人是你，莊唯，我一直一直愛著的人就是你。。所以。。你不要再吻別的男人。。我的心受不了。。”
莊唯驚呆了，整個人愣在水裏，定定的看著淚流滿麵的左牧。
左牧站了起來，看著莊唯似乎沒有反應，於是淡淡的說著，“你洗完就上床睡吧，我也去洗澡了。”
說完左牧冷靜的走出衛生間，拿了衣服走進公共衛生間，關上門，打開淋浴，開始洗澡。
衝著熱水，左牧難過的哭了起來。他抬起頭，讓熱水淋到自己臉上。一切都結束了吧。。遲到了五年的表白，說完後，就沒有遺憾了。莊唯不愛自己，自己就隻能離開了。本來還堅信莊唯心裏愛上了自己，可是表白過後，左牧卻沒有那麽多的信心了。
左牧洗了很久，從衛生間出來後，發現莊唯已經泡完澡躺下了。
左牧不知道莊唯有沒有睡著，他窩進自己的被子裏，伸手摸了摸莊唯的額頭，發現不那麽燙了，然後收回手，背對莊唯，緊緊把被子裏的抱枕抱在懷裏。
過了半分鍾，莊唯側過身，慢慢鑽進左牧的被子裏，從左牧身後抱住左牧的腰。
左牧一驚，不知道莊唯是什麽意思。
“左牧，”莊唯開始說話了，左牧緊張的聽著，“我覺得我不是同性戀。”
“嗯。”左牧輕輕應了一聲。
“但是，我好像喜歡你。”莊唯也是輕輕的說著。
莊唯一句‘我好像喜歡你’，就能把左牧感動的快死過去了一樣。
哪怕是‘好像’，哪怕是不確定，左牧聽了莊唯的話後，都立刻轉身抱緊莊唯，用力的抱著，直到全身都在顫抖，“我愛你莊唯，我愛你寶貝兒，我愛你莊唯，我愛你。。”
“我知道了，別再說了。”莊唯拍了拍左牧的背，他知道左牧激動的哭了。
“我愛你莊唯，我真的愛你，我這輩子都隻愛你，我願意為你去死。”左牧哽著喉嚨說著，抱緊莊唯的手，感覺都快要勒死莊唯了。
“別老是說死啊死的，你爸媽養你一場，知道了得多難過啊～”莊唯看左牧激動的像個小孩子一樣，就跟他貧了一句。
“嗯！”左牧乖乖的抱著莊唯點頭。
“我見了佟言的朋友，那些gay，我看著沒什麽感覺。我很努力的吻佟言，可是，我不覺得和男人接吻能提起我的任何興致。”莊唯說著實話，手不輕不重的抓著左牧的睡衣，莊唯的話語頓住了，過了兩秒，莊唯冷靜的說著，“左牧。。我們做一次吧！”
左牧的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莊唯說‘做一次’，難道左牧會說‘不要’麽？
左牧翻身趴在莊唯身上，凝視著莊唯的眼睛，柔聲問著，“這是考試麽，如果你接受不了，是不是會放棄做我的戀人？”
莊唯愣住了，左牧的眼神是那樣的哀傷，是自己讓他這麽難過麽？左牧，我不要你露出這樣的表情，你明明是那麽的自信，你不是振振有詞的說我絕對也是個怪人麽？你的自信哪裏去了。。你可以跟我證明，你很有經驗，你能讓我死在你的懷裏。
“對，你隻有一次機會。”莊唯伸出雙手，勾住了左牧的脖子，拉低左牧的身子，用氣聲說著，“你要跟我證明，這件事很爽。。如果你做不到。。唔。。”
左牧沒有等莊唯說完，就吃掉了他口中的‘如果’。不會有‘如果’。。莊唯。。我不會讓‘如果’發生。。
左牧賣力取悅，莊唯忍不住叫出聲來。左牧的動作沒有太凶猛，而是用心的吻著莊唯的唇，撫觸著莊唯的每一寸肌膚。莊唯不想讓自己這麽快就淪陷掉，他攤開雙手閉上眼睛，像死人一樣平躺著，努力的不去想左牧的動作。可是不管四肢擺出怎樣冷靜的造型，莊唯的腦神經就像長在了左牧手上一樣，壓根兒沒辦法讓自己自己保持冷靜。
“嗯。。”死人姿勢再也堅持不住了，莊唯蹙起眉頭，雙手顫抖著抓住了左牧的肩膀。
“寶貝兒。。放鬆。。”左牧說著，大手慢慢來到莊唯的身後。
左牧的學習成績一直很好，他很擅長分析問題。之前左牧就知道莊唯的後麵有感覺，理論上說，隻要自己用任何方式進入莊唯的身體足夠的深度，觸碰並刺激莊唯的前，列腺，莊唯的身體馬上就會繳械投降。
作為受方，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先苦後甜’的。左牧不想莊唯在‘苦’的時候就喊停，於是擴張的同時，不斷的發掘莊唯以前沒有開啟過的敏，感地帶。
莊唯的大腿內側非常敏感，左牧一碰，莊唯就想躲。左牧吻上了莊唯的大腿，莊唯難過的伸手去推左牧的頭。左牧順勢直接含住了莊唯的手指，莊唯呻吟一聲，下麵立刻硬了。
原來是這樣～左牧發現，原來莊唯最敏感的地方，竟然是他的手指？
“自己來。”左牧拉著莊唯的手，讓他自己去碰自己的後麵。
“嗚嗚。。不要。。”太羞恥了，莊唯怎麽可能願意把自己的手指放進自己的後麵？莊唯全身酥軟，被左牧拉著手，直接做了自己不願意做的動作。
“別。。左牧。。求你了。。”莊唯呼吸紊亂，用氣聲說著。
“好。。”左牧也是用氣聲說著，拉出莊唯的手直接塞進莊唯自己的口裏，“嚐嚐。。”
“哈。。”莊唯張著口，被自己的手指戳到了喉嚨，全身竟然興奮的一陣顫栗。
莊唯快哭了，蹙眉咬著手指，眼神迷離的看著左牧。
“寶貝兒，有點疼，我會盡量小心。”左牧溫柔的說著，他誠懇的許諾，讓莊唯感覺可以放心把自己交給他。
莊唯沒有說什麽，他有些害怕的微微發抖，但還是選擇相信左牧，直接反手抱緊了左牧的背。
嘭──嘩──
嘭嘭──嘩──
轉鍾了，窗外煙花炮竹聲不斷，整整二十分鍾，一波接著一波，根本毫無間隙。莊唯大聲的哼著，他以為窗外的炮竹聲能掩蓋自己羞恥的聲音，所以在高潮來臨之際，莊唯更大聲的哭著喊出了左牧的名字。。
莊唯還在發燒，藥效壓著病毒，莊唯還算舒服。左牧抱著莊唯去淋浴間洗澡，清洗的過程還沒結束，左牧就成功又一次的挑起了莊唯想要的感覺。
莊唯雙手手肘撐在牆上，皺著眉翹著屁股哽著喉嚨說著，“你別。。別再，別再挖了。。”
“乖，不清理幹淨，等下會拉肚子的。”左牧做著分內工作，不帶情色的話語卻撩的莊唯紅了臉頰。
莊唯不敢相信‘性冷淡’的自己竟然這麽敏感，他低著頭，不好意思的小聲的問著，“我這樣正常麽？我。。我。。我剛才已經射過了。。”
“和我在一起，你放鬆感受就好。。隨心。。隨性。。”左牧迷戀的閉上眼睛，從後麵抱著莊唯，準備和莊唯再同時高潮一次。。
躺在床上，左牧把莊唯抱在懷裏。
莊唯太累了，迷迷糊糊的已經快睡著了。
左牧一下一下的輕輕拍著莊唯的背，柔聲問著，“你對我的考試，我有沒有及格？”
莊唯睡著了，呼吸均勻，沒有回答左牧的話。
左牧認真的吻著莊唯的額頭，慢慢的說著，“新年快樂，莊唯。我想從現在開始的每一個新年，都和你手牽手一起度過。莊唯，謝謝你來到我身邊。。謝謝你和我相遇。。謝謝你讓我照顧你。。謝謝你給我可以愛你的機會。。”
莊唯皺了皺眉頭，動了動身子，伸手環住左牧的腰，唔噥著，“別說話了，我真的很困。。”
“嗯。”左牧笑了，眼睛紅了。這一切像夢一樣，但這個夢的觸覺實在太真實了，真實的讓左牧想哭。
杜銳斯到了江邊，打電話給佟亞，“我在酒吧前門，你直接出來吧，我就不進去了。”
“嗯。”佟亞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和佟言打了招呼，佟亞出了酒吧。繞到前門，佟亞看見了杜銳斯的車，於是拉開副駕車門坐了進去。
“今晚真是鬧騰啊～”杜銳斯邊開車邊說著，伸出右手夠到旁邊去牽住了佟亞的手。
“現在我們去哪裏啊，回家麽？”佟亞看了看車上的時鍾顯示，11點35。
“你猜我20分鍾能不能開到Garden那裏？”杜銳斯已經在加速了。
“又跑去那裏幹嘛啊？”佟亞把右手支在門框上，摸著臉頰看窗外，這一晚他也很累，慌來慌去感覺一刻也沒有消停過。
“桌上還有酒呢，我們回去繼續喝～嗬嗬～”杜銳斯說著，收回了手，兩手握好方向盤，專心開起車來。
佟亞比較隨和，他沒接杜銳斯的話，就坐在車裏跟著杜銳斯重新回到之前的酒吧。
到了Garden的酒吧門口，停好車，杜銳斯一看，十二點差五分，他滿意的笑了。
“快啊！”杜銳斯拉著佟亞就往裏麵跑。
佟亞被他拉著，有些煩的說著，“你慢點，手腕都被你拽疼了。”
“慢點我怕趕不上跨年了！”杜銳斯拉著佟亞進了酒吧，又回到了之前的卡座裏。
“幹嘛非要又回到這裏跨年啊，我累死了。”佟亞嫌棄的說著，坐到卡座裏，拿起桌上的調製酒，倒了一杯喝起來。
酒吧中間的台子上，跳舞的幾個男生圍在一起不跳了，所有人一起拍著巴掌，請DJ說話。
“還有一分鍾！”DJ坐在調音台旁，伸手指著天喊起來，“所有的朋友們，讓我一起倒計時！”喊完這句話，大屏幕上變成了銀河係的圖案，大大的立體數字從59，58，57一直倒數著。
“Asa，我想和你在這裏跨年。”杜銳斯從荷包裏拿出一個TIFFANY的盒子，放到桌上，深情的看著佟亞說，“因為，我們是在這裏認識的。”杜銳斯打開盒子，裏麵裝的是兩支T係列手環，“新年快樂。”
原來是因為我們是在這裏相遇的。。佟亞心裏一陣感動，他淡淡的笑了，一直看著杜銳斯的眼睛，一直一直看著。
“10，9，8，7，6，5，4，3，2，1！”
佟亞在最後一秒，傾身吻住了杜銳斯的唇。不是熱烈的吻，佟亞認真的吮吸著杜銳斯的下唇。
杜銳斯嘴角帶笑，配合著佟亞，慢慢的吻著。不是挑逗，也不是占有，就是相互表達愛意，很珍惜的親吻對方的唇。
最後一秒，所有的情侶都在接吻，單身的男人，也相互擁抱。
倒計時後，大屏幕上變成了煙花，音樂又震撼的直轟每個人的心髒。
佟亞放開了杜銳斯的唇，杜銳斯很近的看著佟亞，寵溺的笑了。
“你喜歡銀色的還是金色的？”杜銳斯拿出了盒子裏的兩支手環問佟亞。
“銀色。”佟亞微笑著指了指銀色那支。
“我也這麽認為！”杜銳斯猜對了，他把手環的內麵給佟亞看，“我有刻字，金色是‘Asa_love_Risen_forever！’，銀色是‘Risen_love_Asa_forever！’～”
“你好雷人啊～”佟亞總是覺得杜銳斯很好笑，“寫這麽多東西，我都不想戴了～”
“不行！”杜銳斯笑嗬嗬的拉著佟亞的手，直接把銀色的手環戴上上去。
“嗨，Risen！”一個美男路過卡座邊，看見了杜銳斯，於是站在桌子旁打招呼，“你也來這裏跨年啊！”
“啊，對啊！嗬嗬！”杜銳斯知道這是自己上過的美男，但實在記不起來名字了。
“誰啊？”佟亞小聲問著。
杜銳斯也小聲在佟亞耳邊說著，“我實在想不起來他的名字了。”
“這是你現任啊？”美男喝了些酒，此時也是很開心的笑著和佟亞打招呼，“你好啊，要不要一起去那邊玩兒？”
“不用了。”佟亞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幹嘛呀，”美男伸手去拉杜銳斯，“Risen一起來嘛，那邊還有幾個愛你的人呢～”
“啊？嗬，嗬嗬，算了我不去了，你快去吧！”杜銳斯尷尬的笑著說著。
“好吧Risen，如果你和他玩完了，也可以打電話我哦～這半年我可是經常想起你呢，嗬嗬，除了你，我還沒見過技術更好的人呢～”美男半趴在桌子上，笑著說著。
佟亞微微挑眉看著杜銳斯，杜銳斯睜大眼睛，大氣不敢出。
“嗬嗬，不好意思啊，這個人的下半身，已經被我承包了。”佟亞拉過杜銳斯的領子，淡淡的笑著對美男說，“他的技術的確很好，所以，我會留著他慢慢享受。那些嚐過Risen味道的男人，叫他們忘了他吧，因為，Risen不會再有精力去應付除我以外的所有人。”
“嗬嗬，你真是不了解Risen啊～”美男笑著看了杜銳斯一眼。
“那個什麽，”杜銳斯還是想不起來美男的名字，“你哪裏來的回哪裏去吧。”
“好吧Risen，我會想你的～”美男微微笑著站直身體。
“不用想我。”杜銳斯微笑著摟著佟亞對美男說，“我現在特別專一，很快就會和我最愛的Asa去荷蘭登記結婚，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現在，還有以後，我都隻愛這個男人！”
“天哪！Risen你是被他抓到什麽把柄了麽？”美男吃驚的問著。
“沒有，我就是愛他。”杜銳斯隨意的說著。
美男有些難過的說著，“Risen，你不是誰的，你是大家的！”
“誒我說，你是要把我黑到底是吧？”杜銳斯皺起眉頭瞪著美男，已經開始發煩了，“你朋友還等著你呢，你老勤在我這裏幹嘛啊？我連你名字都記不起來了，你能不能識相一點，趕緊走啊？我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都說要和我愛的人結婚了，你還不走啊？今天跨年，你能不能好好玩兒你自己的，別、管、別、人、的、事，行麽？”
“你變了Risen。。”美男傷神的說著，然後轉身離開了。
“嘿你看這人，神經病啊！”杜銳斯摟著佟亞說著。
“喂，我什麽時候答應和你什麽登記結婚了？”佟亞歪著頭問著。
“在我心裏，這個手鐲就相當於結婚戒指一樣！”杜銳斯認真的說著。
“那我還是取下來吧。”佟亞半開玩笑的說著。
“別啊！”杜銳斯抓住了佟亞的手腕，“我沒逼你，剛剛隻是隨口說說，我知道要讓你徹徹底底的死心塌地的跟著我，還需要一段時間。不過沒關係，我會慢慢證明給你看，我是值得你托付終身的人。”
佟亞目光閃爍，淡淡的問著，“你真的相信，同性戀的感情會天長地久麽。”
“別人我不知道，但我自己很清楚，我想要的到底是什麽。”杜銳斯握著佟亞的手說著，“我以前黑曆史很多，我也不能保證以後不會被認識的人拿出來說。但是我遇到你之後，我知道，我想找的人，我已經找到了。不管你信不信，也不管你現在願不願意說跟我，你隻要不放棄我，我就一直愛你，一直把你當成珍寶。總有一天，等你相信我是專一的人的時候，我們再去登記結婚。”杜銳斯真誠的說完，看著一臉錯愕的佟亞，他又開起了玩笑來，“喂，寶貝兒，你剛剛說承包了我的下半身，嗬嗬，你太可愛了。”
佟亞心裏很亂，他喝了半杯酒，然後紅著臉說，“我是不想輸了氣勢才這麽說的。”
杜銳斯拉開鋁管，喝起了那罐一直看著他的旺仔牛奶，“我才不管你為什麽那麽說，反正現在我想要了，你承包了我，就要對我負責。”
“負什麽責啊，你喝牛奶也能說酒話麽？”佟亞不好意思的把剩下的半杯酒也喝完了。
“走吧，回家吧。”杜銳斯喝完牛奶，拉著佟亞站起來。
佟亞拿起卡座裏的白色外套，“過兩天上班的時候，我給莊唯帶過去。”
“嗯，你拿著吧，我去結賬。”杜銳斯舉手，叫服務員來買單。
服務員點了點頭說著，“老板說今天的事不好意思，你們的酒老板請了。”
杜銳斯覺得今天真劃得來，拉著佟亞走出酒吧，然後上車。
“你今天都沒喝酒。”佟亞窩在椅子裏說。
杜銳斯看著前麵說著，“我反正一直沒喝，最後這一下也就算了。起碼現在可以開車送你回家，多好啊～”
佟亞沒說什麽，就淡淡的看著杜銳斯的側臉。我可以交出所有的真心麽，杜銳斯。。？
“怎麽了？”杜銳斯回頭看了一眼佟亞，“嗬嗬，是不是我太帥了，你都看呆了～”
佟亞坐正身體，看著前麵說著，“天氣這麽冷，等下一起泡澡吧。”
杜銳斯無聲的笑起來，“好啊～”
“你專心開車。”佟亞淡淡的笑著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