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不一樣的春節9
聽到小敏這段話,常雨澤覺得很搞笑,他的妻子真是“魅力”非凡,一個身份卑微的打工仔剛踏進他的家門就被她深深“迷惑”住了,還讓他貧瘠的腦子裏開始瘋長意淫的荒草,真是害人不淺啊。
他承認徐虹是一個十分迷人的女人,否則的話她不會還在高中時就成為全校男生的偶像,剛進入大學時就有多名男生追求她。他承認他能把她追到手除了他鍥而不舍的毅力和個別優勢外,還有很大幸運成份。
但是兩人結婚後,他忽視了這個偶然因素,更嚴重的是他忽視了依然存在的妻子美麗的危險性,或者說他過於相信傳統道德的威力了,他認為結婚後她自然會是一個嫻熟守貞的妻子,沒有想到美麗的妻子早已被肮髒的老東西攻破了防線,並且在婚後不久她就跟老東西滋生出畸形的感情。
張鋒這個小人更加惡心,在給他辦事的時候,不停覬覦徐虹,尋找得逞的良機。而在他跟老東西拚鬥最激烈的時候,這個小人成功使出奸詐計謀,不僅騙取了這個無恥女人的身體,更進一步引誘這個無恥女人出軌的心滑向更遠的歧途。
不管怎麽樣,沒有這個女人的淫賤本性,前麵所有事情都不會發生,主要的錯還是在於她,雞蛋要是沒有縫隙,蒼蠅再怎麽叮也壞不了,常雨澤最終評判。
“雖然我覺得張鋒這樣表現有點不對頭,但是我也沒有對他說什麽,可能我認為虹姐太美麗了,任何男人都喜歡多看她兩眼。可是後來發生一件事情,讓我非常害怕。”小敏說出那件令她害怕的事情,“那是個星期天,露露不家,跟她姥姥玩去了。張鋒約我出去,他陪我逛街,買了一些東西,中午我和他在一家小飯店吃飯。
當時我的手機沒電了,我怕虹姐、露露或者其他人聯係不上我,就準備回家換電池。那家飯店離家很近,我和張鋒很快來到小區樓下。張鋒讓我在下麵等著,他到樓上幫我去拿電池。我沒有在意,隨手就把鑰匙給他了。
但是,張鋒上去後過了段時間還沒有下來,拿塊電池不需要那麽長時間。我當時是怕張鋒在家裏亂翻東西,畢竟我隻是在常大哥家當保姆,我在家裏吃住是因為常大哥和虹姐照顧我相信我,要是我讓張鋒單獨進去,萬一常大哥家裏有什麽東西弄壞或者弄少了,我怎麽交待啊,所以我又提著東西跑上樓去催他。
我跑回家,看見房門虛掩著,心想他怎麽那麽粗心,進屋連門也不關上。我拉開防盜門走進去,剛準備帶上房門時,突然看到震驚的一幕:虹姐正躺在長沙發上午睡,張鋒背向房門,站在沙發旁直勾勾的看著她!
虹姐有午休的習慣,每天午飯後都要小憩一會。平時她都是在臥室睡覺,可能是今天家裏沒有人打擾,她就在客廳小睡一會,也可能是她看著電視就睡著了,所以連電視也忘記關掉。電視聲音不大,剛好掩飾了開門的聲音。
而張鋒是一個男人,一個經常偷窺虹姐的男人,要是看到她這樣美麗的睡姿,起了邪念怎麽辦?我嚇壞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我不敢動,也不敢喊他,要是驚醒了虹姐,讓虹姐看到張鋒偷看她穿著睡衣睡覺的樣子,虹姐一定很生氣。
就在我擔驚受怕不知道該怎麽提醒張鋒時,沒有想到他更進一步,他竟然又朝虹姐身前走近幾步,他離虹姐的頭更近了,他跟虹姐之間隻隔著一張茶幾,他探著身子,低著頭,更加專注的打量虹姐的臉,他的注意力都集中虹姐身上,連我進來都沒有發覺。
這時候,張鋒突然伸出一隻手,看他的動作是想摸虹姐的臉!我怕死了,他敢摸虹姐的臉,那就是侵犯虹姐,這可是犯流氓罪啊!我非常生氣,我手裏要是拿著刀子,恨不得一刀削掉他的爪子。可是,我手腳都軟了,想動也動不了。
我更害怕了,怕他再采取其他不軌動作,萬一,萬一他想非禮虹姐怎麽辦?我一想到非禮這兩個字眼更害怕了,要是他忍不住,撲上去摟抱虹姐,虹姐肯定掙紮不過他,他三兩下就能製服虹姐。要是他敢非禮虹姐,我一定饒不了他,可是,我和虹姐兩個人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我知道張鋒力氣很大,他抗著五十斤的大米能在樓梯上跑,一般男人都做不到。
這時候,我看他伸出去的手慢慢縮了回來,可是,他並沒有走開,扔然那樣探著身子打量著虹姐,可能他心裏在盤算什麽,或者是他害怕了,知道這樣做是犯大錯。他仍然背對著我,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其實他是麵癱,臉上從來都沒有表情。
我不敢喊,真的不敢喊,我怕控製不住嗓門,一下就會大聲叫出來,那樣不僅驚動張鋒,也會驚醒虹姐。如果張鋒狗急跳牆,索性真的去侵犯虹姐,我就失算了;如果突然驚醒虹姐,讓她看見張鋒那麽近的偷窺她,虹姐肯定會非常生氣,她會不會把我也怪罪呢?
這時候,我的頭腦清醒一點,我想到一個辦法,我再也不敢耽誤,我兩條腿打著顫退出房門,我站在門外,深吸一口氣,用正常稍低的聲音在門外說,累死我了,害我又跑上來,拿個電池會這麽難!這個張鋒怎麽門也不關,真是粗心大意!
我的聲音剛剛好,既能讓張鋒聽見,又不至於驚醒虹姐。果然,聽見我在門口說話,張鋒立即就走出來,還隨手帶上房門。他對我說,電池拿到了,他去衛生間放便一下,耽誤時間了,又害我跑上來。他對我道謙,又帶我走下樓梯,他裝得若無其事,其實他已經拿到電池了,隻是在準備離開時被虹姐的睡姿迷住了。
我的腦子也恢複正常了,我裝出隨便的樣子問他家裏有什麽人嗎?他說大嫂在家,在客廳看電視,然後就不說什麽了。後來我晚上回到家,觀察到虹姐一切正常,她當時睡得很香,根本沒有想到張鋒曾經偷看她在客廳睡覺。
對不起常大哥,當時發生了那件事情,我沒有給虹姐和你匯報,因為我不想讓你們誤會。再說他當時隻是偷看虹姐,沒有做其他不道德的行為,我也害怕張鋒因此受到處理。”
“沒關係,事情不關你,再說已經過去了,對任何人也都沒有產生影響。”常雨澤雖然這樣說,心裏仍有股怒氣,如果當時讓他知道這件事,他肯定會給張鋒那小子一個教訓,至少以後不會再給他濫施恩惠,但是現在他對徐虹失去了感覺,對這件事情也就沒有什麽感觸了,他有的隻是一點好奇而已,“張鋒那小子以後跟你在一起沒有再做過不正常的事情吧。”
“沒有。從那件事開始,我就對張鋒留個心眼,我害怕再發生類似的事情,當然以後他也沒有再發生任何不正常的事情。我曾經給他提醒,我故意說常大哥在公安局非常厲害,收拾了許多壞人,我告訴他千萬不要得罪常大哥,要是得罪了常大哥,一定會吃大虧。
他聽懂了我的話,他說他以後會跟著常大哥好好幹,常大哥讓他幹啥就幹啥,就是讓他殺人放火他也敢幹,他說常大哥就是他的福星,以後跟著常大哥混肯定能出人頭地。
再往後就是他幫我聯係了一家大專學校,然後我去上學,後來他做什麽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其實,我不能說張鋒的壞話,他對我沒有壞心眼,他還幫助我上大學。
我不想當一輩子沒文化的打工妹,我一直有個大學夢。他知道我想上大學,就給我聯係了兩所大專學校,一所在武漢,一所在廣州,這種高職高專學校對考試不嚴格,隻要拿錢就能上。他推薦我去廣州,說那裏經濟發達,以後畢業了也好找工作。
廣州那所大學每年學費就六千多,單靠我當保姆的收入肯定上不起學,我爸媽也拿不出更多的錢,那些學費都是張鋒替我墊付的。他是好人,真的,我能看出來,他非常關心我,他對我說過,窮人家的孩子隻有通過求學才能改變命運。對於這點,我非常感激他。”
“後來你怎麽跟他分手了,聽說你在廣州又找了個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