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大學生馬芊芊7

  “我哪能記得清啊,在那種情況下我什麽話也記不住了。”


  “和你辦事時卻說別的女人,你不反感嗎?”


  “一開媽我很反感,可是後來就適應了,不僅不反感,反而感覺更刺激,他最會調情了。”


  馬芊芊見常雨澤神色暗淡,以後她的回答不夠詳實,沒有讓他滿意,就趕緊說:“鄭衛華還給我說過,他的眼光很高,一般漂亮的女人他還看不上眼,他隻玩那些極品女人,凡是他相中的極品女人,一個也跑不掉,最後都乖乖成為他的貼心情人。你照片上的這個女人這麽漂亮,一定也是極品女人,一定是鄭衛華最喜歡的情人。”


  “什麽是極品女人,鄭衛華說過極品女人的標準沒有?”


  “鄭衛華說過,他說極品女人得是皮膚白,眼睛大,腰要細,臀要翹……”


  這個老色鬼真他媽是玩女人玩出了水平,對漂亮女人的特點總結得非常精辟。常雨澤一一比對妻子身體的那些美妙之處,真得符合極品女人的標準。


  常雨澤這時才發覺,他對妻子的關注還是太少了,平日隻是體貼她,寵愛她,卻並沒有仔細剖析她,她身上的許多優點都沒有發掘出來,總結出來。女人都喜歡聽奉承話,如果在床上讚美妻子的這些優點,她可能更容易動情吧。


  常雨澤又開始提問:“你說你有男朋友?”


  “是的。”


  “你和鄭衛華一次次開房,你男朋友發現過沒有?”


  “沒有。”


  “從始至終都沒有嗎?”


  “是的。”


  “你是怎麽騙過你男友的?”


  “我從沒有騙過我朋友。雖然鄭衛華包養了我,占有了我的身體,可我的心仍然屬於我朋友,我仍然深愛著我朋友。白天,我和我朋友一起上自習,逛街,吃地攤,隻有每月的那幾天,到了深夜,我才去賓館陪鄭衛華。”


  “你經常夜不歸宿,你同宿舍的同學有發覺嗎?”


  “沒有,她們以為我和我朋友開房去了。”


  “鄭衛華包養你時知道你有男朋友嗎?”


  “知道。”


  “他不排斥你和男朋友交往嗎?”


  “剛開始他不管我,不幹涉我的自由,後來才開始限製我。去年冬天,有一次,我半夜去陪他,他發覺我剛和我朋友做過,非常反感,狠狠訓了我一頓。從那以後,他要求我每月的下旬專屬於他,我不能跟我朋友有任何身體接觸,因為他一般都是在每月的下旬來找我。”


  “你按他的要求做了嗎?”這個老色鬼真他媽不是東西。


  “是的,我怕他不高興。”馬芊芊又暗然的說,“不過,現在我已經不需這樣做了。”


  “為什麽?”


  “我和我朋友分手了?”


  “為什麽你要和朋友分手?是你男朋友發覺你背叛了他,不願再和你談對象了嗎?”


  “不是,我朋友到現在還愛著我,他一直不知道我和鄭衛華的關係。是我主動和他分手的。”


  “為什麽你要主動和你男朋友分手,你不愛他了嗎?”


  “不是,不是,我非常愛我朋友,我們從大一就開始談戀愛了,他長得非常帥,高高大大,是係排球隊的主攻手,對我非常寵愛。我和我朋友已經談好,等大學畢業後,我們都會留在鄭州或者都回到洛陽,我們要結婚做夫妻。可是,鄭衛華那個混蛋不給我機會,逼著我跟我朋友分手。他是一個大混蛋!”馬芊芊談到與男友分手,非常傷心,掩麵而泣。


  常雨澤從車裏的紙抽裏抽出一張麵巾紙,遞給她,同情的問:“他怎麽逼迫你了?”


  “今年初,開學剛回校,一個星期天,我和朋友一起到許昌玩,鄭衛華突然到了鄭州,打電話讓我陪他。我跟他解釋,我在外地,當晚趕不回去,再說,我跟我朋友在一起,不能無緣無故的甩下他。他一再打電話催我,我怕我朋友發覺,就關了機。


  第二天,我匆忙趕回來,給他陪不是,變著法子討好他。可是,他還是不滿意,認定我昨晚是陪我朋友睡覺,不管他了。


  他跟我攤牌說,他愛我太深了,他無法容忍我的身體還屬於另一個男人。他說我的身體隻能專屬他一個人,他讓我和朋友分手,否則的話他就和我分手,他還說他可以忍受對我的相思之苦,卻絕對無法忍受與另一個男人共享我的身體。我知道他說的都是鬼話!”


  “就這樣你和男朋友分手了?”


  “嗯。我怕去電視台的事情不能況現了。”馬芊芊又一次雙手掩麵,失聲痛哭起來。


  常雨澤知道熱戀中的男女感情是多麽熾熱,可恨的老色鬼卻使用卑鄙的手段活生生拆散這一對恩愛戀人。常雨澤又抽出一張麵巾紙,遞給她,輕聲問:“你既然深愛你的男朋友,為什麽不背著他繼續跟你朋友來往呢?”


  “他的手段很卑鄙,我不敢跟他鬥。”


  “他有什麽手段?”


  “那天夜裏,他逼我跟朋友分手,他要親耳聽著我跟我男友打分手電話。沒辦法,我就狠心跟我朋友分手了,我朋友到現在還非常痛苦,問我為什麽不愛他了。我無法回答他,隻能狠心說我又找了新男友。鄭衛華那個混蛋還說他有我朋友的電話,如果我歁騙他,他就會隨時給我朋友打電話。這個混蛋手段太多了,我害怕他,不敢不聽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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