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狂虐黑石獸人
斥候，等於無限放假。
座狼可以在十公裏外發現敵人，他們這些閑散人員，隻需要提前趕到埋伏地點就行。
你說戰術或指揮？那是什麽東東？所有獸人隻會回你一句話，為了部落！
艾爾文森林，月光湖。
湖泊名字是卡爾起的，狼媽強迫他來這裏練習遊泳，獸人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遊泳說難很難，說簡單也簡單。
亂動下沉，有規律的動會浮，十分規律那叫秀兒。
半天練習，凱奇已經徘徊在浮和秀兒之間，他挺喜歡這項運動，主要是那種新鮮刺激的體驗感，讓獸欲罷不能。
月光湖碧波蕩漾，麵積中等，河岸底遍布七彩鵝卵石，陽光傾斜美如畫，有魚！！！
一種鯰魚，主餐
一種不大點的小魚，輔食。
為了中午的夥食，狼媽特地回了趟營地，從那些沒人要的垃圾堆裏，挑出一段漁網。
“一個人倒置真費勁，多喊倆人弄的快。”
“吼！昆塔！過來！”
“來了！……”
野外電話打通，卡爾清清嗓子，繼續整理亂七八糟的漁網。
不多會兒，昆塔和奧比聯袂趕到，這一波搖人貌似喊多了，還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嗷吼！叮叮……”
一個黑石獸人騎著黑狼站在河對岸，狼脖子延伸鎖鏈，那頭套的是，迦羅娜！
“霜狼部落的小子！閉上你的嘴！”黑石獸人扯動鎖鏈，迦羅娜頓時踉蹌幾步。
“嗷吼！”
狼媽對吼黑狼，小狼崽明顯色厲內茬，接連後退好幾步，黑石獸人當然要找回場子了。
“小部落的雜碎！說你呢！”這家夥跳下黑狼，繼續道：“怎麽，看上這個半獸人了？你和她真配！”
“嗷吼！”
“回來！”
卡爾喊住暴躁狼媽，他氣衝衝走上河岸，拿出戰旗扔向對麵：“槽你個嘴！單挑！敢不敢！”
“哼！我……”
“吼！敢不敢！”
“瑪克戈拉！武器！”黑石獸人憋氣極了，恨不得活刮了卡爾。
旁邊一直站著的昆塔和奧比早不在了，他們倒不是臨陣脫逃，而是去找老杜老奧過來撐場。
獸人幹架，單挑不過下一個上，打到一方服氣為止。
卡爾穿上衣服和護甲，拎著戰戟大步走向湖邊空地，黑石獸人這邊裝備齊全，兩隻座狼和半獸人當觀眾，瑪克戈拉決鬥開始！
“霜狼部落，卡爾?霜狼！”
“黑石部落，圖卡！”
“我要你的牙齒！小子！”
“嗬……就你？小矮子！”
矮或者小，是對獸人發自靈魂的玷汙，圖卡獸眼通紅，手持戰斧當先發起進攻。
“哈！你上當了！”
卡爾原地不動，長柄戰戟攏圓蓄力，一杆保齡球順勢擊出，再接右手棒球，最後打地鼠收尾。
“哐！哐！哐！”
黑石部落富裕，圖卡穿的半身甲，暴露部分全用硬木遮擋，三連擊都沒能打穿，不過肯定既懵又暈。
“瑪德！讓你嘴臭！哐！”
打地鼠！
“服不服！哐！”
再打地鼠！
“幹你個嘴！小矮子！哐！”
三連打！地鼠！
“撲通！”
圖卡連遭重擊，推金山倒玉柱般砸倒草地，霜狼戰旗閃過一抹隱晦流光，證明這次戰績屬實，獲得抽獎一次。
卡爾把彎曲戰戟掰直，走到圖卡身邊，提著他的頭左右打量，選了顆比較規正的牙齒扯下來，當牙給了這貨一拳才放過他。
“嘶……疼！”
“哈！”
卡爾甩手的動作，引來一道非常簡短的笑聲，他轉頭看去，這個迦羅娜比電影中美多了，獨具野性魅力。
“美女，用幫你解開嗎？”卡爾拿武器嚇唬黑狼，慢慢靠近傳說中的女主角。
“你！……不用！他們會殺了我的。”迦羅娜護住鎖鏈。
“好吧，等這家夥醒了告訴他，老子……算了，我自己說。”
卡爾不想連累迦羅娜，這話要是從她口中說出，少不得被圖卡虐待侮辱。
“嗷嗚！……”
狼嚎此起彼伏，一大堆霜狼獸人趕到現場，黑石獸人也在，這群大嗓門根本藏不住事。
“卡爾！”
“棒小夥！”
卡爾迎向老杜老奧，結果先被錘了兩拳頭，他低聲道：“我這次純肉搏打的，狼媽作證！”
“沒受傷吧？”
“沒有。”
黑手大酋長騎狼走近，沉著臉用肆意的眼光打量卡爾，他道：“這件事沒完，霜狼小子！”
杜隆坦擋在卡爾身前，道：“黑手，他叫卡爾?霜狼！”
“你的人又沒死，怎麽，不服繼續單挑！”老奧關鍵時刻挺霸氣。
黑手呲牙奧格瑞姆，視線轉回杜隆坦，最終敗下陣來。
“我記住你了，卡爾?霜狼！你們這群該死的！回自己的巡邏點！吼！”
黑石部落抬著圖卡走遠，霜狼這邊則跟過年似的，大家亂吼一通，被杜隆坦趕回了各自地盤。
卡爾隱約感覺，黑手和杜隆坦之間的基情，比奧格瑞姆更濃厚，這家夥沒有一次能擰過老杜。
這要換成別人，早就開幹了，現在卻帶人撤走，一點都不黑手。
杜隆坦臨走前，不忘叮囑：“卡爾，戰爭時期不要惹事，帶傷出戰你知道多危險？”
“他先招惹我的。”
“這次幹的漂亮！哈哈！”
“黑手那個表情，真逗！”
老杜老奧勾肩搭背離開，這倆家夥比誰都開心，尤其是看到黑手吃癟。
“呼兒嘿吆！啦啦……”突發事件結束，卡爾哼著小曲，剛準備繼續打魚，就被狼媽教育了怎麽做獸。
“卡爾！”
“嗯？”
“如果你娶那個半獸人做妻子，我一定收回霜狼姓氏！”狼媽很認真，步步緊逼好似要咬他。
“不……我沒有！”
“沒有？獸人不會說謊！”
“我沒有說謊！”卡爾連退，他是真著急。
“你喊她美女！她哪有卡加之子優秀，吼！”
“……我！我！我！”
這怎麽辦，前世日常稱呼都能誤會成這樣？大媽你認真的？
“卡加之子……更美！”卡爾為自己的機智點了100個讚。
“那也不許娶半獸人，氏族榮譽不容玷汙。”狼媽口吻有所緩和。
“吼！聽見沒！”
“聽到啦！”
一驚一乍怪嚇獸的，卡爾的好心情頓時煙消雲散，他心裏那個糾結啊，看來是該找個時間，告訴狼媽什麽叫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了。
種族歧視，要不得！
“還吃魚嗎？”卡爾弱弱問了句。
“我幫你。”
看，女人年紀大了就是這樣，毫無理智可言。
反正這頓飯，他吃的十分焦灼，狼媽時不時說著卡加之子的好。
那位強壯且彪悍的女獸人，想想都……噫？貌似起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