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同一樣的水果,但是吃起來卻是有不同的講究。
比方說有的人是需要把皮去了的,而有的人覺得不去皮吃起來更脆。總之,都有道理,就看個人的生活方式了。
劉山倒是沒有什麽講究,摘了幾個以後,衝洗了一遍,直接就吃了一口。
酸酸甜甜的果汁很是可口,就想是喝了蘋果汁一般,帶著一股微酸,確實是很解暑的。
“呀,我的牙都要酸壞了。”鄧梅眨了眨眼睛。
“鄧總,我這邊的水果是不是不怎麽成功?”劉山心想,確實是有點兒酸,蘋果不就是這樣的麽,在剛成熟的時候,酸酸甜甜的感覺,有很多人都很享受的呢。
這也是因人而異了,有的人喜歡吃酸,而有的人一點兒酸都不願意去觸碰。鄧梅就不怎麽喜歡吃酸,她的牙口可能是不大能夠受得了這樣的感覺。
“不是這麽說的,我是不喜歡吃酸的。我想,小雪應該是挺喜歡的。”
鄧梅看見了夏雪手裏的蘋果,都被她吃了一大半了,吃在嘴裏還能夠聽到嘎嘣脆的聲音。
蘋果樹上的果實,還是可以放很多天的。隻要不從樹上摘下來,它們還能夠繼續的生長,而且越成熟的果子,那是越甜的。
興許,現在蘋果還是剛剛長出來果實,得過段時間才會甜一些的。劉山摘了一點兒放在了袋子裏……
“東家,今天我們好像是發現了一點兒情況,在我們的農場裏好像是有幾個小毛賊,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看走了眼。不過,還是得防範一些的為好,這個時節,農場裏很容易被偷東西。”
確實,他們所言也並不指的就是人。農田裏,一些作物會受到動物的光顧。好比說有田鼠就會啃食稻穀、玉米之類的,還有一些動物那也是非常的精明,晝伏夜出的。
破壞力那可是相當的驚人,必須要對它們有所防範。
“你們好好的布置一下,這幾天我實在是比較的忙碌,所以有勞你們看著了。”
劉山的時間確實是比較的忙碌,要不然的話,他可得留下來好好的跟這些毛賊過過招。但時間既然是不允許的話,那就隻能夠作罷了,反正以後也有的是機會。
回到了夏雪的家,劉山把白蘋果分給了大家。
夏福運吃了一口,立馬就有了一個想法。“山子,你又沒有想過分銷水果的渠道?賣新鮮的是一種賣法,可是水果這種東西很是容易變質的,這個時候就需要用另外的辦法來保住它們的美味了。”
“夏叔叔,你的意思是……”劉山倒是沒有想過,可能他的心思都用在了培育新產生上,因此也就沒有心思在考慮其他的事情了。
“我跟你父母都考慮過了,在我們南麵村這邊有一個大型的場地閑置了下來。原先是搞汽配的廠子,但後來經營不善,地盤也就空檔了。所以說,我們隻需要花一點兒錢就可以把地盤給盤下來。”
“盤下來做什麽呢?”劉山問道。
“開廠。”別人能夠想得到的,夏福運自然也可以想到。這可是一條非常不錯的生產線,得牢牢的抓住了。恰好,劉山又有水果的渠道,都不需要從別的地方進貨。簡直就是一舉兩得的!
“爸,您就別折騰了。”夏雪一個勁的反對,她覺得老爸在家裏麵和別人下下棋、偶爾種種菜那就已經是很不錯的了,沒有必要把人生搞得那麽的忙活。
最主要的,開廠那也不是好玩的事情,也不是什麽人都能夠開廠的。有多少人把開廠當成了夢想,覺得能夠在裏麵撈一些錢財的,可後來呢?賠成了狗,差點兒連親姥姥都快要不認識了。
“小雪,你爸說的不錯的,也不是說他一個人來擔風險的,我們呢,也會拿出來一部分錢,到時候呢,就讓你爸當廠長。我們則是在一邊幫幫忙就行了,畢竟做生意,我們可不如你爸的腦子好使。”
“這個項目,在南麵村肯定是能夠活動起來的。”袁桂花也是舉雙手讚成。
話說徐寬從外麵回來,他去到了縣區的圖書館察看了許多的資料,也跟人交流過了柚子樹種植的經驗,這麽多天,種子連芽都沒有發出來的,這讓他多少感覺到了苗頭不對勁。
就算是柚子樹要很久的時間長成,可是發芽卻用不了多久的時間。連發芽都沒有,又談什麽發展成樹呢?
不論跟多少人交流,人家的經驗是不可能適用於黃金柚上的。所以,交流也是沒有任何的作用。
回到了家,徐寬去而是發現了徐男在吃著白乎乎的水果。“你這是上哪買的?”
“是在劉山的農場搞到手的……”徐男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徐寬。
“這個劉山!”徐寬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就老是在整這些古裏古怪的東西!你怎麽不知道給我留一口的?”
看著徐男吃剩的蘋果核,徐寬連下嘴的機會都沒有。蘋果肉是吃得幹幹淨淨的……
“爸,你要吃那還不容易的,等晚上的,我們去弄點兒的就行了。”徐男覺得這一切都不是問題,反正現在劉山的農場比較的鬆懈,下午都能夠弄到水果的,晚上那更加的是個好機會。
徐寬點了點頭,把這白蘋果的種子也小心翼翼的收藏起來。反正,劉山農場裏的東西,他都很是感興趣,也想要有模學樣的跟著一起種,劉山在前麵開道,他跟著在後麵發財。
不需要冒著太大的風險就可以坐享其成,實在是美滋滋!
“其他的東西,你們也想辦法整點兒,眼光要放遠一些,不要隻是盯著蘋果樹。蘋果再牛掰,那也賣不了多少錢的。”
“如果可以的話,你們還得去光顧劉山在南麵村培育的那塊地,那才是重中之重。如果說我們也能夠學的技術,那就是鹹魚翻身了。”
徐寬歎了口氣,上次因為假太歲的事情,家裏麵出了不少的事兒,賠的那可都是血汗錢。讓他有點兒怪心疼的,一直都在想著怎麽能夠賺回來補點血的。
事後,徐寬找了專家鑒定了那個玩意兒,確實不是什麽太歲,就是一些細菌與真菌糅合在一起的塊狀物。那玩意兒,壓根就不值錢!還是個害人的玩意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