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當他還隻是貝西利科街頭孤兒的時候,德萊文就已經不怕地不怕、愛炫耀愛逞能了,經常招惹年長的街頭孩童和陰險的地下幫派混混,與他們進行狠毒的亂鬥。雖然他對自己的能力十分自信——或許可以是過於自信,但他之所以能夠活著度過童年,也是多虧了他的哥哥德萊厄斯,無論德萊文挑起怎樣的戰鬥,都能由他終止。
當貝西利科被諾克薩斯的戰群攻陷以後,兄弟二人獲得了賽勒斯上校的注意,因為德萊文十分欠考慮地試圖取走賽勒斯的性命。他們的鬥誌令他讚賞,因此賽勒斯批準他們加入諾克薩斯軍隊。
多年間,兄弟二人在賽勒斯麾下的戰群中拚殺,雖然德萊厄斯輕鬆地適應了這種生活,但德萊文卻愈發覺得無聊。他的一身武藝是毋庸置疑的,但軍營裏的日常苦差對他來講是大材用……而且缺少個人榮譽。
德萊厄斯不出所料地獲得晉升,擁有了一支聽命於自己的戰團,德萊文也加入了他的行列。不過,如果他以為這樣能更輕鬆,或者能取得更大的個人成就,他可就要大失所望了。
有人德萊文是主動離開了德萊厄斯的部隊。有人他是被踢出去的。無論哪樣,他單打獨鬥的能力是許多地方都求之不得的,於是在占領艾歐尼亞期間,他輾轉多個戰團,最後在清算競技場裏拿到了一份價格不菲的合約。
幾百年來,角鬥場上的清算人一直都是諾克薩斯的重要傳統象征——他們懲罰罪犯、解決貴族之間的糾紛。而德萊文決心在這裏取得財富、崇拜、聲望,以及所有他自認為應得的東西。然而,在經曆曠日持久的多線戰爭以後,普通居民已經開始對這項活動失去胃口。隨著人們的注意力轉移,德萊文也萎靡不振,越來越多的時間都沉浸在都城的雜亂酒場和賭館裏。
就在他輸得傾家蕩產、一貧如洗的時候,前任將軍傑裏柯·斯維因找到了他。
斯維因計劃光複諾克薩斯的榮耀,需要德萊文的幫助才能實現。可能斯維因招募他隻是為了確保日後德萊厄斯的支持。但事實證明,德萊文在斯維因的計劃裏不可或缺——他要廢黜大統領,勃朗·達克維爾本人。
與斯維因一同取得勝利後,德萊文露出了數月以來的第一次微笑,因為諾克薩斯人的歡呼聲將他淹沒。
但是使命召喚了他。這次前所未有的政變發生後的幾到幾周時間裏,許多貴族精英都拒絕承認斯維因的繼任,於是他們被判處死刑,在競技場行刑。
一個死囚在被處決之前掙脫了押解人。德萊文在純粹的直覺驅使下——正如他一如既往的行事方式,跳下了高高的看台,向那個逃跑的人扔出一對飛斧,一下心跳的工夫就把他砍倒在地。在片刻的震驚和沉寂之後,人群爆發出了歡呼。德萊文收回了斧子,旋轉著扔向高空,向他新獲得的忠實觀眾們炫技,品嚐他們的狂喜喝彩。
德萊文成為了榮耀行刑官,把例行的公事變成了華麗的演出,引來越來越多的觀眾。
很快,一名想法大膽(但勢單力薄)的角鬥承辦人找上了德萊文,他為清算人支付住宿、飲食和訓練的開銷,最後卻隻能讓他們在越來越稀疏的觀眾麵前送死。所以他有了新想法,何不讓經典的角鬥大戲與德萊文的生表現力結合起來?
清算人很快就成為半娛樂、半格鬥的職業,每個清算人都有自己一套精心編排的背景故事、打鬥風格以及鮮明性格特征。戰鬥往往很血腥——畢竟這裏依然還是諾克薩斯,但造成的死亡大大減少了。知名清算人之間的對抗、挑釁和勾心鬥角成了帝國上下奔走相告的傳奇,不過沒有哪個清算人的話題性能趕超德萊文。
有那麽一陣子,他過上了高品質的生活,收到的聚會和盛宴邀請絡繹不絕,隨之而來的還有斯維因的新諾克薩斯賦予他的財富與影響力。他甚至還和德萊厄斯重歸於好,偶爾還會跟著戰群出征,在單打獨鬥中擊敗敵人的名將和領軍。
雖然如此,德萊文又開始變得躁動不安。他能想到的東西早已應有盡有,甚至還綽綽有餘,但如今他夢想著有朝一日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他的名字。
德萊厄斯和他的兄弟德萊文是在港口城市貝西利科長大的孤兒。德萊厄斯艱辛地供養弟弟和自己,始終都要用武力麵對年長的孩子們,還有任何威脅到他弟弟的人——甚至包括城市衛兵。街頭的每一都是一場生存的戰鬥,德萊厄斯十二歲那年夏贏來的傷疤比有些士兵一輩子的都多。
擴張的諾克薩斯帝國占領貝西利科以後,剛剛得勝的指揮官塞勒斯在這對不受管教的兩兄弟身上看到了力量,於是他的軍隊就成為了兄弟二人的家。隨後的年歲中,他們參與了許多次血腥的征服戰役,足跡橫跨整個已探知的世界,也曾多次為帝國鎮壓叛亂。
擴張的諾克薩斯帝國占領貝西利科以後,剛剛得勝的指揮官塞勒斯在這對不受管教的兩兄弟身上看到了力量,於是他的軍隊就成為了兄弟二人的家。。
在帝國內部,任何人都可以掌權得勢,不論出身、文化或履曆,而德萊厄斯正是這一理想最狂熱的追隨者。他從一個無名卒,在軍階中穩步攀升,始終都將使命放在最高的位置,而且也憑借自己的凶悍、自律和死不退讓的態度贏得了許多尊敬。在達拉莫平原的血染戰場上,他甚至斬首了一位諾克薩斯將軍,因為這個懦夫下達了撤退的命令。德萊厄斯發出不羈的咆哮,將帶血的戰斧高高舉起,他將潰散的戰團重新集結,並且以寡敵眾,獲得了一場出乎意料的偉大勝利。
在帝國內部,任何人都可以掌權得勢,不論出身、文化或履曆,而德萊厄斯正是這一理想最狂熱的追隨者。他從一個無名卒,在軍階中穩步攀升,始終都將使命放在最高的位置,而且也憑借自己的凶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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