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喜歡女孩又有什麽錯
幼年的生田繪梨花有著兩條進化分支。
在熟悉的朋友麵前幼花會進化成我行我素的霸王花;在陌生人麵前幼花會進化成高雅知性的美麗花。
不幸的是,牧野芽衣和中元日芽香在生田繪裏花看來,都算是熟悉的朋友。
“哎哎,你們看,那是不是齋藤飛鳥?”
生田繪梨花好像發現了新大陸,興奮的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同桌了兩人。
其實早在進門的時候,芽衣就已經發現了齋藤飛鳥的存在。
就算她背對自己而且戴著鴨舌帽子,和她同住了一個月的芽衣還是第一時間認了出來。
“我去把她叫過來。”情緒高漲的繪梨花完全沒想過飛鳥本人的意願直接過去拍了拍飛鳥。
“阿蘇卡,好巧啊,你也在這。”
突然冒出的生田繪梨花把飛鳥嚇了一跳,但她還是很堅定的回絕了花花的邀請。
生田繪裏花不肯善罷甘休,她看到服務員端著盤子走了過來,把飛鳥點的肉直接往手裏一搶,回頭給阿蘇卡做了個鬼臉,
“略略略,阿蘇卡追到我,我就還給你。”
阿蘇卡趕緊跟服務員道了歉,跺了跺腳,還是追了上去。
“打擾了。”阿蘇卡取下帽子,坐在了芽衣的身邊。
入座後的第一個想法是,大家都穿著製服,應該是剛錄完節目吧,阿蘇卡我也想上番組啊。
然而就這麽一愣神的功夫,回過神來的阿蘇卡看到了讓她有些生氣的場景。
“一庫醬,那是我的肉。”
生田繪裏花聽到這話趕緊把烤的已經有些半熟的肉直接塞進嘴裏,
“嘶,呆膠布,呆膠布,阿蘇卡一會吃我的肉就好了。”
芽衣幫阿蘇卡順了順頭上戴帽子導致有些翹起的呆毛,
“阿蘇經常一個人出來吃飯嗎?”
她有些擔心這個13歲理應依賴父母的孩子能否獨立,同時她又有些感慨,自己好像從來沒有和阿蘇卡一起吃過飯。
“我一個吃飯完全沒問題的,至少不會有人搶我肉吃。”
阿蘇卡氣憤的同時也不忘傲嬌,自己才不會把每天早上都要媽媽喂飯這麽丟人的事告訴牧野這個笨蛋。
生田繪梨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到服務員端著盤子往自己這邊走來,繪梨花討好的笑著,
“阿蘇卡嚐嚐我的。。。”
烤肉不同於吃飯,它需要一個烤製的過程,身為在場最年長的成員,芽衣和黑黴糖為兩個翹首以盼的饞貓服務著。
“牧野,你烤的真香。”聽到阿蘇卡讚歎聲的繪梨花偷偷趁小飛鳥不注意,夾走了一片繪製好醬料的烤肉。
“好吃,這也太好吃了。”誠實的繪裏花感覺自己好像已經吃到了美味的盡頭,此生再無他求了。
“一庫醬,你又偷吃我的肉。”
小飛鳥好氣啊,繪裏花三番五次的挑釁自己,真當自己沒有脾氣的嘛?
“嘻嘻,芽衣確實烤的好吃嘛。”
理直氣壯的生田繪梨花對自己的惡行完全沒有羞愧感,但看到情緒有些低落的黑黴糖馬上補上一句,
“黑黴糖烤的也很好吃哦。”說完又夾了塊黑黴糖烤的肉塞進了嘴裏。
芽衣覺得,一庫醬完全就是為了貪吃找理由,相反令她更在意的是黑黴糖的情緒低落。
“黑黴糖,有什麽煩心事嗎?”芽衣想了想還是投出了一個直球。
“沒事,沒事,大家吃烤肉吧,我的事不重要。”
生田繪裏花放下了手中拿起的肉,神情認真地對中元日芽香說,
“黑黴糖,你真有什麽煩心事嗎?如果這裏不方便,請在私下一定告訴我。”
自己變了,牧野芽衣在向黑黴糖詢問的時候就猛的察覺到。
從前的自己認為,煩惱不應該向他人傾訴,因為他人的能力有限,無法解決煩惱隻會徒增煩惱。
所以芽衣從沒有向別人講過自己的煩惱,反之亦然,她也同樣不會對她人的煩惱在意。
但現在不一樣了,這種變化,是好還是壞?
黑黴糖的話語打斷了牧野芽衣的自我審視,
“今天在番組上,大家的表現都很活躍呢。
可一期節目下來,我好像隻被點到了一次名字,對準我的攝像頭也是一掃而過。
MC香蕉人也好像不怎麽關注我,我是不是哪裏做錯了什麽?”
芽衣回想了一下今天節目錄製的情況,以自己對往期節目的剪輯偏好來看,這期黑黴糖可能隻有一到兩個鏡頭,其餘時間基本淪落為別人的背景版。
MC香蕉人並非不關注黑黴糖,也沒有對那個成員特別關注,一切都隻是按他們手上拿著的台本在走。
猜到一部分實情的芽衣不知道怎麽安慰黑黴糖,畢竟綜藝這方麵她也是第一次接觸,雖說看了不少AKB的綜藝錄像,但也無法給出什麽經驗之談。
“沒有啊,我覺得今天的黑黴糖超卡哇伊,”
生田繪梨花在錄製的時候,就像現在在烤肉店裏一樣,坐在黑黴糖的身邊。
“我倒是覺得設樂桑也太壞了,知道我畫畫不好,還老是喜歡點我的名,讓我在大家麵前出糗。我還看到娜醬今天被設樂桑嚇得偷偷抹眼淚呢。”
童言無忌的繪梨花安慰人的技術實在不是很高明,但仍舊成功的讓黑黴糖露出了笑臉。
阿蘇卡覺得自己有些參與不進去她們的話題,畢竟自己已經在家待機好幾天了。
插不上話的阿蘇卡隻能默默的吃著烤肉,快要吃完時,芽衣又把烤好的肉放到了自己的碗裏。
一句輕飄飄的“喜歡你就多吃點。”讓小飛鳥很感動,這是第一次除了媽媽,有別人給自己夾菜。
“你也吃。”阿蘇卡用自己的筷子轉了一部分肉回到芽衣的碗裏。
“芽衣你是不是在和阿蘇卡談戀愛啊?”席間,生田繪裏花趁著阿蘇卡去洗手間的時候,向芽衣大膽發問。
“女孩子之間不能談戀愛的。”
牧野芽衣感到很奇怪,明明生田繪裏花喝的是果汁,怎麽像喝醉酒了一樣,開始說起了胡話。
“誰說不可以的,黑黴糖就是我生田繪梨花的女朋友。”生田繪裏花的宣言又一次震驚了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