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救人5
阿十一幾人剛剛下了牆就看到不遠處有火光朝著這邊越來越近,那些夜間巡邏的人,見此,她迅速躲在了暗處,等待這些人過去。 …… 程月兒與那名男寵正在火熱之際,卻在這時,有人直接踹開了半掩的房門,氣勢洶洶地闖進了這片曖昧之地。 好事被打斷,程月兒心中自然不悅。 她看向來人,眼底劃過一抹陰翳,卻又很快被掩了下去,微微撐起身子,嘴角帶上了一如既往若有若無的弧度,聲線妖嬈嫵媚:“呦,二哥哥這是做什麽?雖說二哥哥近來頗得老祖喜愛信賴,可妹妹的閨房,又豈是能隨便闖入的呢?二哥哥如此行徑,不覺得太過無禮了嗎?” 沒錯,來人正是之前在葬骨森林阿十一和暗聽被訂上標簽的智障少年。 程記掃了眼程月兒身邊的男子,再看著程月兒那放蕩的姿態,狠狠蹙了蹙眉:“你也知道女子的閨房男子不可隨便入內,那他呢?” 程記伸手狠狠地指了指與程月兒曖昧的男人,語氣中盡是恨其不爭:“說我無禮?你現在這般模樣,還會在乎別人有沒有禮數?!!” “我現在這樣?我現在怎樣?!”程月兒嗤笑一聲,眼底劃過一抹嘲諷,一字一頓地說道:“二哥哥莫要忘了,我會變成如今這般,是拜誰所賜!” 程記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程月兒的話,不由得被氣笑了:“好啊!那你倒是說說,這是拜誰所賜?!” 程月兒隻是冷冷地笑著,並不答話。 程記深呼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腹中的鬱悶,這才平靜地開口:“其實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你要把你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罪責怪到誰的頭上,無非就是我和我爹!” 程月兒自葬骨森林回來之後,便性情大變,他多番打聽才知道她遭受了什麽。 被人下春藥,失了清白。 而程月兒將這所有的罪責全部推到了葬骨森林中那個給她下藥的少年以及他們二房頭上。 若說她怪罪那個少年倒是情有可原,畢竟那是下春藥的罪魁禍首,可她居然還將一部分罪責怪罪到了他們二房頭上,這就有點兒蠻不講理了。 至於程月兒怪罪他們二房的理由也很是清新脫俗。 緣由就是二房當初就不應該跟她搶奪安葉蘭。 若是當時就將安葉蘭讓給她,她便會早早離去,也就不會去挑釁在葬骨森林中的那個少年,更不會發生後麵的一係列事情。 簡直就是蠻橫不講理的大小姐思維。 所以,對她而言,會發生後麵的一切,他們二房要占據一部分的責任,甚至,她怪罪他們二房要多過那個少年。 “你埋怨別人,怎麽就不想著從自己身上找找問題?”。 程記一甩袖袍,坐在了旁邊的太師椅上,痛心疾首地說道:“你覺得你遭受了那樣的侮辱,是因為我爹不將安葉蘭給你,是因為那個少年沒有眼色,可你怎麽不想想,那個安葉蘭是那個少年的東西,她想要賣給誰是人家的自由,你憑什麽幹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