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白老爺子正站在陳曼雨的眼前,瞪著一雙有些憤怒的眼睛,看著陳曼雨說道:“我們堂堂法務部的律師,你上班的時候,就需要穿成這個樣子嗎?那你是要勾引你的領導嗎?”
陳曼雨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說什麽解釋都沒有用,而且白晟言在找自己的時候,好像很著急的事情,讓自己和白晟言有所瓜葛的,也不過是和鄭修溫案子有關係的使其能夠,陳曼雨沒有太多的時間和精力考慮太多的事情。
把鄭修溫送進法庭,現在是陳曼雨最想做的也是最應該做的事情。
陳曼雨衝著白老爺子點了點頭以後,以最快的速度,走進了白晟言的辦公室。白晟言的辦公室裏的人,比剛才在門口遇到的那個人,更讓陳曼雨覺得不可思議。
盧曉曼正站在白晟言的辦公桌前麵,哭訴陳曼雨是如何欺辱自己,如何暴力的毆打自己的。
陳曼雨抬頭看到哭的梨花帶雨的盧曉曼,就知道她一定是把事情跨大了一萬多倍,可是陳曼雨一直以來就不是那種特別喜歡打聽事情的那種女人。
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盧曉曼,陳曼雨的腦子裏,卻是盧曉曼那張畫滿口紅的臉,陳曼雨忍不住笑了起來。
盧曉曼轉身的時候,看到一個妝容幹淨,發型整潔,身材妖嬈,穿著性感的女孩子,盧曉曼是近視眼,她剛才在和陳曼雨的打鬥中,假睫毛被硬生生的拽了下去,眼睛不是那麽的舒適,所以這會她並沒有帶隱形眼鏡,她那高度近視的眼睛,隻能讓她看到有魅力女人的身影站在那裏大聲的笑,卻看不出笑的那個人是誰
白晟言在很多年前,見到陳曼雨的時候,就是這樣安靜的清純的女孩子,現在她的模樣不僅沒有發生什麽變化,反而增加了幾分嫵媚。
陳曼雨慢慢的走到了盧曉曼的眼前,用手子在她的眼前晃了以晃說道:“怎麽了?你在這裏是在告狀嗎?是在說我的不好嗎?”
陸小曼聽了聲音,在加上陳曼雨已經走到了離自己最近的距離,才發現這個精致的女子,居然是那個大媽一樣的陳曼雨。
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精致打扮自己的陳曼雨,但是她卻記得陳曼雨剛才毆打自己的事情。
她哭著看著白晟言說道:“你看看,就是這個女人,剛才就是在那個電梯裏,她用力的打我。”
白晟言微笑的看著陳曼雨,整個人的眼光中滿是寵愛,他似乎沒有聽到盧曉曼在自己眼前的哭訴和眼淚。
陳曼雨看著白晟言的眼神,就知道,他根本沒有聽進去盧曉曼的每一句話,陳曼雨高高的揚起自己的臉,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看著白晟言問道:“你這麽著急的喊我過來,難道就是這個女人的事情嗎?”
白晟言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盧曉曼看著陳曼雨那個不知道自己做錯的神情,又看了看似乎心情大好的白晟言,被氣的一跺腳,轉頭就向外麵走了出去,她在走到門口的時候,轉過身對著陳曼雨大聲的喊道:“你這個隻知道裝可愛的女人,遲早你的真麵部會被大家看穿的。”
盧曉曼又指著白晟言說道:“你這個沒長腦子的男人,你的大腦已經被你的下半身控製了,你隻知道分泌荷爾蒙的大腦,裏麵裝的就都是豆腐。”
大聲罵完以後,盧曉曼快速的轉身走了出去,留下滿眼愛意的白晟言和陳曼雨在整個充滿曖昧氣息的屋子裏。
陳曼雨才發現,白晟的襯衫口子隻有一顆老老實實的扣在一起,其它的都不安分的零散的被解開了,那健碩的胸膛就那樣赤露裸的展現出來,而且白晟言的脖子上,還有一個顯眼的大紅唇。
陳曼雨看著這樣過的白晟言,心中忽然莫名的生起了一股惱怒。
她轉過身,對著身後的白晟言說道:“你找我什麽事情?如果就是為了給那個女人出氣,你可能會失望,因為她已經滾遠了,看不到你為她做什麽了。”
白晟言特別喜歡這樣生氣和耍小性子的陳曼雨,她是那樣的真是可愛,一點也不掩飾自己不滿的情緒。
白晟言馬上走到陳曼雨的身邊,輕輕的拍著她的手背,轉到她的眼前,用手抵著她的下吧,把她緊緊的抱在自己懷中,輕聲的說道:“我怎麽可能會是因為其他女人的事情,來質問您哪?”
“啊”,白晟言忽然驚叫了一聲,但是依舊沒有鬆開自己抱著陳曼雨的手。
陳曼雨在白晟言的懷中,用手指用力的掐著他身上的肉,大聲的喊道:“你現在最好,馬上給我離遠點,我最討厭你這樣,帶著別人口紅的男人了。”
白晟言這才想起來,剛才自己像木頭一樣坐在那裏,那個盧曉曼好像真的又在自己的脖子上親了一下。
他馬上鬆開了抱著陳曼雨的手,回到自己座位上,用力的擦拭著那個盧曉曼留下的口紅印。
擦好了以後,白晟言馬上就回到陳曼雨的眼前,笑著說道:“你要知道,我的眼裏,心裏都隻有你,那個盧曉曼,我幾乎都沒有用眼睛看她一眼。”
陳曼雨抿了抿嘴說道:“我並不關心那個多事情,我隻是知道,你把我這麽緊急的叫過來,就是為了給這個女人出氣。”
白晟言看著話中帶話的陳曼雨,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我怎麽會是為了給她出氣?我是聽她說,在電梯中你們打在了一起,你要知道,你才做完了手術,身體還沒有恢複,怎麽有力氣和她打架?我是擔心她傷害到了你。”
白晟言說完了以後,陳曼雨依舊沒有接受這個解釋的樣子,她把自己的手交叉在胸前,看著窗外。
白晟言不知道太善於琢磨女孩子的心思,他滿眼寵愛的看著陳曼雨,卻不知道她的心裏到底在想著什麽,他現在能做的,就是緊緊的抱著自己懷中的這個女人。
陳曼雨忽然低聲的說道:“林泉的爸爸已經死了,鄭修溫已經被保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