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終結的過程
林薇薇帶著陳思言去檢查身體,很快就給了白晟言和陳曼雨打來了電話,所有的檢查項目都進行完了,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等待檢查結果。
白晟言的嘴角在打架的時候,不小心被抓破了,現在有一絲絲的疼痛,他用手捂著嘴角說道:“咱們隨便吃點東西在回家吧?”
陳曼雨點了點頭。
白晟言開著車,在很多飯店的門口路過,可是陳曼雨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陳曼雨一直靜靜的看著窗外,誰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著什麽。
白晟言忍不住提醒她說道:“你看看吃點什麽啊?陳思言還在家瞪著咱們回家哪?”
陳曼雨忽然轉過頭,看著白晟言說道:“咱們去吃快餐,然後我要去那個受害人的家中,談一次話。”
白晟言看著陳曼雨說道:“我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能證明他們和鄭修溫的關係,現在就過去,會不會打草驚蛇?”
陳曼雨想了想說道:“不用在等調查結果了,鄭修溫正在警察局,即使那個老人想打電話尋問鄭修溫,現在他也聯係不上他。而我們很快就可以調查出來那個賬戶到底是不是鄭修溫的,所以,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直接去問那個老人就行。”
白晟言點了點頭,兩個人買了點漢堡直接就在車上吃了,然後白晟言的汽車,直接就開到了受害人家的樓下。
陳曼雨和白晟言站在受害人家的樓下,看到樓上那昏黃的燈光中,有一個似乎抱著孩子的身影,在來回的走動。
陳曼雨看著那個蒼老的身影,低聲的對著白晟言說道:“今天到底能不能把鄭修溫的事情解決,就押在這個老頭的身上了。”
白晟言拉著陳曼雨的手,兩個人一前一後慢慢的上了樓。
這棟老式的舊樓因為年久失修,樓道裏的燈也已經亮不亮隨自己的心情了,陳曼雨緊緊的拉著白晟言的手,兩個人走到了受害人家的門口。
孩子哇哇的哭聲,回蕩在整個樓道中。
白晟言停下腳步,看著陳曼雨說道:“這麽不隔音的一個舊樓,你說他們家大聲的說話,這個樓道裏的居民,能不能聽到?”
陳曼雨微笑著看著白晟言說道:“你可真是聰明,我們可以明天先問問他們家的鄰居。”
“明天太久了,我們還是現在就馬上著手準備吧。”白晟言笑著說道。
看著馬上就可以走進去的門,陳曼舞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咱們還是先去樓下看看吧。”
這個時間,很多人都已經吃過了晚飯,在公園或者小區裏麵散步。
陳曼雨和白晟言在小區裏麵轉了好一會,找到了一個裝修的檔次不高,裏麵沒有幾個人在吃飯的小飯館走了進去。
老板是一個歲數不小的老太太,她殷勤的給白晟言和陳曼雨送過來的菜單。
陳曼雨看了看菜單,又看了看老太太說道:“大娘,你們這裏什麽菜最貴,最好吃,你就給我們做什麽好了。”
大娘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闊氣的客人,她那心裏的高興,很直接的就在臉上顯現了出來。
大娘給陳曼雨他們還拿來了店裏最貴的酒。
陳曼雨看著這個酒,和老太太說道:“大娘,在給我們來一點熱的茶水吧。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這個地方,有點冷。”
老太太想不到在這麽熱的天氣裏,居然有人要喝熱水,她給陳曼雨送來茶水的時候,就坐在陳曼雨的附近,和她好奇的聊起了天。
陳曼雨笑著看了看白晟言,輕聲的說道:“我就喜歡這樣好奇的老太太。”
白晟言嘴角帶著一絲苦笑的說道:“你喜歡你自己和她說啊,那你拉我到這麽一個地方吃飯,我告訴你,我一口也吃不下去。”
老太太和陳曼雨開始攀談起來。
陳曼雨端著老太太送來的熱茶,輕輕的喝了起來說道:“大娘,我剛才在這個樓的樓道裏走了一圈,就開始覺得自己渾身發冷,總覺得這裏陰氣很重,陰冷異常,好像是剛剛死過人的樣子。”
中國所有的老太太,都特別的迷信,都很相信這個世界上,總有一部分人是可以通陰陽的。老太太好奇的看著陳曼雨說道:“你怎麽就會覺得這裏特別的冷,你是做什麽的啊?你是不是可以通陰陽啊?”
陳曼雨看著老太太那個認真的樣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和你說好,但是我確實在剛才那個樓道裏,覺得異常的寒冷,而且整個樓道中水汽特別的重,好像有什麽人,死在水中,她的身體好像異常的寒冷。”
白晟言看著陳曼雨,也是瞪大了眼睛,他認識這個高傲的女人這麽久,還真不知道,原來她還是一個神棍。
陳曼雨低著頭,沉思了很久以後,用低沉的聲音和老太太說道:“如果我沒有感覺錯,應該是一個女人,死在了這個樓道裏的某一個人家,而且死的時候和水有關係。她死的似乎不情願,所以遲遲不肯從這個樓道裏離開,她一直遊蕩在這個樓道中。”
老太太聽了陳曼雨的話,馬上跑到小飯店的走廊,把後門關了起來,然後把整個屋子的等都點亮了。
陳曼雨笑著看了看白晟言,又看了看老太太說道:“你看,我就知道,我的感覺一直是準確的。”
老太太坐到陳曼雨的身邊說道:“那你快看看,這個死了的女人,有沒有來過我的這個店裏啊。”
陳曼雨看著老太太那個慌張的神情,心裏料定,那個受害人在死去之前,一定也是常來這個店裏吃飯的。
陳曼雨點了點頭說道:“她經常來。”
老太太緊張的四周看了一眼以後說道:“她來我們這裏做什麽?也不是我害她死了的,她要找也應該找那個孩子的爺爺啊。”
陳曼雨一聽老太太的話,就知道這個受害人的死,一定不是自己以前想的那麽簡單,這話一聽,就應該還有什麽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