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在曼雨就因為感情問題的在咖啡廳這一個多小時,接到了很多親朋好友的電話,他們無疑都關心陳曼雨的現在。
有人在電話裏告訴陳曼雨,愛情這件事,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人家要是不同意,就不要強迫人家了。有人告訴陳曼雨不要以為自殺就可以得到一個男人的心,要好好的愛惜自己。還有人告訴陳曼雨,愛情就像是一個等待的過程,不要一直追著一匹馬,要好好的種自己的草地,當水草肥美的時候,會有很多駿馬……
陳曼雨無奈的看著白晟言,不知道用什麽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憤怒。白晟言輕輕的用手拍了拍陳曼雨的後背,這個時候沉默不見得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但是陳曼雨卻偏偏要選擇沉默。
白晟言不知道是為了什麽,但是他知道,他要尊重陳曼雨的選擇。陳曼雨用指甲不挺的劃著桌布,發出了撕拉撕拉刺耳的聲音。
好在咖啡廳裏的音樂聲一直足以掩蓋著刺耳的聲音,隻是白晟言的聽力十分的受損,但是現在卻不能製止她。
想起剛才,陳曼雨還一副霸氣的樣子說道:“別人怎麽看不重要,隻要白晟言相信自己就好。可是現在的表情來看,似乎根本不是這樣的一回事兒。”
白晟言帶著玩笑的口吻問著陳曼雨說道:“你不是說,你不在意別人怎麽看你嗎?你現在這個神情,似乎別人的看法,你也覺得很重要啊?”
陳曼雨低落的說道:“不論我是多麽強大的一個人,我終究還隻是一個女人,不論哪一個女人,怎麽會不在意自己的名聲,就像鳥兒愛惜它自己的羽毛一樣,我怎麽會不愛惜自己的名聲。鄭修溫告訴大家,我為了他自殺了,因為喜歡他而死氣白列的祈求他,我還用陳思言逼迫他和我在一起,大家一直不知道陳思言的父親是誰,現在他是唯一一個站出來說自己是陳思言父親的人,所以大家都相信了他。”
白晟言看著陳曼雨問道:“你為什麽不告訴大家事情的真相?你還有我這樣一個證人?”
陳曼雨看著白晟言搖了搖頭說道:“就讓他說去吧,也不會幹擾我正常的生活。”
白晟言看著陳曼雨,沒有在說什麽,他隻是努了努嘴說道:“隻是可惜了,我們陳大美女這樣的極品,居然會和他那樣垃圾的一個人有一腿。”
陳曼雨猛的抬起頭,看著白晟言說道:“也許隻有你才會這樣認為……”
白晟言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隻要不是一個瞎子看,就會發現你的優秀。”
陳曼雨叫了侍者,把杯子中的咖啡,換成了果汁兒。
白晟言還給她加了一點糖說道:“有的時候生活就是很苦,就是需要加點糖。”
“生活本就很苦,需要一點甜的東西,來取悅一下自己。”陳曼雨輕聲的說道。
陳曼雨和白晟言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一路上陳曼雨都沒有說話,無力的依靠在車窗邊上,看著窗外閃過的霓虹燈,這個世界真的是無奇不有,自己怎麽就遇到了鄭修溫這樣無恥的男人?
白晟言沒有打擾陳曼雨的沉默,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名聲真的很重要,這麽多年以來,自己還是第一次聽到關於陳曼雨的緋聞,而且一次還是還是這麽多的驚人的緋聞。
陳曼雨在就要到家的時候,說自己想去超市逛一逛,然後就自己一個人下了車,白晟言把車停好了以後,就等待超市的門口。
陳曼雨不知道白晟言在等著自己,她漫無目的地在超市中逛了一個多小時以後,順手拿了一點東西就準備去結賬了。
看到陳曼雨買完東西出來,白晟言才準備去門口迎接她,就發現她一直在不停的看著自己的手機。
陳曼雨這麽多年的特點除了工作以外的原因,她幾乎不看手機,不是低頭族,今天很是反常。
白晟言跟在陳曼雨的身後,想看看她到底是要做些什麽。
夜色悄悄的籠罩了整個城市,很多人在吃過晚飯以後,已經開始在小區裏麵散步了,看著三三兩兩的人群,陳曼雨忽然覺得自己十分的孤單。
不遠處就是小公園,裏麵有幾個小孩子正在裏麵追逐和嘻戲,在這個全民廣場舞的時代,有一個這樣安靜的環境就好比是世外桃源一樣。
陳曼雨慢慢的走到一個石頭雕刻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白晟言從她的身後繞了過來。
陳曼雨看了很久的電話以後,撥通了鄭修溫的電話,電話響過以後,鄭修溫的聲音從電話的那端傳了過來。
“怎麽,你開始想我了?”鄭修溫的聲音從電話的那一端傳了過來。
陳曼雨對著電話,冷漠的說道:“鄭修溫,情感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現在因為我拒絕了你,你就這樣瘋狗一樣四處咬著我不放,你覺得自己這樣有意思嗎?”
“有意思,我很喜歡。”鄭修溫無恥的說道。
陳曼雨無奈的說道:“你連做人最基本的廉恥都不要了,對嗎?”
白晟言不知道鄭修溫說露什麽,但是看陳曼雨那個失望的表情,知道事情一定沒有解決。
陳曼雨一直以來的個性都是十分的理智和果斷的,今天她這樣遲疑的行為,讓白晟言都覺得十分的奇怪。
很長一段時間,陳曼雨對於鄭修溫的挑釁,都是十分的漠然,但是白晟言知道,陳曼雨的內心是十分焦灼的,因為她是那樣看重自己的名譽。
但是她的沉默讓白晟言十分的不理解,在陳曼雨沉默的這段時間裏,白晟言接到了鄭修溫發給自己的更多的關於陳曼雨的謠言和類似陳曼雨的照片,白晟言直接就把照片都存了起來,他知道,有一天陳曼雨一定會用到這些圖片。
最有意思的是,鄭修溫不僅沒有覺得自己傷害了陳曼雨,他甚至還覺得的陳曼雨在暗示自己這樣做,這就是陳曼雨對自己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