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曼雨看著葉律師說道:“如果按照您現在這個態度,我們連談的必要都沒有了,畢竟你代表的是你的當事人,你不是要給他爭奪更多的利益?你這樣拒我千裏之外的態度,你讓我們還說些什麽?”
葉律師笑著看著陳曼雨說道:“陳律師上一次打贏了白氏企業和鄭修溫之間的官司,在我們整個律師界都是很名氣的,這次能正麵和陳小姐交手,真的是十分的榮幸,我也期望這一次,你還可以打勝這場官司。”
陳曼雨和葉律師的見麵就這樣客氣而毫無懸念的結束了。
回到公司以後,陳曼雨馬上就和白晟嚴匯報了所有的對話和對方律師的態度。
白晟嚴轉著手中的鋼筆,看著陳曼雨,低頭深思了一會以後說道:“你怎麽看待這件事情的。”
陳曼雨低頭沉思一下,語氣堅定的說道:“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想辦法聯係到當事人,然後和他進行最直接的洽談是最有效果的,這個姓葉的律師,似乎對我們懷有敵意,他根本不可能幫助我們。”
白晟嚴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麽認為的。現在你和你的團隊就去搜集資料,看看如何才能聯係上這個事件的當事人,我們爭取在三個工作日之內見到他。”
陳曼雨答應以後就轉身離開了,她要在所有和這個報道有關的資料上去,尋找當事人的資料。
這個時間讓陳曼雨覺得特別奇怪的地方就是,網絡這麽大,事情發生的這麽突然,可是,所有關於當事人家庭情況的報道,除了能知道她是一名產婦而已,什麽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這個產婦聲了孩子多久?家中有幾個孩子?
越是這種嚴謹的消息,就越不像是突發的事件。可是,死人這種事,怎麽可能提前預約,除非是謀殺?
陳曼雨覺得最後這個想法嚇到了自己,怎麽可能會有人用一條人命,來阻止白氏企業的發展?那會是多麽的瘋狂。
看著窗外炙熱的太陽,陳曼雨忽然有了一種夏天的錯覺,這怎麽可能是夏天的太陽,這個季節明明是春天啊。
陳曼雨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看了一上午的電腦,現在看看窗外的陽光,覺得有一點眩暈。
這個時候,陳曼雨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公安部門關於案件的電話。
公安部門通知陳曼雨,下午將要公布對屍體的解刨結果。因為這個案件涉及到白氏企業,所以白氏企業是可以派人一起旁聽的。
陳曼雨在下午的時候,早早的就等在公安局的門口。當記者們走進公安局的時候,陳曼雨也和他們一起走了進去。
公安局的警官,詳細的解釋的屍體的死亡原因,真的就是電流擊中要害,而因為當事人正在洗澡,所以,這個電流一定是來自於這個澡盆。
公安的這些話,無意中肯定了大家對於白氏企業生產的浴盆產生了懷疑,在眾多記者都散去了時候,陳曼雨來到了警察局,她希望能找到剛才那個警官,問一問其他的問題。先知道是不是可以找到幫助白氏企業度過難關的證據。
警官也沒有提供太多的資料,隻是說這個女的受害人身體患有癌症晚期。
陳曼雨聽了這個消息,心情也是十分的沉痛,如果不是自己公司的產品,這個女子,把孩子養到不在吃奶,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一個母親,不能親自看著自己的孩子長大,這是多麽殘忍和讓人無法接受的痛苦。
整個公司都在不停的尋找受害人的家屬,可是,很奇怪的是,這個受害人好像就這樣人間蒸發了,居然什麽痕跡都沒有留下,陳曼雨麵對這樣一個意外的結果,總覺得事情發生的好像是偶然,又好像是有計劃一樣。
鄭修溫和陳曼雨的婚禮,一直在他的計劃中進行。
晚上的時候,正在準備開會的陳曼雨,又接到了鄭修溫的電話。
陳曼雨又些無奈,每個人活著的方式真的是不一樣,好像鄭修溫一直很有空閑,他幾乎每天都在和自己通電話說著關於婚禮進程的事情,這個男人難道沒有別的事情嗎?難道他就真的空閑成了這個樣子。
鄭修溫坐在餐廳的桌子邊,看著窗外匆忙趕路的行人。有一個人,也有一雙人,看到這裏,鄭修溫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笑了起來,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自己馬上就可以和所有的人一樣,成為一對人了,他終於要有自己的家了,而今後那個等在家中的人,就是自己深愛的陳曼雨。
陳曼雨遠遠就看到坐在餐桌邊發呆了鄭修溫,這個男人遠遠的看著,笑容也很陽光,也有一個很招人喜歡的皮囊,可是,自己就是無法讓自己愛上他。
現在白晟嚴不在和自己搶奪孩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需要和他把婚禮進行下去,畢竟自己對這個男人,沒有一點感情,隻是擔心白家人,在知道了陳思嚴是白家的孩子以後,會不會強行把他從自己的身邊帶走?
陳曼雨做到了鄭修溫的對麵,這個體貼的男人已經點好了菜,在陳曼雨坐下的那一刻開始,菜很快就端上來了。
鄭修溫慢慢的給陳曼雨挑著魚肉裏的刺,然後輕輕的和她談著婚禮的事情。
陳曼雨心不在焉的聽著他的談話,腦子中卻都是白晟嚴的官司的問題。
如果這個案件不能好好的解決,那個公司的這個產品的成產將會受到影響,也就會影響這個公司的效益,也會對白晟嚴的工作能力提出質疑。可是,這個時候,這樣一個人命關天的案子,居然無法聯係到當事人,真是一件意外而又棘手的事情。
鄭修溫看著陳曼雨在乖巧的吃飯,心裏忍不住升起了一絲憐愛。自己真的是非常愛這個已經不在是少女的女人,雖然她已經做了媽媽,她已經不在是一個女孩子,但是,她身上的成熟韻味,更讓人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