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修溫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看了很久很久也不抬頭。鄭老爺子用力的把手中的拐棍在地上敲了很多下,鄭修溫才慢慢的抬起頭。
“你在看著很麽?你不知道我在等你的解釋嗎?”鄭老爺子板著臉,大聲的問道。
鄭修溫抬著頭,皺著眉頭看了看爺爺說道:“您想要什麽樣的解釋?我沒有什麽好解釋的。事情就和網上說的一樣,我就是很喜歡這個女人,並且為她癡迷,我沒有什麽別的想法,我就是想和這個女人一起共度一生。”
鄭老爺子第一次聽到鄭修溫如此認真的和自己說婚姻的事情,而且還用到癡迷這個詞語。老爺子這兩天也上網看了,網上說,這個女子未婚就生育了一個孩子,而且還因為經濟問題,在監獄中呆了三年,
大家沒有人確定的知道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所有人都猜測這個孩子的父親可能是白晟嚴。
白晟嚴就是昨晚視頻中和鄭修溫爭奪女人的那個男人,在這個城市,還真沒有人不知道白氏企業。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可以上這個城市中這樣優秀的兩個男人為她癡狂?
鄭老爺子得陳曼雨的過去很感興趣,也很想見見這個女人,看到鄭修溫這個堅決的態度,他覺得自己也有見見陳曼雨的必要。
於是老爺子當著鄭修溫的麵,主動提出,想要見一見陳曼雨。
“昨天那個懷孕的女人怎麽樣了?這個孩子是不是咱們家的?”鄭老爺子忽然問道。
鄭修溫看著爺爺說道:“您不用在擔心那個孩子的事情了,孩子的母親知道孩子不是咱們鄭家的,她已經自己去手術室把孩子拿掉了。”
老爺子聽了以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道:“真是可惜了,我還以為我要有自己的重孫子了哪。”
鄭修溫坐到爺爺的身邊,用力的拍了拍他的手說道:“爺爺,不要這樣傷感,我會努力,盡快讓您做太爺爺的。”
鄭老爺子被鄭修溫的話逗樂了。他看著鄭修溫說道:“你盡快安排那個女人來這裏,讓我看看。白氏企業的那個小子,也不是好對付的,你們倆盡快把事情辦了,我看白氏企業那小子的架勢,好像要和你拚命。”
鄭修溫看著爺爺,笑著說道:“沒事,我估計那小子也就是虛張聲勢。”
鄭老爺子拿著手中的拐杖,輕輕的敲了敲鄭修溫的腦袋,鄭修溫裝作很疼的樣子,配合著爺爺。
鄭老爺子用拐杖指著鄭修溫說道:“我這才是虛張聲勢,你那都出血了,那是虛張聲勢,還是真情流露你心裏比我還清楚。”
陳思嚴的傷好的很快,白晟嚴還沒有想出什麽特比好的方法,說服陳曼雨帶著陳思嚴去做DNA檢測。
到是白晟嚴的助理給出了一個好主意,他告訴白晟嚴,給孩子做親自堅定,隻需要陳思嚴的幾根頭發就可以,完全不需要采血。那天,陳思嚴被打傷,那些人也不過時,想借機會,欺負陳思嚴而已。
白晟嚴早早的準備好了早餐,他和陳思嚴吃好了以後,陳曼雨才從樓上下來。看著已經穿戴好的父子兩個人,陳曼雨吃驚的問道:“你們怎麽起這麽早?你們要去做什麽事情?”
陳思嚴看著媽媽說道:“今天爸爸送我卻學校啊。我們特意起的早一點,是因為現在容易堵車,不想到學校的時候,太匆忙。”
白晟嚴微笑的看著陳曼雨說道:“你自己吃早餐吧,我先送思嚴去學校了。”
陳曼雨慢慢的走到樓下,看著白晟嚴說道:“恩,那你送他的時候,路上要小心。”
陳曼雨走到陳思嚴的身邊,蹲下身子,抬頭看著自己兒子的小臉。雖然已經完全消腫了,但是被打的痕跡還是很明顯。
她伸手給陳思嚴整理了一下衣服,又輕輕的擦了擦鞋子。然後在兒子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輕聲的說道:“去上學吧,媽媽愛你。”
陳思嚴親了親媽媽的臉頰以後,忙轉身拉著爸爸的手,就和白晟嚴一起做了學校。
白晟嚴在車上和陳思嚴說,能不能給自己幾根頭發。
陳思嚴並不知道白晟嚴要做什麽,但是幾根頭發,他還是有很多的。
他給白晟嚴拔了幾個根頭發以後,學校也就到了。
陳思嚴的學校也已經到了,他下車以後,向著白晟嚴輕輕的招了招手,然後轉身就奔著學校,蹦蹦跳跳的跑了過去。
白晟嚴把陳思嚴的頭發,裝進塑料袋中,然後也把自己的頭發放在裏麵以後,就自己開車回了公司。把這些東西都交給助理以後,白晟嚴開始了一天忙碌的會議和工作中。
陳曼雨並不知道這次DNA檢測的事情,她也沒有和白晟嚴解釋那天的事情。其實,以他們現在的關係,她也沒必要和白晟嚴在去解釋什麽太多的事情。
陳曼雨手中有幾分關於法務團成員的工資和人們的合同需要白晟嚴簽字,她拿著文件站在白晟嚴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裏麵沒有人,白晟嚴正在和國外的代表進行視頻電話會議。
陳曼雨不想一會在為這幾個文件來這裏了,她自己輕輕的推開門,準備把文件放在這裏,等白晟嚴開完會以後,自己看到就會簽字了。
白晟嚴實木雕花的辦公桌上,堆滿了各種文件,很顯然已經按照事情的重要程度進行了分類。
陳曼雨不知道自己手中的文件按應該放在哪一類上麵,所以性就放在了桌子的最中央。
放下文件以後,陳曼雨正準備離開,卻被放在最靠前的文件所吸引,就這個文件擺放的位置,這應該是今天最重要的文件了,裏麵回事是什麽?
好奇心趨勢陳曼雨打開了文件的文件夾,她沒有什麽別的意思,她就是想知道公司最重要的文件是那個部門的。
可是,當她打開文件夾的時候,在首頁的上麵,一張來自醫院的化驗報告讓她吃驚的長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