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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偷回來的

  蕭澈從懷裏拿出竹哨,他剛想拿著竹哨回到皇上的帳篷裏麵,跟皇上說一下竹哨的事情,沒準可以有一個突破口去調查一下,忽然,蕭澈突然發現,這個黑色的竹上上麵居然刻著一個非常細小的字。


  如果不是蕭澈無意間用指腹撫摸到的話,那麽就是可能一直也不會發現這個竹哨上麵還有一個字。


  蕭澈將竹哨翻轉過來,看到朱少上麵刻著一個小小的“蓮”字。


  蓮?

  蕭澈摸著竹哨上的字,眉頭緊皺,這個蓮字該不會就是他一直在找的那個九心蓮的那個蓮吧。


  蕭澈震驚了,既然這個竹哨上麵出現了一個蓮字,那就說明有兩種可能性,第一,這個竹哨是黑衣人的,然後這黑衣人是九心蓮的人,所以黑衣人身上會有這個竹哨,並且還刻著一個蓮字。


  第二種可能性就是黑衣人他就是九心蓮,但是這個可能性很快就被蕭澈否決了,因為那個黑衣人的武功實在是太差了,而且九心蓮是個女孩子呀,那個黑衣人明顯就是個男的!

  除了這種可能性,那還有一個可能性,就是這個竹哨不是黑衣人的,而是墨傾昕或者南宮柔身上留下來的。


  如果說是墨傾昕或者南宮柔之一的話,那麽蕭澈還是更加的偏向這個竹哨的主人是南宮柔。


  因為眾所周知墨傾昕是不會武功的,但是南宮柔的武功確實是很強。


  最起碼能跟蕭澈不相上下的打,蕭澈越想越覺得這個竹哨就是南宮柔的,南宮柔的真實身份就是九心蓮,不然的話他根本就沒法解釋這個竹哨為什麽會出現在那個斜坡,也沒辦法解釋為什麽南宮柔或者墨傾昕身上會帶著這個刻有蓮字的竹哨的事情。


  蕭澈捏住竹哨,轉頭走向南宮柔和墨傾昕的帳篷。


  他一今天一定要當南宮柔和墨傾昕的麵,問清楚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是一場誤會,那麽他也認。


  但是如果不是誤會的話,真的證實了南宮柔就是九心蓮的身份的話,那麽,蕭澈以後也不用那麽大費周章的去尋找九心蓮了。


  蕭澈一邊往南宮柔和墨傾昕帳篷的方向走過去,一邊心裏也在打鼓,心裏十分的不確定。


  蕭澈在想他這樣走過去,會不會有點太冒失了,萬一兩個人真的失口否認了,他又該怎麽辦呢?


  但是蕭澈一直都在尋找九心蓮,他已經找了九心蓮有快半年的時間了。


  現在可能真的就在他的身邊。他總是要抓住機會的。


  這樣想著,蕭澈在即將走到南宮柔和墨傾昕的帳篷前的時候,突然被上官雲歌攔住了去路。


  上官雲歌攔住蕭澈說道:“蕭衍醒了,他想見你。”


  突然被上官雲歌攔住蕭澈的心情頓時有點不太好,他剛想讓上官雲歌讓開,就聽見上官雲歌說蕭衍醒了,聽見蕭衍醒了他並且還想見自己,蕭澈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去找蕭衍。


  蕭衍一般都不會主動要求來找蕭衍的,而這一次,突然主動要喊蕭澈過去,蕭澈在想,蕭衍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


  蕭澈對上官雲歌道了謝之後,便轉身掉頭向蕭衍的帳篷走過去。


  這時候,上官雲歌突然又喊住了蕭澈,對蕭澈說道:“哎,你等一下。”


  蕭澈突然被喊住,詫異地停住腳步對上官雲歌說道:“你還有什麽事情嗎?”


  上官雲歌突然走進蕭澈,拍了拍蕭澈的肩膀說道:“你身上全都是灰,蕭衍剛剛才包紮好傷口,你不要把這身灰帶到蕭衍的帳篷裏麵,萬一這些灰落到蕭衍的傷口上麵會引發感染的。”


  蕭澈聽上官雲歌這麽一說也覺得十分有道理,於是趕緊和上官雲歌一起拍,蕭澈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灰塵之後上官雲歌問道:“我要不直接回去換件衣服吧。”


  上官雲歌這時候對蕭澈笑著說道:“也行,但是蕭衍一直都是半夢不醒的,我覺得你可能換了衣服之後他可能又睡了。”


  蕭澈看了看自己身上還有一些地方灰塵,根本就拍不幹淨,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回去換件衣服,於是便對上官雲歌說道:“我還是先回去換件衣服比較穩妥一點,你那就麻煩上官公子先去替我跟蕭衍說一聲,讓她等我一會兒。”


  上官雲歌笑道:“一點小事,不算麻煩。”


  說完,蕭澈就轉身走向了自己的帳篷,而上官雲歌一直笑眯眯地注視著蕭澈的背影。


  等到蕭澈走進了他自己的帳篷之後,上官雲歌轉身走進了南宮柔和墨傾昕的帳篷裏麵。


  此時南宮柔和墨傾昕都已經包紮完畢了,因為在墨傾昕包紮的時候太醫發現南宮柔頭上有一點不對勁,於是邊順便也幫南宮柔看了看。然後他一邊發現南宮柔的頭,之前因為磕撞到腫了起來,所以於是也順便幫南宮柔處理了一下。


  現在因為敷了藥能墨傾昕已經早早的睡下了,而南宮柔則是在就在翻看這個狩獵區域的地圖,他想回去找自己的竹哨。


  上官雲歌在帳篷外麵輕聲說到:“南宮柔小姐,我現在方便進來嗎?”


  聽見上官雲歌的聲音,南宮柔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墨傾昕,雖然確認墨傾昕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之後便對著上對著帳篷說道,:“方便的,你進來吧。”


  聽見南宮柔的話,上官雲歌便掀開了帳篷的簾子走了進來。


  上官雲歌注意到墨傾昕在


  睡覺,於是主動的將自己的目光沒有在往墨傾昕的那邊移,正所謂非禮勿視,墨傾昕一個女孩子正在睡覺,上官雲歌一個大男人看人家女孩子睡覺也是十分不雅的。


  南宮柔看出了上官雲哥的拘謹,於是便找了個薄被掛在帳篷頂上,形成一個簡單的簾子,將墨傾昕遮擋了起來。


  墨傾昕被遮擋起來之後,上官雲歌就自在多了。


  南宮柔對上官雲歌說道。:“上官公子請坐。”


  上官雲歌和南宮柔麵對麵而坐南宮柔不知道這次上官雲歌來找他是為什麽,於是便問道:“上官公子這次來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


  南宮柔其實並不想在這裏跟上官雲歌多費口舌,因為他現在就想趕緊回到他經過的每一處,然後去找他丟失的竹哨。


  上官雲歌對南宮柔揉微微一笑說道:“我這次來是為了物歸原主的。”


  南宮柔不太明白上官雲歌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微微皺眉說道:“物歸原主?我不記得我有什麽東西給上官公子了呀。”


  “南宮柔小姐自然是沒有什麽東西給我,但是你有東西掉了。”


  上官雲歌說著,舉起手,從上官雲歌的手裏麵掉出一個掛著黑繩的黑色竹哨。


  南宮柔一看見竹哨便激動的拿了過來,反複看過之後南宮柔確定這個竹哨就是它的竹哨。


  南宮柔有十分驚訝地看著上官雲歌說道:“這個東西怎麽會在你那裏?”


  南宮柔在想該不會是他在跟黑衣人打鬥的時候竹哨掉了,然後順便被上官雲歌撿到了吧。


  但是這個時候上官雲哥說道:“這個東西可不是我撿到的,而是我偷來的。”


  偷來的?

  聽見上官明哥說他自己是偷來的,上南宮柔如不禁驚訝的皺了一下眉說道:“上官公子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上官雲歌對南宮柔說道:“這個竹哨是我從蕭澈那裏偷來的,我剛剛看見這蕭澈從他的懷裏拿出來的,這個竹哨我之前看見過你一直戴著的,其實我沒看見過這個竹上,我看見的是這個黑繩子,所以說,我一看見這個繩子我就認出來了,這是你的東西。”


  南宮柔驚訝於上官雲歌的觀察能力,因為南宮柔以前一直都是很仔細的藏著竹哨的,並沒有把竹哨光明正大的帶出來過,上官雲歌居然看見過他竹哨上的黑繩,這點卻是是令南宮柔有驚訝,不過也令南宮柔鬆了一口氣,因為幸虧上官雲歌看見過這個黑繩,認出來了這個東西是他的,不然的話,這個東西在蕭澈的手裏,萬一蕭澈以為這個東西是黑衣人的,那麽南宮柔可不就是要背了上黑衣人的那個鍋。


  而且如果蕭澈

  知道了這個竹哨是南宮柔的,那麽也就意味著南宮柔的身份可能要暴露了,無論怎樣,對南宮柔來說都不太好。


  但是這個時候上官雲歌又對南宮柔說道:“但是你最近要小心一點了,我覺得蕭澈大概已經猜到了這個竹哨是你的,並且已經猜到了你的身份是九心蓮,因為我看見他在拿出竹哨之後停頓了一下就往你的這個帳篷的方向來的。”


  南宮柔聽上官雲哥這樣說,他覺得蕭澈很有可能也是自知道了自己九心蓮的身份,因為,他在竹哨上麵刻上了一個蓮字。


  如果蕭澈發現了這個蓮子的話,那麽蕭澈肯定也會發現他就是九心蓮的身份的。


  南宮柔手握著竹哨然後,還是決定先把竹哨說收起來再說。


  南宮柔忽然好奇地看向上官雲個問道:“你說你是把他偷過來的,你是怎麽把它從蕭澈的手裏拿過來的?”


  聽到南宮柔有的這個問題,上官雲歌神秘兮兮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嗯,沒什麽,就是跟他說了一個小謊而已。”


  見上官雲歌不想說,南宮柔自然而然的也就不再追問了,反正現在他的哨子都已經拿回來了,但是該感謝的南宮柔還是要感謝一下上官雲歌的。


  南宮柔將竹哨收好,然後看向上官雲歌說道:“這一次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忙,你想要什麽謝禮,你隨便說,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上官雲歌當然知道南宮柔這句話不是吹牛的,南宮柔用九心蓮的身份在外麵晃悠一圈,真的是想要什麽有什麽。


  但是上官雲歌這次並不要南宮柔給她什麽感謝禮物之類的,上官雲歌對南宮柔說道:“上一次你救了我,這一次我幫你拿回來竹哨,我們兩個也算是扯平了,談什麽感謝不感謝的,完全是沒必要的。”


  說著,上官雲歌又頓了頓,:“但是如果你真的要感謝我的話,那咱們兩個找個時間再來鬥一場琴吧。”


  上官雲歌在上次鬥琴當中輸給了南宮柔,這點實在是令她耿耿於懷,心有不服。


  因為他上官雲歌在鬥琴這方麵就沒有輸過。


  南宮柔一聽上官雲歌這話,立刻眉頭緊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上官雲歌說道。:“你都被蛇骨遺音給反噬了,還想著要跟我鬥琴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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