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寶物揭秘。
次日清晨,一則消息震驚了整個江湖,四大門派之一的玉溪門一夜之間被滅門。
殺人者手段極其殘忍。現場的每一具屍體都是千瘡百孔,死像淒慘恐怖。就像是被無數野鴉啄食一般,沒有一處完整血肉。
血雨腥風一夜之間覆蓋整個詭城,人人自危。往日的夜市總是人流攢動,如今,天色尚早,所有人全都關門閉戶。詭城真的猶如鬼城一般,靜的讓人毛骨悚然。
“玉溪門?你們做的?”一個聲音從一間破廟中傳出。
“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黑衣人應聲道。
“難道隻有殺人才能讓他解恨麽?”男子背對著黑衣人,長發如墨,一半用發帶纏於腦後,一半自然散落,風起而飄,盡顯慵懶與邪魅。
“聖君也是不得已。”黑衣人連忙解釋。
“哼,不得已,隻是他的借口罷了”男子冷笑一聲,
“東西找到了?”
“是,已經交給了聖君”
“既然找到,為何非要殺人?”男子略顯憤怒。
“斬草除根。”黑衣人輕描淡寫的說道。
男子緊攥雙手,片刻,又慢慢放鬆開來。
“聖君讓屬下轉告少主,藍玄月手中的那份,少主盡快解決,否則……”
黑衣人話還沒說完,脖子下已經被一隻手掐住,
“敢動藍玄月一根頭發,我讓你連下地獄的機會都沒有。”男子惱怒的吼到。
“屬下也隻是傳達聖君的意思,還請少主息怒。”
“滾。”男子鬆開手掌,喝令一聲。
門外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男子傾身走進雨中,慢慢消失在蒼茫之中。
玉溪門風波使得月滿西樓的生意也是日漸慘淡。莫管家急的來回踱步。見姑娘們和夥計交頭接耳,談笑風生更是火冒三丈。
“都給我打掃打掃衛生,一個個都是祖宗命,可憐我這心操的”莫管家愁眉苦臉地發牢騷。
正說著,門外走進來一人,不是旁人,正是逍遙公子思無邪。
“不是,思無邪,你又出什麽幺蛾子,你這是哪一出啊?”莫管家見他渾身濕透,沒頭沒腦的問道。
“酒,拿酒來。”思無邪徑自上了二樓,坐在原來的位子上,默默的向頂樓望去。
莫管家使了個眼色,讓小廝給他拿酒。
“整天瘋瘋癲癲的”莫管家小聲嘀咕。
還沒等莫管家回過神,又一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我找藍玄月。”雲夢澤一進門便徑直上了樓。
“不是,你這還沒成我們老板呢,這……這……”
“都是祖宗。”莫管家無奈的看向門外。
“進來吧。”藍玄月的聲音。
雲夢澤快步走進廂房,關門之際,一隻手突然伸了進來。
“思無邪?”雲夢澤一驚。
“不是已經給你爹解了毒了麽?你怎麽又來了?”思無邪也跟著走進了廂房。
“我來謝謝藍玄月姑娘。”
“我救的人,謝我就好。”說著竟拉起雲夢澤向外走去。
“思無邪,你別鬧,雲公子定是有事,你先出去。”藍玄月說道。
思無邪氣憤的摔門而去,留下雲夢澤呆若木雞的儲在一邊。
“找我何事?”藍玄月問道。
“哦,師兄定是聽說了玉溪門的事。據說是一件寶物招惹的滅門之災。”
“知道,是一張地圖。”藍玄月回道。
“地圖?師兄從何而知?”
“因為我這也有一部分。”
“一部分?”雲夢澤疑惑不解。
“據說,百年前那場大戰就是這張地圖引起的。最終,地圖落入正道之手。後來,各大門派相繼爭搶,地圖便被撕成三塊,散落門派之中。”藍玄月慢慢解釋道。
“三塊?”雲夢澤突然醒悟一般。這件事他從父親那裏已經聽到,隻不過並不知道寶物是什麽東西。
“我想焚香書閣中的那個,應該就是第三塊了。”雲夢澤如夢初醒,看向藍玄月。
“此物會招來禍端,你要小心。”藍玄月有些擔心。
“師兄,也是。可是,這地圖到底藏了什麽玄機?”
“我覺得和那個東西有關。”藍玄月深吸一口氣。
“你是說東雲……”
藍玄月輕輕搖頭。
“這東西引我們到此空間,到底有什麽目的?還有那通電話?”雲夢澤好多的疑惑。
“不管什麽目的,小心應對。”藍玄月最擔心的是笑笑的安危。
“我們要找到地圖,隻有這樣才能找出答案。”藍玄月深鎖眉頭,她知道血雨腥風即將來臨,玉溪門僅僅是個開始……
“話說師兄,你這走路的模樣也太an了,你應該這樣,扭腰擺臀。”雲夢澤又不正經起來。
“哪天抽空,我教教你,你這身姿,還不如思無邪那小子來的妖嬈。哦,對了,那小子好像對你有意思。”雲夢澤猥瑣的一笑。
“別胡說。”藍玄月拍了下他的腦袋。
“你們倆就算做不成夫妻,也可以是好基友麽?”雲夢澤邊說邊飛奔而去。
藍玄月無奈的看著他的身影,無奈的笑了笑。
回到微雨別院,雲夢澤坐臥難安。玉溪門?地圖?還有那個東西?他心中充滿了無數的疑惑。
“地圖,一定要先找到它,這是唯一的線索。隻是這第三份到底在何人之手?”他輾轉反側。加上天氣炎熱煩躁,索性起身到院子中練起劍來。
“破曉?”化無形而成。
“這把劍和爺爺收藏的那把寶劍一摸一樣。居然忘記問師兄它的來曆了,為什麽它會跟著我。”
“哈根達斯,空調,姑奶奶想你們。”雲夢澤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長歎一聲。
次日,微雨別院來了幾位奇怪的客人。雲莊主身體虛弱,但是已經可以起身了。他們在正廳說了些什麽,不久便引發了爭吵。
“送客。”隻聽見雲莊主憤怒吼道。
雲夢澤恰巧遇到這一眾人。隻見他們個個身形健碩,麵色蒼白如死人一般,額頭卻布滿血印,很是恐怖。
“到底是什麽人?”雲夢澤快步走進正廳,看到父親捂著胸口,斜坐在椅子上,顯然氣的不輕。
“爹,出什麽事了?”
“沒有太平日子了。”雲莊主歎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