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琛遠的身體在慢慢恢複,每日陪在其身邊的都是唐安瑤,片刻不離,這中間不斷有人前來探望,卻遲遲不見古伶的身影。
唐安瑤剝了根香蕉,親自喂著君琛遠吃,兩人甜蜜的很,像是新婚夫妻似得。
君琛遠坐在床邊,突然拿手指勾了勾唐安瑤,唐安瑤便靠近幾分,一個猝不及防的吻覆在她柔軟的唇上。
“好啊,你居然套路我。”唐安瑤甜蜜的說道。
君琛遠抱住唐安瑤,親吻著她的耳垂,磁性的聲音附在耳邊,“我好像離不開你了。”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一直照顧你好了。”唐安瑤莞爾一笑,“琛遠,我真的好愛你,謝謝你從未放棄過我,即使我做了那麽多傷害你的事。”
聽到傷害兩字,君琛遠眉頭突然一緊,他雙手握住唐安瑤的肩膀,“你與林灝哲……那晚,可發生了什麽?”
唐安瑤雙眉微皺,轉而又舒展開,低頭,苦笑道,“原來,你還是不肯信我。”
“我怎麽會不信你,隻是,林灝哲對你的愛意昭然若揭,我還是擔心他會對你……”君琛遠擔憂的說道。
唐安瑤莞爾一笑,誤會矛盾確實需要解釋清楚,“你放心,我和他沒做過出格的事,我隻當他是朋友,況且,我是你的,隻能是你的。”
君琛遠輕輕撫摸唐安瑤的秀發,“你是我這一生的幸福,沒了你,我便沒了幸福可言。”
君琛遠這句深情告白正好被踏入病房的古伶聽到,她咳嗽一聲,但兩人並未因為她的到來改變什麽。
“古伶,你該搬走了。”君琛遠再一次亮明態度。
古伶皺起眉頭,“君哥哥,你不是說過我想住到何時都可以嗎?”
君琛遠微微側過頭來,半眯著雙眸,“不要將你的所想誤以為是我說過的話,況且你隻是一個外人,有你在,安瑤會不高興的。”
指甲深深的嵌入肉裏,古伶怒視著唐安瑤,“所以你們和好了,就可以將我一腳踹出了?”
唐安瑤笑笑,“為什麽說是踹出?你從來都隻是一個外人。”
講外人二字時,唐安瑤加重了語氣。
古伶甩甩胳膊,便離開了病房,怒氣衝衝的。
其實她並未真正離開,而是一直在走廊的盡頭等待著唐安瑤。
“好啊你,居然敢和我搶男人?!”古伶雙手環肩,眼神裏盡是鄙視。
唐安瑤冷笑,“搶?琛遠本來就是我的。”
“哈哈哈!”古伶突然大笑,“我與他親熱時,他也說他愛我,男人的情話也能信?”
唐安瑤不怒反笑,“你還真是喜歡白日做夢!”她撇了古伶一笑,並未打算與她周旋,沒想到古伶伸出胳膊來阻攔她的去路。
“被公司驅趕的感覺並不好吧?”古伶嘲笑道。
唐安瑤眼神突然凶狠了幾分,“是你!”
“別這麽急著下定論嘛,有時,你最信任的人未必是真的對你好,她會在背後捅你一刀,讓你猝不及防!”古伶挑挑眉,神情玩味。
“嗬,你以為我真的會信你的胡言亂語?”唐安瑤繞過古伶離開。
“有些事隻有你自己被蒙在鼓裏,還真以為人家喜歡你呢,嗬嗬。”古伶冷笑道,話裏盡是嘲笑。
唐安瑤突然停步,隨即便繼續走,她實在不明白古伶話裏的意思,到底她口中的人是誰,是蓄意陷害還是確有此事?
過不了多久,古伶便會給她一個答案,使唐安瑤痛不欲生,也是古伶最為樂意的事。
不多日,唐安瑤在街上遇到了沈連運,他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冥頑不化。
唐安瑤並不想與這種人有過多交集,她隻想繞著走,沒想到沈連運還是看到了她,一臉壞笑,“好幾天沒見,真是又漂亮了呢。”
說著沈連運竟然還伸出手想要去觸碰唐安瑤的小臉,不過被唐安瑤躲開了。
花心的男人永遠是如此,即使沈連運與林思雅濃情蜜意,他還是會調戲別人。
唐安瑤冷笑,“多日不見,你還是如此荒誕。”
說完唐安瑤便要離開,沈連運伸出手來阻擋了她的去路,“不和我敘敘舊了?這麽多天不見,真的就一點也不想我?”
唐安瑤回以冷漠,“如果你再不離開,我可就要報警了,告你騷擾!”
“你以為,警察當真能奈何到我?”沈連運嘴角一撇,壞笑道。
這時兩人身後傳來磁性冷漠的男聲,“拿開你的髒手!”
沈連運回過頭來,凶狠的眸子一下子變得溫順了許多,他連忙收回手,全然沒了剛才的放肆,“原來是君總。”
君琛遠霸道的挽上唐安瑤的手臂,對著她溫和一笑,隨即冷漠的抬頭,還沒等他說什麽,沈連運就以工作為由離開了兩人。
君琛遠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思緒萬千,之前因為與唐安瑤冷戰而把沈連運的事耽擱下了,不料他還是如此不知悔改,看來他也不需要留情了。
凡是傷害唐安瑤的人,他怎麽會放過。
唐安瑤看君琛遠身著正裝,臉色好的很,鋥亮的皮鞋映著陽光十分刺眼,“醫生不是說要你再多休憩幾日嗎?”
“在醫院呆久了,實在悶得慌,不如和你一起散散步來的舒心。”君琛遠挑挑眉。
君琛遠摟著唐安瑤的肩膀,兩人一起在路上走了很久,唐安瑤也將被公司驅逐一事告知了君琛遠。
雙眉緊皺,君琛遠停下來,,“這麽大的事你怎麽不早和我說。”
“事已至此,也沒有別的辦法,畢竟,爺爺也留了書。”唐安瑤話裏難免有幾分失落。
“所以?”
唐安瑤一人走向前,背影十分落寞,“爺爺,他有自己打算吧。”
君琛遠狹長的眸子裏是藏不住的心疼,唐安瑤總是如此善良,“正好你可以安心在家相夫教子了。”
唐安瑤勉強笑笑,迅速的轉移了話題,“君總,就沒想過邀請我去你的公司?”
“或許可以考慮一下。”
君琛遠大病初愈,就回到了公司,因為他有件重要的事要處理,君琛遠城府深不可測,凡是他要做的事,便沒有失敗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