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自己搞毀容自己可還行
“嘭……”那王少被過肩摔,一把撂倒在地。
子傻看著那王少躺在地上叫娘,心裏直唾棄他沒出息,這點疼都受不了。
看著他那張欠扁的臉,子傻和一群兄弟都恨的牙癢癢,從沒見過這麽無恥的人。
居然衝著他們說能睡了時淺把一百萬分出十萬給他們,這不是明目張膽的賄(找)賂(打)嗎?
“草泥馬,你他媽居然敢摔老子,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像掐死那乞丐一樣掐死你?!”
那王少也覺得這麽多人看著太丟人,忍著屁股的疼痛起身拍了拍灰塵惡狠狠的說。
他就不信了,這人不怕死?!
“勞資就摔你了怎麽著?滾遠點,再說一句話信不信勞資撕爛你的嘴!”哎呦嘿,膽子挺大啊?
子傻怒了,一張憨厚的臉上滿是憤怒,說著他就握緊了拳頭,但是不能打,一打他就是給軍人這個身份蒙羞。
那王少自然也看出來了,料他也不敢對他王少動手!這下他反倒有恃無恐了,嘚瑟的仰著頭像個鬥雞般說:“來,你打啊,衝著打,嘿嘿,不敢吧?咳,這身綠皮穿著舒服不?給哥哥脫下來穿穿怎樣?”
他說著還指了指自己的臉,轉而又笑眯眯的說。
這讓子傻那一幫子兄弟忍無可忍了,他們有人低聲詢問著時淺:“時姐,你看我們能不能出手揍他?”
還有人說:“是啊,讓我們揍幾拳解解恨吧,這家夥太他媽欠揍了,你瞅瞅那嘚瑟的樣子,真是欠打!”話裏都是咬牙切齒的滋味。
“不用,你們不方便,我來。”時姐示意他們別擔心,起身一步步走向王少和子傻那邊。
說實話,子傻剛才衝出去一把撂倒這人渣真是讓她心裏升起了一抹暖氣,說不感動是假的。
“你別得意!”憋了半天,子傻就說出了這句話。那張國字臉都憋的通紅一片,屬實是被氣到了,可又無可奈何,總不能當眾揍人吧?
但他們都忽略了眼前這個嘚瑟,幸災樂禍的家夥是個殺人犯。
“回去,看好檀雲香。接下來,由我會會他。”子傻的肩膀上出現了一隻白嫩細長的手,她拍了拍子傻的肩膀,語氣冰冷的說。
話落,她以走到了子傻的身旁,坐著揍人前的熱身準備,活動著筋骨。
“時姐,不用不用您出手……俺,俺來就成!”子傻看著她這幅要大開殺戒的樣子有些心驚,時淺總歸是女孩子,怎麽能打得過這個渣滓,而且時淺還是老大的心上人,這要少了一根毫毛……
想到這裏子傻不禁渾身一個顫栗。
“不用,聽話,回去。”霸氣強勢的六個字,就把子傻懟了一愣一愣的,等走到檀雲香的門口他才被眾多兄弟的話語敲醒。
艸,身子怎麽就這麽聽話呢……
圍觀群眾都起了歡呼,個個熱血沸騰,像看擂台賽一樣,總歸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還想添上一把柴。
而直播間內的彈幕也是一樣,就各種覺得時淺在找死啊什麽的,完全沒有人去說那王少之前掐死人的事,哦,是沒人在意。
不過一會彈幕就會一直刷“大姐,求你別說話了。”
因為時雅一直在哭訴扮弱著,試圖在網絡上抹黑時淺,並勾起那些“正義俠”的同情心。
就連旁邊的裴穎也是一陣嫌棄她,不過也隻是內心吐槽怕了,她看著時淺眯起眸子若有所思。
而林墨清就不同了,她就差拍手叫好了,注意力全在時淺和那王少身上,更是激動的拿過喇叭大聲說:“乞丐,你如果能打死這廢物,我能在給你一棟別墅!最好……先奸後殺!”
這話說的,把在場女性的同情心憐憫心都勾了起來,紛紛看著時淺投去一個憐憫的眼神。這長的眉清目秀的小姑娘,怎麽就惹了這三個有錢人家的小姐呢?真是可憐,唉……
時淺卻沒動作,離得太遠林墨清甚至都聽不到時淺說的話,耳邊淨是時雅的哭訴。
真是,忍無可忍了!
“時雅!你他媽閉嘴!”林墨清轉頭看著時雅,直接把手裏的喇叭丟向了她,一個怒吼+被砸中頭部,時雅懵了,捂著疼痛的腦殼委屈的看著林墨清默不作聲。
直播間的彈幕更是一堆幸災樂禍,這貨終於不再嗶嗶了,有些話,多說無益。時雅這麽一直哭訴,早就把那群人看膩了,更讓人覺得厭煩。
林墨清冷哼了聲,猶豫聽不到時淺說話,喇叭也被砸在地麵上摔成了稀八碎,她總不能不顧麵子去嘶吼著嗓子說話吧,隻能走向時淺和那王少。
……
“你說,我掐死你,會怎樣?”時淺掃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冰冷屍體,又冷眼掃視著那王少說。
她邊說邊走向那王少,讓那王少一步步的後退,最終被一個石子絆倒,摔到了地上。
這人啊,還真是心虛,被一個石子絆倒,也是搞笑。
他剛剛殺了人,心裏肯定是一陣緊張,剛才是因為興奮,一時衝動,現在呢,應該恢複了理智吧。
“你殺人,是會坐牢的!”不知想起了什麽不好的回憶,那王少身子都是顫抖的,看時淺的眼神都變成了害怕和恐懼。
“哦,原來你知道啊,可你剛才殺了人啊,看啊,那個人的屍體,冷冰冰的,死不瞑目。我掐死你,也可以說是正當防衛,而且就以你現在,進監獄不是死刑一個嗎?殺人,是要償命的!啪……”
時淺說完,原本漫不經心的眸子就逐漸變得淩厲,她的手一揮,在眾人沒看見的地方手裏已然出現了一個血紅的鞭子,而那鞭子鏗鏘有力的揮向了那王少。
“你幹什麽你?”突然,身後響起了一個嘶吼聲。
緊接著時淺的手腕就被人狠命拽住,那力氣大的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而聽那“啪”的一聲,那王少擋著臉的胳膊顫栗著慢慢移開,眼裏滿是恐懼和劫後的慶幸,還有些小小的錯愕和驚訝,下體也早已因為害怕流出了一種不可言說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