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暗潮洶湧
陸天擎沉吟下,隻好拿風希哲做擋箭牌,“瘋子其實是不想讓她纏著的,所以就躲到了旁邊,這照片剛好被刻意拍成這樣,狗仔是刻意找角度的。”
蘇嫵看著陸天擎幾秒,然後垂下眼眸,“我相信你一次。”
可陸天擎就不安心了,忽然後悔沒有告訴蘇嫵事情,如果她知道了該怎麽辦……
昨夜,狗仔不僅在大廳裏把他和錢鳳雅拍了下來,他把錢鳳雅放到車裏的場景也拍了,然後標題大概是“車、震”之類的。
狗仔還真會選擇角度,連當事人看了都險些信了,還好沒拍到正臉,但是那車可是他的。
不僅如此,就連送錢鳳雅回錢家的照片也被拍下來了,雖然他沒有碰觸錢鳳雅,新聞標題仍是把這個髒水潑到了他身上。
這次新聞與以往不同,如果隻是簡單的炒幾天過去也就罷了,但顯然這次媒體不會輕易放過。
蘇嫵躺回床上,閉目養神,腦子裏卻是亂糟糟的,雖然選擇相信陸天擎,可是,那西裝上的口紅印……
陸天擎走到了床邊,持起蘇嫵的手一吻,“老婆,等你身體好了,我還要和你天天躺在床上……”
蘇嫵睜開眼,臉一紅,“有胳膊有腿的,幹嘛躺床上。”
“你說呢?”陸天擎眼角劃過抹狡黠,然後轉身將蘇嫵壓在身下,在她的櫻唇上一啄,“我現在都快成柳下惠了。”
“不正經!”
蘇嫵嬌嗔一聲,男人的也隨之攻入,她躲閃不及,在陸天擎嫻熟的攻勢下,蘇嫵的放線也漸漸轟塌。
……
錢家。
傭人們都忙活了一個晚上,都去休息了,此時家裏靜悄悄的。
錢鳳雅幽幽轉醒,昨夜因為藥效太過強烈,沒了法子,朱敏喊來了家庭醫生,並且囑咐這件事千萬不要透露出去。
家庭醫生給錢鳳雅打了鎮定劑,錢鳳雅才昏迷了過去。
錢鳳雅揉了揉太陽穴,想到昨晚的場景,眼眸一沉,現在誰都可以欺負到她的頭上了嗎?
陳涵,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妹。
錢鳳雅穿了拖鞋去浴室衝澡,白皙的手指滑過曼妙的身體,來到殷紅的嘴唇,昨天的事曆曆在目,陸天擎的氣息也仿佛圍繞在身邊一般。
小哥哥……
錢鳳雅猛地回神,不,她不該這樣。
廚房裏,朱敏正親自給錢鳳雅熬補湯,聽到動靜就出來了,見到錢鳳雅從樓上下來,忙迎上去,“小雅,媽給你燉湯了,來喝點。”
錢鳳雅搖搖頭,“謝謝媽,我喝不下去,我還有事,先出去了。”
“去哪裏呀,這麽早……”朱敏頓了頓,“小雅,你這幾天就先不要出門了,外麵記者太多了。”
“什麽意思?”錢鳳雅還沒看新聞,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朱敏欲言又止,“這個……”
“還什麽意思呢,”錢筱美走下樓梯,意味深長道,“沒看出來啊,姐,你竟然有那樣的愛好,跟陸變、態車、、震?”
她都很死陸天擎了,能罵他就不會留情麵的。
錢鳳雅皺起眉頭,腦中聯想到車裏的畫麵,一時有些愣住。
朱敏瞪了一眼錢筱美,“你怎麽說話呢,生怕事情不夠亂,是不是?”
錢筱美不甘示弱,“你管我?”
現在她們倆是裝裝樣子都不肯了。
錢鳳雅也懶得搭理她們,掏出手機就翻看新聞,一條條關於她和陸天擎的花邊新聞說的是有模有樣的,反正就是把他們生生捆綁到一起,並且有照片為證。
心中稍稍悸動了一下。
“我出去了。”錢鳳雅直接拿著挎包出了別墅。
朱敏擔心的追了出去,“小雅,你可要小心外麵的記者,知道嗎?”
“知道了。”錢鳳雅擺擺手。
錢筱美站在門口,有些奇怪的望著錢鳳雅開著車出去,朱敏也轉身回來,錢筱美冷淡的白了她一眼,但她還是疑惑道,“怎麽我感覺我姐挺開心的?”
“別瞎說,發生這種事你開心的起來?”朱敏擰著眉頭。
錢筱美撇撇嘴,“你就算刻意討好我姐,我姐也不會真心接受你的,不信咱們走著瞧。”
“你——”朱敏氣結,眼睜睜看著錢筱美上樓。
她這是做什麽孽了!
錢鳳雅一邊開車一邊按了藍牙耳機打電話,很快那邊接起來,她沉吟下說,“是我,我們見個麵。”
“這麽早……”
“今天不見麵,以後就永遠別見了!”
“別啊,你容我洗漱洗漱吧?”
“老地方見。”
不由分說,錢鳳雅掛斷了電話,車子加速。
到了地方後,錢鳳雅將車停好,向咖啡廳走去。
正在這時,隱藏在綠化裏的記者們一窩蜂的湧了上去,將錢鳳雅團團圍在裏麵。
“錢小姐,聽說您昨夜和陸二少在夜店約會,這件事是真的嗎?”
“您對這件事有什麽解釋嗎?”
“錢小姐,您不知道陸二少是已婚人士嗎,就這樣公然和他搞曖昧嗎?”
記者們七嘴八舌的盤問著,對於這個過氣明星他們絲毫不客氣,隻想挖出有利的新聞。
閃光燈更是對著錢鳳雅的臉劈裏啪啦的照,她雖然戴著墨鏡,但仍是不適的眯起眼,伸出手擋著臉頰,低著頭想衝出去,但那些記者像是堵牆一般,她根本衝不出去。
一名記者攔在了錢鳳雅麵前,拿著話筒遞過去,“錢小姐,您對這第三者身份作何解釋?”
她用力過猛,話筒直接捅在了錢鳳雅的鼻子上,錢鳳雅痛呼出聲,連忙捂著鼻子,墨鏡也隨之跌倒在地,然而,那些記者根本不理睬,隻紛紛將她圍住,那墨鏡也被無情的踩碎在地。
記者們七嘴八舌,吵的錢鳳雅是又頭疼,又鼻子疼,她一手捂鼻子,一手想撥開他們,“對不起,無可奉告,讓一下……”
“錢小姐,您是否該解釋下?”
“錢小姐……”
錢鳳雅衝不出去,眼中有著驚恐和無助,猛地,一隻大手抓住她的胳膊,緊接著她靠在一堵溫和的胸膛。
“你有沒有事?”
錢鳳雅鼻子酸脹,有灼熱的液體順著指縫流了出來,她抬頭看去,“我好像不是很好。”
男人瞟了錢鳳雅一眼,削尖的下巴也繃的很緊,“我們走!”
“錢小姐!對於昨天的事,您不做出解釋嗎?!”
記者忽然見到男人出現,眼看著錢鳳雅就要被帶走,怎麽能放過這機會,連忙追上去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