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戰鬥力
蘇嫵望著鏡子中的男人,臉部如刀刻,眉目含星,完美的近乎於古希臘雕像,就像是她那年第一次看到大衛雕像時感覺那般驚豔。
這個男人何時何地都帥氣非凡。
“盯著我這麽久,不害羞了?”
男人驟然開口,蘇嫵嚇了一跳,急忙調轉視線,蠕動了下嘴卻說不出話來。
陸天擎也沒再繼續打趣,給她吹幹頭發後,才又給自己吹發。
蘇嫵穿著整整齊齊的睡衣睡褲一溜煙上了上床,隻聽男人促狹的聲音傳來,“穿著還不是白穿?反正一會兒要脫。”
蘇嫵更是不敢搭話,隻將身體陷入了被子裏。
初夜的不適,泡過澡後便恢複了。
她隻覺得這陸天擎也太過賣力,讓她這麽疼,這麽累,還有種不言而喻的……
快感。
倦意襲來,耳旁似乎傳來稀碎的聲音,一個人影挨近了。
院外的燈光透過窗簾縫隙投射進來,蘇嫵看到一個身影壓過來,男人身上獨有的清香撲鼻。
蘇嫵瞬間睡意全無,揮手去打,卻被人抓住環在頭頂。
男人不費餘力的褪下她的睡褲,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蘇嫵清楚的感覺到下方那硬頂的異物,不自在的想要並攏雙腿,但仍舊被用力分開。
在這方麵,男人和女人間的力量可真是懸殊。
腰間的以下開始變得僵硬,陸天擎帶電的手指自上而下遊移著,探入那神秘處,二人的呼吸曖昧流連。
陸天擎輕啄她的耳垂,“我要讓你意識清楚的再感受我一次。”
蘇嫵想要讓他滾蛋,但溢出來到聲音卻徒然變了聲調,傳入男人耳朵裏是那樣曖昧帶著催情的味道。
他的手驟然加快,蘇嫵尖叫出聲,“不要——”
陸天擎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隻感覺放在肩膀上的手越收越緊,他停了下來,“怎麽一根手指就受不了了?”
蘇嫵喘息著,咒罵,“你……去死!”
陸天擎卻直接壓在了她身上,趁著她不注意,探入,“死我也會死在你身上。”
瞧瞧,這話說的不要臉卻又像他的本性。
蘇嫵為了稱重,膝蓋隻能曲起。
雙臂挽起緊緊抓著枕頭,柔軟的枕套都被攥了褶皺。
“我說過,一次和一百次都是一個樣,我們天天躺一張床上,就算你去說別人也不會認為咱倆清白。”
陸天擎嗓音越發沙啞,斷斷續續帶著幾個音調飄入蘇嫵的耳朵裏,他有些喘,身下卻沒有停,“果然,我得專心點。”
蘇嫵逸出的聲音時起彼伏,偶爾禁了聲音,聽在陸天擎的耳裏很是好受,他忍不住稱讚,“老婆,你的聲音真好聽。”
蘇嫵臉一紅,說出的話也斷斷續續,最終她兩眼一閉,“別說話。”
男人也就真的專心起來,忽然,動作開始加快,蘇嫵的呻、吟也驟然變調,二人緊緊抱著彼此。
蘇嫵隻感覺一股電流直腳上蔓延到頭頂,腦中一片空白。
“等我——”陸天擎的動作越來越快,喉間逸出快意的聲音,然後攤在了蘇嫵的身上。
許久,蘇嫵被壓的有些難受,拍了拍他。
陸天擎撐起身翻躺在一旁,“蘇嫵,你是女人嘛?”
蘇嫵也有些累,“我身體的哪個特征讓你覺得我不是女人?”
“不,我是說你是一般女人嗎?”
“……”蘇嫵怔神,“你什麽意思?”
“你這承受能力,也隻有我能伺候你了。”
“……”
蘇嫵直接抽過枕頭就打,陸天擎哄笑著躲閃,“別鬧,剛運動完怪累的。”
“我看你還是不累,嘴皮子功夫厲害著呢。”
“難道,你想換種方式?”
蘇嫵呆了呆,明白了他說的是什麽,直接撲在他身上,誰知卻被反壓在下,陸天擎邪魅的笑了笑,“磨人的小妖精,讓人休息一會兒都不行。”
……
日上三竿,陽光遙遙穿過半空,清澈的海麵幾乎見底,波光粼粼。
蘇嫵給自己化了個好氣色的妝容,又不滿意,掃了層腮紅。
這幾天都奮戰到天亮,她的黑眼圈都出來了。
陸天擎卻很精神抖擻,穿了套裁剪合身的銀灰色西裝,站在那挑領帶,手指放在了深紫色領帶上。
蘇嫵走過去,直接拿起酒紅色的,“係這個。”
陸天擎唇角漾笑,“你給我係。”
蘇嫵隻是想到那紫色是樊心潁喜歡的顏色,她就不想讓陸天擎係,見此,也隻好給他係上了領帶。
末了,陸天擎的臉頰湊了過去,用眼神示意。
蘇嫵怔了怔,臉頰一紅,然後抬腳剛要親在他臉頰,瞬間,他扭過頭,兩人的唇瓣貼在一起。
男人的舌頭劃過她的口腔,讓她與之共舞,雙手摟著她的腰身,更是將這個吻加深。
蘇嫵毫無接駕之力,隻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防止自己的腳發軟。
良久,陸天擎才放開了她,“今天是回國的日子,時間過的可很快。”
愉快的時間一晃即逝。
蘇嫵眸底沉了沉,回去又要麵對江嫻的冷嘲熱諷,樊心潁的裝模作樣。
好在,陸家有她的丈夫。
錢筱美和程曄比蘇嫵提前幾天回的國,錢筱美一下了飛機就打電話,“我讓你去查一件事,關於陸天擎的那個孩子還有未婚妻的事,擔心什麽,他陸天擎再有本事還能隻手遮天?事成少不了你的好處。”
掛了電話後,取行李的程曄也走了過來,“給誰打電話呢?”
“給家裏呀,報個平安嘛!”
程曄不疑有他,錢家司機已經等在那了,二人一同回了錢家。
“媽,爸,我們回來啦,看我給你們買的禮物——”
錢筱美一進了家就跟著父母撒嬌,興奮的讓程曄打開行李箱給家人分享禮物。
但看到錢鴻業一臉沉重的樣子,她疑惑的問,“爸,你怎麽啦,家裏發生什麽事了嗎?”
錢鴻業沒有吱聲,神情嚴肅的坐在沙方上。
見此,錢筱美更加摸不著頭腦了,看向朱敏,“媽,到底怎麽了?”
朱敏歎息一聲,“公司出了點問題,最近股市有了風波,咱們家估計要破產了。”
“這麽嚴重?!”錢筱美吃了一驚。
程曄怔了怔,這幾天他也在為股市這方麵發愁,自己投進去的幾乎血本無歸。
錢鴻業的神情更加憔悴了,辛辛苦苦這麽多年,真是一下回到解放前。
朱敏點點頭,“現在真的是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