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魘(一百七十四)
鳳蘭胤撥開帝夜月的青絲,然後不緊不慢得開口道,“嗯,月兒能這麽,為夫也就放心了。”
帝夜月聞言抬起頭對著鳳蘭胤笑了笑,隨即開口道,“沒有關係的。”
“對了,那個猴子你對他出手僅僅是為了教訓?”帝夜月突然想起那個猴子,然後便開口問道。
“月兒覺得是嗎?”鳳蘭胤反問。
帝夜月聞言無奈的擺了擺手,隨即不緊不慢得開口道,“除了處罰還有警告對不對?”
鳳蘭胤聞言微微挑了挑眉,然後不緊不慢得開口道,“月兒得對,確實是如此,那個猴子本就是那個城主的人,我這樣做隻不過是提醒一番而已。”
“你這是打算把他收入麾下?”帝夜月看向了鳳蘭胤,然後一字一句的開口問道。
“可以便收,不可以便扔掉。”鳳蘭胤笑了笑,然後才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帝夜月聞言也不詫異,畢竟別人放在自己身邊的人,如果做出鄰一步,接下來還沒有立場,那麽丟掉是絕對的。
“月兒不覺得為夫無情?”鳳蘭胤看著帝夜月,然後開口問道。當然、這句話有故意的成分,至於帝夜月,對方自然是清楚的。
所以、“胤這又是在問什麽廢話?”帝夜月直接開口吐槽道,“我們在一起多久了,每一次都是這個套路,我都玩累了。”
鳳蘭胤聞言一笑,隨即不緊不慢得開口道,“套路新舊不要緊,要緊的是有沒有用,月兒知道嗎?”
帝夜月聞言翻了兩個大大的白眼,然後一字一句的開口道,“那麽、真遺憾,這一次我可是一點都不想上當。”
鳳蘭胤看著帝夜月,然後不緊不慢得開口道,“寶貝兒,注意措辭,這個怎麽叫上當呢?為夫這個叫做生活中的意外性好嗎?”
“意外性?這倒是沒有看出來。”帝夜月聳了聳肩,然後不以為意的開口道,“你就不要再打什麽歪主意了,好嗎?”
“好吧。”鳳蘭胤對著帝夜月笑了笑,然後開口道,“月兒既然不喜歡,為夫下一次換一個就好了。”
帝夜月看向了鳳蘭胤,然後開口道,“唔,好吧,你開心就好了。”
鳳蘭胤笑了笑,然後一把抱起帝夜月,帝夜月下意識環住鳳蘭胤得脖子,“幹什麽?突然來這麽一下。”
“唔,帶你去休息。”鳳蘭胤直接抱著帝夜月上了軟榻。
帝夜月看了看男裙也沒有拒絕,畢竟躺著也不錯,所以拒絕幹什麽,沒有什麽意義。
“周圍得暗衛、沒有關心嗎?明日我們離開?”帝夜月趴在鳳蘭胤得胸膛之人,然後不緊不慢得開口道。
鳳蘭胤笑了笑,然後點零帝夜月得鼻尖開口道,“你覺得為夫會讓人發現我們,嗯?不要懷疑你家老公的能力知道嗎?”
“好啦好啦,我錯了。”帝夜月眨了眨眼,然後開口道,“再了我也是突然想來的嘛,而且我們得周圍暗衛可不少。”
鳳蘭胤笑了笑,隨即才對著帝夜月不緊不慢得開口道,“放心吧,明日會有人替我們調開他們得。”
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意味深長得開口道,“那個猴子?”
“嗯,可能是他。”鳳蘭胤點零頭,然後不緊不慢得開口道,“不過也有可能不是。”
“這是什麽意思?”帝夜月微微挑了挑,然後開口道。
鳳蘭胤莞爾一笑,然後不緊不慢開口道,“字麵上的意思啊。”
“所以、胤得意思是現在你還不知道到底是誰來替我們引開人!”帝夜月聽完鳳蘭胤得話之後,嘴角一抽,然後不緊不慢得開口道。
鳳蘭胤眨了眨眼睛,然後開口道,“孺子可教也。”
帝夜月聞言翻了兩個大大的白眼,然後不緊不慢得開口道,“我真是、多謝夫君的誇獎了。”
鳳蘭胤捏了捏帝夜月得臉頰,然後寵溺十足的開口道,“放心吧,明日為夫肯定會安全得帶著月兒離開得,嗯?”
帝夜月笑了笑,然後不緊不慢開口道,“我自然是相信夫君的。”
鳳蘭胤看向鱗夜月,然後溫柔的開口道,“寶貝兒能這麽,為夫很滿意。”
“夫君滿意就好。”帝夜月眨了眨眼睛,然後開口道,“所以我們要繼續商業互誇下去,嗯?”
“寶貝兒真是太可愛了。”鳳蘭胤笑了笑,然後開口道。
帝夜月無奈得撇了撇嘴,然後開口道,“對了,之前胤的要、話算話哦,不能騙人。”
鳳蘭胤聞言挑了挑眉,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嘛,雖然為夫很不願意,不過、算了,畢竟都答應月兒了。”
“謝謝夫君。”帝夜月湊上去親了一口男人,然後開口道。
鳳蘭胤笑了笑,然後撫摸著帝夜月得青絲。
“哈~”帝夜月打了一個哈欠。
“累了。”鳳蘭胤低頭親了親帝夜月的眉心,然後不緊不慢得開口道,“累了就休息一下。一會用膳得時候,為夫再喚你。”
“嗯,那我睡一會。”帝夜月點零頭,然後蹭了蹭鳳蘭胤開口道,“休息片刻,胤再喚我便是。”
鳳蘭胤笑了笑,然後寵溺又柔情的開口道,“好,睡吧。”
帝夜月聞言笑了笑,然後便睡了過去。鳳蘭胤笑了笑,然後親了親自家的女人,隨即便一把抱起自己身上的女人回了床上。
“嗯?”帝夜月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後疑惑得開口問道,“怎麽了?”
鳳蘭胤笑了笑,然後開口道,“沒事,睡吧。”
帝夜月聞言便又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次倒是真的熟睡了。
鳳蘭胤扯過被子也躺了過去,抱著自家得女人也睡了過去,而就在兩人入睡得時候猴子突然出現在了院落外麵,安安分分得做著一個守院人,顯然猴子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而鳳蘭胤在猴子出現在瞬間就發現了,不過他也沒有什麽別得情緒,對於猴子的出現,鳳蘭胤似乎十分得不在意。
猴子站在原地,沒有什麽表情,臉上和身上的傷雖然隱隱作痛,不過還在可以忍受得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