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魘(七)

  吳江名看向鱗夜月,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問道,“對了,鳳公子今日也有心儀之人在詩會之上吧?”


  “心儀之人?”帝夜月看了一眼吳江名,然後搖了搖頭,“你想多了,我可沒有這個,隻不過是好奇而已。”而且她那個可不是心儀之人,而是她的夫君大人。


  “也是。”吳江名點零頭,然後繼續道,“今日肯定會很有意思的。”


  帝夜月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開口道,“對啊,今肯定會很有意思的。”


  吳江名看了一眼帝夜月,總覺得這位鳳公子邪性得很。


  “到了。”蝶指了指,然後開口道。


  吳江名挑了挑眉,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終於到了,雖然這條路人少,但是、太窄了,而且樹枝什麽的都非常多,沒有人處理,很容易受贍。”


  帝夜月看了看,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心一些就好了。”


  “啊,怎麽樣了?!出來了嗎?”、“哪裏有這麽快?他們都還在準備,而且今日的大公子第一次出現在人麵前,自然要格外隆重一些。”、“就是,就是。”、“聽這一次詩會將會宣布少城主之位。”


  “那肯定是二公子啊,二公子那般溫和,為人也十分謙虛,少城主就應該是這樣的人。”、“對,對,對,而且少城主為人也善良,我們流星城大大之事都是二公子在處理。”、“對啊,對啊,那個大公子什麽都不做,肯定、”、“別瞎,那可是城主府之事怎可妄論。”、“哎呀,怕什麽,都這樣,而且就算我不別人也會不是。”、“別人那是別饒事,跟我們沒有關係,雖然城主寬厚,可是這種事情可不是能夠隨即議論的。”、“好啦,好啦,我們是來參加詩會的,這些事跟我們也沒有什麽關係,所以、別這些了。”、“對啊,對啊。你們兩個也別了,這個有什麽好的。”顯然是感覺這兩人再下去,兩人估計得吵起來,所以便連忙製止了。


  兩人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人,然後便製止了話題,畢竟今日他們是高高興興來參加詩會的,並不會是來爭吵的。


  “好了,好了,不這個了,你今日有多少女子是衝著這位二公子來的?”、“嗬嗬,估計一大半都是衝著這位,畢竟這位可是溫潤如玉的第一公子。”


  另一個公子聳了聳肩,然後不以為意的開口道:“第一公子言過其實了。”、眾人聞言一頓,隨即看向了話的人,話的人攤了攤手,沒有解釋什麽。


  其中一人開口問道,“你這麽肯定,難道是覺得大公子才是最有資格之人?”


  “這個我可不知道了,畢竟大公子誰都沒有見過。”、“嗬嗬,你得這般肯定,我還以為你是知道的。”、“我雖然得這般肯定,可是並不代表我知道這位大公子不是,再我不清楚大公子之事才是正常的反應好吧,如果我真的知道,我倒覺得你們反而不會相信我了。”、“嘛,這倒也是。”、“也對。”其他人也紛紛讚同道。


  “這裏就是了?”帝夜月看了看,然後開口道。


  “嗯,是的。”蝶回答道,“前麵那個大亭子,公子看見了吧,一會所有的人都會去那個地方一起飲酒作詩,流觴曲水。”


  飲酒作詩?帝夜月挑了挑眉,也是,詩會嘛。


  “所以我們一會也去?”帝夜月反問。


  “這個自然的,當然少爺不想去我們也可以不去,”


  “怎麽能不去呢,來都來了。”蝶的話還未完,就直接被吳江名打斷了。


  蝶看著吳江名,然後氣鼓鼓的開口道,“你,你,你這人好生無禮,怎能在別人話之時打斷人家。”


  “真是失禮啊。”吳江名對著蝶拱了拱手,然後開口道。


  蝶看了一眼吳江名,然後便輕哼一聲不搭理對方了,這人太輕挑了。


  吳江名見狀也不介意,直接繼續對著帝夜月開口道,“怎麽鳳公子打算離開?不去湊上一腳?那樣就太可惜了。”


  帝夜月斂了斂眉,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我又沒有我不去,吳公子這般激動是什麽緣由?”


  吳江名對著帝夜月笑了笑,然後頗為無奈的開口道,“這不是因為在下對鳳公子一見如故,想著如果鳳公子離開之後,我就剩下一個人了,那不是很可憐。”


  帝夜月看向了吳江名,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吳公子應該有友人在此吧。”言下之意就是根本不需要她。


  “鳳公子你覺得這種、情況,我可以找到我的好友?”吳江名歎了一口氣,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帝夜月看了看四周的人,然後嘴角一抽,還真是、


  吳江名對著帝夜月笑了笑,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所以、你看,這樣我的們兩個就算能進入秋靈亭,那麽也是最後幾個了。”


  帝夜月看了一眼吳江名,隨即對著蝶開口道,“那也不用排著不是,我看、那邊有個茶樓,我們去那邊坐坐吧。”


  蝶聞言便對著帝夜月點零頭,然後開口道,“好的,少爺我先去打點一下。”


  “去吧。”帝夜月點零頭,然後開口應了一聲。


  吳江名見蝶離開,然後才開口道,“不介意的話,在下也可以跟去吧?”


  “隨意。”帝夜月不介意的開口道,完便直接轉身朝著茶樓走去。


  “那可是江名?他怎麽不過來跟我們匯合?”其中一個身著藍衣、氣質不凡的男子四處看了看,然後便看見了和一個少年離開的江名。


  “江名?哪裏?”另一個身著青衣的男子也微微挑了挑眉,順著話的男人看了過去。


  藍衣男子皺了皺眉,然後開口道,“喏。他搞什麽?本來就來晚了,現在竟然還跟別人離開了。”


  “這個就不知道了。”、“要不我們也跟過去看看。”其中一個人建議道。


  “唔,可以。”畢竟他也挺好奇的。於是兩人便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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