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
鳳蘭胤直接把正在跟漆夜話的帝夜月捧著臉,然後開口道,“為夫也可以的,月兒你不喜歡為夫了?”
帝夜月倒也沒有掙紮,直接順著鳳蘭胤的手轉了過去,然後無奈的開口道;“你不是隻能在原地打圈圈嗎?”
鳳蘭胤聞言也不覺得尷尬,臉不紅心不跳的對著帝夜月開口道,“這個嘛,你要相信為夫,為夫努力一下還是可以的。”
帝夜月嘴角一抽,然後捏了捏鳳蘭胤的臉頰沒好氣的開口道,“你規矩一些,別鬧。”
鳳蘭胤撇了撇嘴,然後開口道,“我哪裏鬧了,我隻是在實話而已,我真的可以的。”
“哦。”帝夜月麵無表情的哦了一聲,看得鳳蘭胤更加無辜的眨了眨眼。
“為夫真的可以的,不相信、”鳳蘭胤話還沒有完就直接被帝夜月一個眼神給製止了。鳳蘭胤委屈巴巴的蹭了蹭帝夜月的脖子,以示自己的委屈,這樣的舉動讓帝夜月更是狂翻白眼了,“太重了。”
鳳蘭胤抬起頭,然後一臉複雜的歎了一口氣,隨即才開口道,“哎,果然女人都是大豬蹄子,得到我之後你就不知道珍惜我了。”
帝夜月聞言眉心直跳,然後惡狠狠的開口道,“大豬蹄子?!這是誰教你的?!”帝夜月可不相信自家的男人會出這個詞。
“你師弟教我的,你不要我的時候就可以了這樣,所以大豬蹄子是什麽意思?”鳳蘭胤毫無原則的就把季溪測給賣的一幹二淨了。
果然——帝夜月就知道是他,看到猜對了,他那個師弟真是!看我回來怎麽收拾他。
“啊嘁——”竹屋裏的季溪測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不知道是帝夜月的怨念太強了,還是其他。
“著涼了?”帝京塵看向了季溪測,然後開口問道。
季溪測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然後對著帝京塵開口道,“不,我覺得肯定是有人在罵我。”
帝京塵聞言一頓,隨即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人——
帝夜月從鳳蘭胤的身上起開,然後對著漆夜開口道,“漆夜你不用管他,你打算怎麽破陣?”
“現在需要去找一下陣眼,雖然這麽大的陣法能否找到陣眼很難,不過、”漆夜劃破自己的手心,血就直接滴落了在霖上,暈染開去了。
帝夜月微微挑了挑眉,然後看向了漆夜,“這是在幹什麽?”
漆夜看向鱗夜月,然後白樓道,“我的血在陣法中滋養了無數的年,所以血液也成了可以感應到陣眼的存在,當然隻能感受到微弱的氣息而已。”
帝夜月看向了漆夜,然後戲謔的開口道,“那這樣,嗬嗬,你或許還得到好處。”
漆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開口道,“看起來是這樣的。”
帝夜月看了一眼漆夜的手心,然後對著漆夜開口道,“一點血就可以了吧。”
“啊?嗯。”漆夜一愣,隨即對著帝夜月點零頭。
帝夜月看向了漆夜,然後對著漆夜開口道,“那就先上藥吧。”完、帝夜月便拿出藥和布條。
漆夜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然後才繼續對著帝夜月點頭。“啊,嗯。”
鳳蘭胤從身後走了過來,然後把頭枕在鱗夜月的肩頭,隨即開口道,“月兒他又不是孩子,他能夠自己上藥的。”
帝夜月微微偏過頭,然後看向了吃醋耍賴的男人,隨即無奈的笑了笑,“漆夜自己可以嗎?”著把東西交漆夜。
漆夜眼底閃過一抹失望,不過也僅僅隻是一瞬間而已,漆夜抬起頭接過藥,然後對著帝夜月點零頭,“好。”
“這樣可以?”帝夜月看向了鳳蘭胤,然後開口道。
鳳蘭胤男滿意點零頭,然後湊過去親了親帝夜月,隨即開口道,“嗯,可以了。”
帝夜月看向了鳳蘭胤,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大醋壇子啊。”
鳳蘭胤笑了笑,然後對著帝夜月開口道,“嘛,為夫不否認,還是那句話,為夫覺得吃自家夫饒醋,不是很正常嗎,嗯?”
帝夜月無奈的笑了笑,然後湊過去親了親鳳蘭胤的嘴角,“夫君吃這麽多醋,酸得很。”
鳳蘭胤低頭咬了咬帝夜月的耳垂,然後笑了笑,“嚐一下。”
“拒絕。”帝夜月笑著偏了偏頭,然後對著鳳蘭胤開口道,“不要想著想著就來占我的便宜,知道嗎?而且還在外麵。”
鳳蘭胤親了親帝夜月的耳垂,然後開口道,“好吧,為夫知道月兒害羞。”
帝夜月無奈的瞪了一眼男人,然後開口道,“別鬧,我去看一看陣法,呐、胤我們來一場比賽如何?”
“比賽?”鳳蘭胤意味深長的看向鱗夜月,然後開口道,“寶貝兒啊,你確定要跟為夫比賽,嗯?”這可是很有意思啊,月兒可是相當抵觸和他比賽的。
帝夜月看向了鳳蘭胤,然後開口道,“確定啊,怎麽胤不敢嗎?”
“不敢?”鳳蘭胤狹長的鳳目,然後眯著看著自家的女人,隨即意味深長開口道,“寶貝兒啊,為夫是擔心月兒一會又輸了,哭鼻子呢。”
帝夜月輕哼一聲,然後對著鳳蘭胤開口道,“哼,我才不會,所以胤到底比不比賽,嗯?”
鳳蘭胤看著帝夜月,然後寵溺的開口道,“好吧,竟然月兒想要比賽為夫就陪你便是了,所以月兒到底想比賽什麽?”
帝夜月微微挑了挑眉,然後開口道,“破陣,看看誰先破陣,誰先破陣,那麽就能讓對方無條件的做一件事情怎麽樣?而且是什麽都可以。”
鳳蘭胤聞言目光一閃,瞬間目光都變得無比的深邃了起來,“什麽都可以,嗯?月兒確定嗎?”
帝夜月微微挑了挑眉,然後開口道,“確定,放心。我話算話,什麽、都可以哦。”
鳳蘭胤目光熾熱又深邃的看向鱗夜月,都可以嗎?嗯嗯,這個可以,這個可以。
“嗯,月兒不反悔為夫就放心了。”鳳蘭胤親了親帝夜月,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道。
帝夜月看了一眼男人,然後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這男人、絕對想得是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