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高一招
粉衣女子點零頭,然後進內臥了。看著淩亂的床榻,還有那淡淡的味道,粉衣一頓,隨即收斂了自己的神色,在看到床榻上的痕跡之時便明白了。
不過粉衣女子抿了抿嘴,然後利落的收拾了起來,主子的事不是她能議論和猜測的。
“走吧。”粉子女子拿出被單,然後對著綠衣女子開口道。
“嗯。”綠衣女子看了看粉衣女子手中的被單,雖然疑惑可也沒有多問什麽,直接和粉衣女子一同離開了。
東方夜看著長清,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來,我家中有一義妹,長得不錯不,而且還知書達理,長清覺得我把她許配給你如何?”
長清盯著東方夜開了半晌,然後才神色有些微妙的看著東方夜開口道,“東大哥你,你,那個義妹跟你有仇?”
東方夜聞言,直接對著長清翻了兩個大大的白眼,然後開口道,“混子你什麽呢?你這可就是不知好歹了?你大哥我可是關心你。”
長清看著東方夜,然後撇了撇嘴開口道,“不是,我都是四處奔波的,又居無定所,東大哥你把你的義妹嫁給我,不就是讓她跟著我吃苦嗎?你這樣,這不是你和你那個義妹有仇是什麽?”
東方夜嘴角一抽,然後咬牙切齒的開口道,“好好好,我多事了,好吧。”
長清有些不知所措的撓了撓自己的頭,然後開口道,“不是,大哥我沒有這樣,我知道大哥是關心我,那什麽,多謝東大哥的美意。”
東方夜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然後開口道,“算了算了,你也是個沒福氣的,我那個義妹可是好的不得了。”
長清笑了笑,然後對著東方夜開口道,“哎,也是我無福消受了。”
東方夜大力的拍了拍長清的肩頭,然後開口道,“放心吧,到時候你來找我,我重新給你介紹一門好的親事就是了。”
“怎麽不是義妹了?”長清下意識的開口反問道。
東方夜敲了敲長清的頭,然後開口道,“想得美,你還想讓我義妹等著你不成。”
長清捂著自己的頭,然後笑嘻嘻的開口道,“哦,忘記了,嘻嘻嘻嘻。”
東方夜對著長清翻了兩個大大的白眼,然後開口道,“算了,我看你也就醫術和采草藥還行,其他的嗎,嗬嗬,不予置評。”
“東大哥也不能這樣我吧。”長清覺得有些委屈,“我這個人雖然沒有錢,長也沒有太好看,可是我人溫柔又會疼人,怎麽就沒有其他的優點了。”
溫柔?東方夜微微挑了挑眉,他發現這長清可是相當的厲害啊,謊話也臉不紅心不跳的。讓人佩服啊。要不然他自己也是一個演戲高手,估計早就被人耍的團團轉了,而一旁的溫兆言卻是頗有意味的看著長清。
就先不東方夜,這位東方國君了,對於這位東方國君的多麵他已經多多少少知曉了一些,可是他卻看這位采藥郎君了,竟然如此遊刃有餘的和東方夜交手,如果是他,嗬嗬,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暴露。
“你確定?”東方夜懷疑的看著長清,然後一臉不信的盯著對方。
長清見狀一噎,然後開口道,“當然確定,以前見到我的人都是這般我的。”長清可以是相當的據理力爭了。
東方夜歎了一口氣,然後對著長清苦口婆心的開口道,“忠言逆耳利於行,隻有真正為你好的人才不會這般的阿諛奉常”
“原來是這——不對,你這是什麽意思?什麽叫阿諛奉承?東大哥這話可不對啊。”長清自己著著他就反應過來了。
東方夜笑了笑,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道,“乖,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要告訴你一下,這個嘛,人心的險惡,還有啊,人這張嘴——在為了要達到目的時候可是什麽話都的出來,你覺得是不是啊——長清。”
長清眼底閃過一抹冷意,隨即動了動自己的手,看樣子是要除掉這兩個人了,雖然有些舍不得,可是啊,這兩個人都太聰明了。所以留不得啊。溫兆言看了一眼長清的手,隨即毫無破綻的對著東方夜開口道,“不要打趣長清了,你大個人了還去逗比自己年齡的。”
東方夜撇了撇嘴,然後十分無奈的開口道,“哎,沒樂趣了,唯一的樂趣啊,你我可不可憐,長清。”
長清不著痕跡的收起了武器,然後對著東方夜十分嫌棄的開口道,“所以、我是你的樂趣?”
東方夜眨了眨眼,然後十分無奈的對著長清開口道,“這個也不是,隻有逗你的時候才是。”
長清撇了撇嘴,然後指責道,“東大哥你怎麽能這樣呢?你就不能學一下溫大哥。人家多溫柔,多好,也不會逗我。”
東方夜聽著長清誇獎溫兆言的話,嘴角一抽,然後十分震驚的對著長清開口道,“你的怕和我認識的不是同一個人吧。”
溫兆言聞言,微微挑了挑眉,然後開口道,“東公子不要以為在下和東公子一樣啊。”得意那是相當的得意啊。
“不是,你得意什麽,嗬,我在意什麽。”東方夜瞪了一眼溫兆言,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溫兆言溫和的看著東方夜,然後一本正經的開口道,“有人誇我,我還不得得意一下,你這話的可不地道啊,就隻準人家誇你,不能誇一下我了?”
“誰不許了,我又沒有不許,溫兄啊,你不要曲解人家的一片赤誠之心啊。”東方夜一副痛心疾首的盯著溫兆言繼續開口道,“你覺得他適合嗎?沒有覺得我更合適嗎?”
“不要挑撥離間。”溫兆言瞪了一眼東方夜,然後冷冷淡淡的開口道。
東方夜聞言一副很傷心的模樣看著兩人,然後搖搖欲墜的指責的,“原來,原來在你們的心中我就是這個王子的,,哎,我也算知道了,你們根本就不相信我,哎,我還是走了吧,不要礙你們的眼。”語氣那叫一個讓人傷心欲絕,不過對麵的兩人卻毫無反應,如同他們沒有看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