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一步

  溫兆言聞言,張了張嘴,然後懶得搭理東方夜了。


  “國君如何?”花流星看向了花凜蝶,然後開口問道。


  花凜蝶點零頭,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這個陣法,確實是很厲害,難怪東方夜都會如此嚴肅了。”


  “那、這個陣法、”花流星看向了花凜蝶,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我看看,似乎是一個疊加陣法,但是具體是什麽陣法就不知道了。”


  花凜蝶點零頭,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嗯,能看出是疊加的陣法,已經很厲害了。”


  花流星拱了拱手,然後開口道,“兒臣慚愧。”


  花凜蝶看了看眼前的結界,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這個是上古陣法,而且其中還疊加了許多的陣法,就連你母君我也沒有弄清楚。”


  花流星頓了頓,隨即開口道,“東方國君似乎弄清楚了。”


  花凜蝶看向了花流星,然後開口道,“他自然是可以的,冰藍國有著百年的陣法曆史,他要是不清楚才奇怪,再了,在東方夜還未登上皇位之時,也是冰藍國的陣法第一人,有名的才。”


  “陣法才?”花流星詫異的看著花凜蝶。


  花凜蝶點零頭,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道,“嗯,不過現在估計很多人都忘記這件事了,畢竟登上國君之位之後,他便是冰藍國的國君,而不是那個震驚幾大國的陣法才了。”


  花流星聽著花凜蝶的話,目光似有若無的看向了在一旁刻著玉佩的東方夜,眼底閃過一抹流光。


  花凜蝶意味深長的開口道,“看來這件事情還真的依靠那位東方國君了。”


  花流星目光微微一閃,沒有接話。


  “東方國君如何了?”花凜蝶走向了東方夜,然後開口問道。


  東方夜停下手中的動作,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不知花國君是指?”


  “自然是破陣之事。”花凜蝶根本不打算與東方夜逶迤了,直接直奔主題。


  東方夜笑了笑,然後漫不經心的開口道,“不過才進行到一半而已,花國君探查的如何了?”


  “東方國君這不是明知故問?”花凜蝶笑了笑,然後不以為意的開口道,“一開始東方國君不就已經查探過了嗎?”


  東方夜聳了聳肩,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這不是怕花國君擔心本國君沒有實話嗎?”東方夜頓了頓,隨即又繼續開口道,“再了,或許在花國君探查了之後能想到更加好的方法破陣不是嗎?”


  花凜蝶笑了笑,然後才轉而開口道,“就連你這個陣法才都需要費上一些功夫,更不要本國君了,不是嗎?”


  東方夜聞言,微微挑了挑眉,隨即開口道,“花國君謬讚了,什麽陣法才,隻不過是當年的誇大其詞罷了。”


  花凜蝶意味深長的看著東方夜,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嗬嗬,東方國君太謙虛了。”


  東方夜笑了笑,隨即便繼續刻玉佩,“花國君打算如何?”


  花凜蝶看向了東方夜,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憑我一己之力自然是沒有辦法的,所以還要仰仗東方國君了。”


  東方夜看向了花凜蝶笑了笑,隨即沒有猶豫的點零頭,“有花國君的鼎力相助,那麽肯定破起陣來,事半功倍。”


  花凜蝶微微一頓,沒有想到東方夜既然就這樣同意了,不過也在下一秒反應了過來,對著東方夜開口道,“東方國君不嫌棄就好。”


  “花國君客氣了。”東方夜莞爾一笑。


  “還要挖?”鳳蘭胤看向了自己身側的一大堆雪蓮,然後開口問道。


  帝夜月看了看,也覺得挺多的,不過也僅僅隻是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才開口道,“唔,可是還有這麽多。”


  “那就繼續。”鳳蘭胤看著自家的女人,然後十分無奈的開口道。


  “嗯嗯。”帝夜月湊過去親了親鳳蘭胤,然後也繼續挖了起來。


  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你這個雪蓮應該是很珍貴和罕見的,可是這裏怎麽會有這麽多?難道僅僅是因為這裏沒有采摘的原因?”


  鳳蘭胤搖了搖頭,然後對著帝夜月開口道,“有這一方麵的原因,當然也有這裏的環境有關,這種雪蓮喜陰和喜濕,而且還喜歡這裏的瘴氣。”


  帝夜月眨了眨眼,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這倒是有意思,吸收了這裏的瘴氣,竟然會生出這般的雪蓮,也算是一大奇事。”


  鳳蘭胤聞言淺淺一笑,然後對著帝夜月開口道,“物競擇,它能適應下這裏的環境,自然可以活下來。”


  帝夜月點零頭,然後撿起了一撮的泥土看了看又嗅了嗅,“感覺我股淡淡的血腥味,這樣罕見的靈藥竟然是在這種土培育出來的。”


  鳳蘭胤笑了笑,然後對著自家的女人開口道,“所以家夥這是在感歎什麽,嗯?”


  帝夜月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然後對著鳳蘭胤開口道,“故意感歎一句罷了,我們繼續挖吧,要不然不知道要挖到什麽時候。”


  鳳蘭胤聞言,淺淺一笑,隨即又是寵溺的搖了搖頭,自家的月兒果然還是這般令人無可奈何啊。


  而另一邊,季溪測休息夠了之後又繼續研製毒藥了。


  “這個怎麽樣?”季溪測偏過頭看向了身後的帝京塵,然後開口問道。


  帝京塵搖了搖頭,然後開口道,“這個嘛,我就不知道了,你這個藥的作用是什麽,嗯?”


  帝夜月笑了笑,然後開口道,“這個嘛,隻是簡單的讓對方暫時的失去意識罷了。”


  帝京塵笑了笑,然後反問道,“隻有這一點?”


  季溪測微微側目,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問道,“要不然你覺得還能有什麽?”


  帝京塵笑了笑,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不知道,不過總覺得你製的毒藥大概不會簡單而已。”帝京塵倒不是太看得起對方了,而是季溪測製毒的手段,確實是十分厲害,可以是獨樹一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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