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像
花流星看著遠處的動靜,眉頭微蹙,隨即對著花凜蝶開口道,“母君兒臣還是覺得我們應該等著周將軍帶人匯合了之後再前行,這般太危險了。”那麽遠都能聽到動靜,明顯情勢十分嚴重。
花凜蝶看了一眼花流星,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不急,我們去那邊看看。”
“母君?”花流星明顯就是不讚同的,從一進來她就能感覺到禁森的壓抑,並且十分的危險,所以她才會如矗心。
花凜蝶看了一眼擔心和不讚同的花流星,然後不以為意的開口道,“不用擔心,本國君不做沒有把握之事。”
“可是、”、“好了,流星,不要讓本國君第二次。”花凜蝶直接打斷花流星,然後不容置喙的開口道。
花流星一頓,隨即恭敬的對著花凜蝶開口道,“是,兒臣知道了。”
花凜蝶對著花流星笑了笑,然後又不緊不慢的開口道,“走吧,去看看,到底有那些人。”
“是。”花流星回複道。
花凜蝶直接飛身離去,而花流星也跟了上去。
“吼——”怪獸直接張開血盆大口朝著東方夜咬了過去。
東方夜嫌棄的看了一眼怪獸,然後直接一腳踹了過去,怪獸的頭直接被踹的偏到了一側,可見力氣之大。
“這麽臭的嘴,還敢對我張嘴。”東方夜收回腿,然後不屑的開口道。
帝夜月看了一眼東方夜,然後無奈的翻了兩個白眼,“這人可真秀,就不怕在陰溝裏翻了船,嗬嗬,不過倒是倒是好看了。”
鳳蘭胤挑了挑眉,然後隻是掃了一眼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不感興趣。
“東方,你認真一些。”溫兆言有些喘氣,在看到東方夜還如此不正經之後,便恨鐵不成鋼的對著東方夜開口道,“心一會把你自己命給造進去了。”
東方夜看了一眼溫兆言,然後手下的攻擊不停的對著溫兆言開口道,“溫兄你就不能想我好一些。”
溫兆言困難的躲過攻擊,然後對著東方夜開口道,“你可拉倒吧,呼——”
“溫兄看來不行了啊。”東方夜一把抓住怪獸的尾巴,然後大力一扯,但是怪獸卻紋絲不動。
“嘖、”東方夜嘖了一聲,然後直接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朝著尾巴劃去。
“吼——”怪獸感受到危險,直接劇烈的晃動和跳了起來。
東方夜微微晃了一下,然後一把抓住了怪獸的尾巴,微微的挑了挑眉,手中的匕首挽了一個劍花,寒光一閃,鮮血直接噴灑了出來。
“吼——吼——吼——”雖然匕首沒有切斷怪獸的尾巴,可是卻也確確實實的讓怪獸受了一刀,所以更是激的怪獸雙目赤紅,很是恐怖。
樓清舞看了過去,然後正好看到怪獸發怒的場麵,隨即目光微微一動,這人——
“砰”的一聲,田春一不心被掃到,直接被打到在地上了。
怪獸見狀如同有靈性一般,直接抬起腳就要踩下去,這一腳下去,田春保準沒命活著。
田春看著近在咫尺的腳,然後雙目睜大,但是卻如同定住一般,身體無法動彈,而一旁的綺麗本來是可以出手救田春的,可是卻不為所動,明顯就是不打算救田春,也是她不出手害綺麗都算是好的了,更別救她了。
樓清舞發出一道劍氣,隨即目光一瞟,正好看到岌岌可危的田春和不為所動的綺麗,微微蹙了蹙眉。
“綺麗不要讓本國君生氣。”樓清舞直接對著綺麗語氣低沉的開口道。
綺麗聞言渾身一怔,隨即直接一個閃身把田春從大腳之下救了下來。
“哈——哈——哈——”田春被救下來臉色蒼白,渾身顫抖著,她是第一次離死這麽近,肯定被嚇得根本無法回過神來。
綺麗看了一眼麵色蒼白,雙目無神又渾身發抖的田春,眼底閃過一抹嘲諷。
“護著,不用過來了。”綺麗剛想去幫樓清舞,可是樓清舞卻直接製止了她的腳步,讓她無法不停下腳步。
綺麗搖了搖唇,然後氣氛不甘心的應了一聲是,隨即便守在了田春的身邊,周身的殺意簡直擋都擋不住。
當然要是平時這麽濃的殺死,田春肯定能發現,可是現在田春已經被嚇得是失了神,所以什麽都沒有感覺到。
帝夜月在上空看著,然後不緊不慢的對著自家男人開口道,“我發現這些怪獸雖然皮厚,可是似乎有哪裏不對。”
鳳蘭胤聞言微微挑了挑眉,然後對著自家的女人開口問道,“月兒覺得哪裏不對,嗯?”
帝夜月想了片刻,沒有想出個所以然,隨即抬起頭看向了男人,試探似的開口道,“難道這些都是假的,隻是因為陣法的原因才會如此?”
鳳蘭胤對上帝夜月的眼,然後戲謔的開口道,“寶貝兒為夫可跟月兒解釋過,為夫之前來的時候也見過這些,都是真是存在的,怎麽可能是假的,而且還和陣法有關,嗯?”
帝夜月唔了一聲,然後對著男人開口道,“難道不是嗎?”
“自然不是。”鳳蘭胤開口回答道。
“那是什麽?”帝夜月眨了眨眼,望著自家的女人。
鳳蘭胤一笑,然後意味深長的對著自家的女人開口道,“秘密。”
帝夜月一噎,然後直接掐著脖子對著男人開口道,“不?!不?!”
“不。”鳳蘭胤好笑的看著自家的女人,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著,一點也沒有在意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真不?”帝夜月眯著眼睛,然後危險十足的開口道。
鳳蘭胤挑了挑眉,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道,“月兒想幹什麽,嗯?”
“你我~想要幹嘛。”完帝夜月就直接朝著鳳蘭胤的嘴角咬去,而且還用上了幾分力。
“唔。”鳳蘭胤悶哼一聲,足以見得帝夜月這一次咬得有多大的力氣了。
帝夜月感覺到一股熱熱的,然後放開了鳳蘭胤,看了看帝夜月的嘴角果然已經出血了,帝夜月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一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