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說1
“東方國君可是在開玩笑?”樓清舞看向了東方夜,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那可不是本國君的人。”
東方夜意味深長的看著樓清舞,然後漫不經心的開口道,“本國君何時過,她——是、本國君之人?”
樓清舞嘴角帶笑,絲毫沒有被東方夜的話影響,繼續開口道,“人家從一開始就跟著你,你這般無情?”
“無情?樓國君怎麽知道她一定是跟著本國君的,嗯?難道——”東方夜看向了樓清舞,頓了頓才繼續開口道,“難道、她是你的人?”
樓清舞聞言笑了笑,然後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轉而對著東方夜開口道,“東方國君真的是太看得起本國君了,本國君雖然有心想安排一些人手在東方國君的身邊,可是本國君的手還伸不了這般長,再者也沒有未卜先知之能力。”
“嗬嗬,是嗎?”東方夜自然不相信那田春是樓清舞的人,他這般也隻不過是隨口一言罷了。
樓清舞摸了摸綺麗的腰肢,然後語氣淡淡的開口道,“東方國君不必如此試探,本國君做聊是肯定會承認,不過不是本國君的,本國君可不替人平白受這委屈。”
“本國君也沒有多什麽,樓國君不必如此生氣。”東方夜看著樓清舞,情緒毫無波動,來兩人本來就是在做戲,所以也沒有那個必要。
樓清舞聞言,不緊不慢的搖了搖頭,隨即才對著東方夜開口道,“生氣?本國君倒是沒有生氣,隻是覺得不能受這個委屈罷了,再者、本國君也是關心東方國君你,聽聞東方國君的後宮還未有一人,你看那位姑娘對東方國君也是忠心耿耿,一片癡心,不如就此收了她。”
東方夜看了一眼樓清舞,然後一本正經的開口道,“本國君向來以國家大事為重,兒女情長和生繼承饒事自然是放到了一邊。”完還看了一眼樓清舞,眼神頗為、嗯,有意思。
東方夜絲毫不在意樓清舞的目光,繼續開口道,“樓清舞嬪妃眾多,皇子也眾多,不知道打算立幾皇子為太子,畢竟立儲要立早,要不然到時候出個什麽事情可就晚了。”
樓清舞目光一冷,眼底帶著冷意,然後語氣刺骨的開口到道,“本國君還年輕,再者這是本國君的國事,與東方國君無關。”
東方夜笑了笑,然後對著樓清舞開口道,“嗬嗬,本國君這是在關心樓國君,畢竟樓國君已經閑得關心本國君的後宮了,本國君想著肯定樓國君已經處理好了自己的國事。”
樓清舞看了一眼東方夜,隨即才開口道,“嗬嗬,原來東方國君這是故意的。”
東方夜笑了笑,然後對著樓清舞開口道,“對啊,故意的。本國君可不喜歡別人來對本國君的事指手畫腳,想來樓國君也知道的,本國君比較氣。”
“嗬嗬,東方國君可真是、愛開玩笑啊。”樓清舞看了東方夜片刻,隨即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東方夜眯了眯眼睛,然後對著樓清舞開口道,“嗬嗬,對啊,愛開玩笑。”
樓清舞笑了笑,隨即開口道,“東方當真不打算去看看那位田姑娘?”
“你隨意。”東方夜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樓清舞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東方夜,然後直接放開了自己摟著的綺麗朝著田春走了過去。
東方夜微微挑了挑眉,當然他不會覺得這人是看上了田春,當然這個目的嘛,他就不感興趣了。
綺麗看向了東方夜,見東方夜不打算上去,頓了頓才又對著東方夜開口道,“東方國君當真不在意這個鍾情之人?”
東方夜似笑非笑的看向了綺麗,然後揶揄的開口道,“怎麽,擔心你家國君喜新厭舊?”
綺麗麵不改色的開口道,“東方國君誤會了,奴家隻是擔心東方國君錯過一段良緣而已。”
東方夜冰藍色的眸子看向了綺麗,目光深邃,目光銳利的讓綺麗有了一絲閃躲。
東方夜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後語氣涼涼的開口道,“放心,本國君的良緣可不在這裏,再者你家的國君可沒有這般喜新厭舊。”
綺麗聞言微微頷首,沒有接話。東方夜也不在意。
“田姑娘?”樓清舞看向了狼狽和氣喘籲籲的田春,然後開口喚道。
田春停下來,然後抬起頭看向了來的樓清舞,眼底帶上了戒備之色,她不認識眼前的人,但是卻也知道眼前的人不簡單,而且這個男人——剛剛他摟著女人,在大庭廣眾之下。
田春畢竟入世未深,所以很多情緒雖然隱藏了起來,可是卻瞞不過樓清舞,因此田春眼底的戒備讓樓清舞看得一清二楚。
樓清舞對著田春淺淺一笑,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田姑娘不用如此緊張,我並沒有什麽惡意,所以田姑娘不用這般戒備。”
田春頓了頓,沒有接樓清舞的話,反而繼續戒備的開口道,“不知公子有何指教?”
樓清舞見田春依舊戒備自己,他也不在意的繼續開口道,“指教倒沒有,隻是想問你是為了東方的把,所以才這般忍著吧。”
田春微微頷首,沒有抬起頭、也沒有接話。
樓清舞掃了一眼田春,隨即繼續道,“雖然不知道為何你要執著於東方,不過無論如何你肯定都無法成為東方的人。”
田春抬起頭看向了樓清舞。
樓清舞笑了笑,隨即繼續開口道,“看樣子你也知道,是不是?”見田春這般,樓清舞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你想做什麽?”田春看向了樓清舞,然後開口道。
樓清舞笑了笑,然後不以為意的開口道,“不做什麽,隻是被你感動了,想要幫你一把而已。”
田春雖然心動,可是卻不傻當即問道,“公子為何要幫助我?”
樓清舞笑了笑,然後繼續開口道,“不是了被姑娘感動而已。”
感動?嗬嗬,怎麽可能,如果真的是感動,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是無動於衷,現在突然出現必然有所圖謀,至於是什麽田春並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