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
田春一愣,隨即對上了東方夜那無比深邃又如同深淵一般的目光,身體覺得如同被什麽纏上了一般,一時之間竟然無法呼吸。
“怎麽?怕了?”東方夜微微靠近田春,然後眼底帶著邪魅開口道。
“我、”田春一咬牙,然後口中的血腥味直接從口中蔓延開去了,一痛、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對著田春開口道,“我、不怕,我能有什麽怕的,再者、我已然是孑然一身。”
東方夜看著田春,然後站直了身體看向了田春,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本公子還是覺得你跟著帝姑娘比較合適,跟我、你會後悔的。”
“不會。”田春想也沒有想得直接對著東方夜開口道。
“不會?”東方夜挑眉,然後又意味深長的開口道,“好,記住你的話吧,等這件事過去之後,如果你還有這種想法,本公子就收下你。”
田春抬起頭看向了東方夜,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好,女子記下了,也望公子記得。”
“記得,自然會記得。”東方夜笑了笑,然後目光無比的深邃。
田春抿了抿嘴,然後露出了這麽久來的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笑容。
隨後田春看向了東方夜,然後開口道,“那麽,女子也想問東方公子一個問題。”
東方夜看向了田春,然後開口道,“問吧。”
田春看向了東方夜,然後開口道,“東方公子讓女子去帝姑娘哪裏?有什麽原因?”
東方夜目光深邃的掃了一眼田春,然後開口道,“沒有什麽原因,隻不過、我覺得她哪裏會很適合你。”
田春看了一眼東方夜,然後抿了抿嘴,對於對方的回答,根本就不相信,可是她也知道東方夜根本就不會對她實話。於是也偃旗息鼓了。
東方夜掃了一眼田春,眼底閃過一抹冷意,然後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隨即直接轉身離開了。溫兆言看向了田春,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田姑娘、我認為你不該如此。東方他——”
溫兆言不知道該如何,但是他也知道這是一條不歸路。
田春抬起頭看向了溫兆言,然後開口道,“多謝溫公子關心了,不過女子心意已決。”
溫兆言聞言對著田春點零頭,然後開口道,“竟然如此,那麽在下也就不再多言了。”溫兆言不是一個死纏爛打之人,對方竟然不聽勸,心意已決,他自然不會在多什麽了。
溫兆言看了一眼田春,然後也轉身離開了,而田春也隻是目光閃了閃,沒有多言什麽直接跟了上去。
“這個?”帝京塵拿了一株,然後開口問道。
“唔,不是,應該是旁邊的哪一個。”季溪測頭也不抬的開口道。
“沒有看就知道了?”帝京塵微微挑眉,然後笑著開口問道。
“嗯,聞到藥味了。”依舊是頭也不抬。
帝京塵看了一眼認真無比的季溪測,然後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隨即便聽到季溪測又開口道。
“我的人在外麵做什麽?”季溪測拿過一株,然後搗著,一邊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
帝京塵摘草藥的手微微一頓,隨即看向了季溪測,頓了頓才開口道,“嗯,他們似乎是在找機關,可以進來的機關。”
“進來的機關?”季溪測挑眉。
帝京塵點零頭,然後開口道,“對啊,外麵布下了結界,他們想要進來自然要破了結界。”
“所以、嗬嗬,看來啊,是沒有戲了。”季溪測淺淺一笑,他覺得帝京塵應該是布下了無數的結界。
“笑什麽?幸災樂禍?”帝京塵看向了季溪測,然後打趣道。
季溪測把藥倒出來,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唔,也不算幸災樂禍,你都給他們了,他們還不聽,吃點苦頭也是可以的。”
帝京塵笑了笑,然後對著季溪測開口道,“想來他們也隻是關心你,擔心我對你下毒手罷了。”
“可以你不是去見過他們?”季溪測挑眉。
“見過不代表會信,你是不是?”帝京塵笑了笑,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這倒也是。”季溪測聳了聳肩,然後開口道,“算了算了。不管了,他們累了自己就停下來了,再者此時此刻應該也可以算是束手無策了。”
帝京塵笑了笑,然後對著季溪測開口道,“你他們要是知道了,會不會被氣死。”
“哪裏有這般的脆弱。”季溪測用碾子攆藥,然後眨了眨眼,不緊不慢的開口道,“而且就算找不到我,我覺得他們也不會放棄的。”
“你倒是了解他們。”帝京塵笑了笑,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兄弟,他們可是我的人。”季溪測揚了揚自己手中的草藥,然後十分無奈的開口道。
帝京塵聞言笑了笑,沒有接話,季溪測自然也不在意的。
“那是、”、“先別打草驚蛇,我們現在還帶著七他們。”、“可是就這樣放過他們?”、“你覺得可能?我們先去安頓好七他們,然後我們再來。”、“嗬嗬,聰明,聰明。”、“走。”兩人笑了笑,然後便快速的離開了,沒有引起竹之國的人注意。
“你們怎麽回來了?”、“看到竹之國的人了。”、“嗯?當真?”顯然其他人都來了興趣。
“怎麽做?”、“你們了?”、“嘿嘿嘿嘿嘿。”其他人都紛紛四目相對,明顯就是打算幹點什麽。
“還有讓留下來。”、“唔,誰來?”聞言,其他人紛紛把目光轉移向了其他的地方,好吧、都不願意。
“咳。你們在什麽?”七醒過來,然後看向了站在不遠處的幾個人,怎麽他一覺醒來這幾人紛紛都有些奇怪了。
“醒來了?”一人走了過去,然後拿出水壺遞了過去,喂七喝水。
“怎麽樣?”
聞言,七笑了笑,然後開口道,“好多了,睡了一覺之後。”七完笑了笑,隨即又開口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麽?怎麽這般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