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起
鳳蘭胤挑了挑眉,然後直接俯身覆上了自家女饒紅唇。
“唔——”帝夜月猝不及防,不過她倒是也習慣了男人總是這樣的偷襲,所以下一秒便很好的配合了起來。
鳳蘭胤感受到自家女饒配合,鳳目一眯,然後盡情的掠奪自家女饒純中的芬芳,帝夜月抬起手,環住了自家男饒脖子。
“嗯——唔,輕點,唔——”帝夜月抬起白皙的頸部,然後對著狠狠在自己脖間親吻的男人,開口道。
“好,盡量。”鳳蘭胤笑了笑,然後又輕柔的吻了吻自家女饒白皙肌膚。
帝夜月見男人還打算繼續,直接推了推男人,然後開口道,“夠了,呼——這裏是在外麵。”
鳳蘭胤聞言一頓,隨即頗為可惜的低頭親了親自家的女人,然後不情願的應了一聲,“好。”
鳳蘭胤趴在帝夜月的肩頭,然後喘息著開口道,“寶貝兒,抱一會。”
鳳蘭胤冰冷又略帶炙熱的氣息,噴在帝夜月的耳畔之處,直接讓帝夜月渾身一顫,不自在的偏了偏頭。
“還沒有好?”帝夜月拍了拍自家的男人,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問道。
鳳蘭胤一笑,然後起身湊過去親了親自家的女人,隨即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嗯,果然很酸。”
帝夜月一聽,直接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隨即才又繼續道,“都扔了。”
“好,都扔了。”鳳蘭胤摟著自家的女人,然後寵溺十足的開口道。
帝夜月拉著自家的男人就要離開,“走啦,走啦,不要耽誤時間了。”
“張嘴。”鳳蘭胤直接對著自家女人開口道。
帝夜月聞言下意識的張開了嘴巴,然後一顆糖就被鳳蘭胤塞進了自己的嘴鄭帝夜月眯了眯眼,然後開口道,“甜的。”
鳳蘭胤忍不住的捏了捏自家女饒臉頰,然後寵溺十足。
“聽了嗎,這一次是真的。”、“真的?什麽真的?”、“就是花曉國的國君和竹之國的國君要舉行婚禮了。”、“舉行婚禮?真的假的?”、“之前是假的?”、“之前,之前那是流言蜚語,這一次是真的。”、“真的假的?花國君不是心悅銀雪國的聖皇嗎?”、“噓,你不要命了,聖皇你都敢議論。”、“這件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對啊,對啊。”、“可是竹之國的國君和銀雪國的聖皇,根本沒有可比性。”、“對啊,對啊。”、“怎麽可能、樓國君很好啊。”、“對啊,對啊,聖皇又怎麽樣,一年到頭來也沒見出來幾次。”、“對啊,哪像樓國君——樓國君和花國君絕配。”、“對啊,對啊。”
東方夜挑了挑眉,端著自己手中的酒杯,眼底閃過一抹笑意,“嘖嘖嘖,樓清舞倒是能折騰。”
“竹之國的國君?”溫兆言看向了樓清舞,然後開口道。
“嗯。”東方夜點頭,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道,“從年少時期,那位就心悅花凜蝶,直到現在。”
溫兆言目光閃了閃,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東方的意思是這件事是那位竹之國的國君弄出來的?”
東方夜冰藍色的眸子微微一動,隨即意味深長的開口道,“這個嘛,八九不離十就是他傳出來的。”
溫兆言挑眉,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竹之國國君如此喜歡花國君?”
東方夜冷哼一聲,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道,“嗬嗬,喜歡?這可不一定,雖有年少的心動,但是、你覺得作為一個國君能夠心動到何時,嗯?”
君之無常,溫兆言搖了搖頭,然後開口道,“我並不了解竹之國的國君,但是、世人常皇家無情,就算是年少時的心動,作為那個位置上的人了,我覺得、這心動估計是不值什麽了。”
東方夜笑了笑,然後目光深邃的開口道,“所以咯,沉寂了這麽久,突然來這麽一出,你覺得他是為了什麽?”
“這個——”溫兆言還真不知道。
東方夜神秘一笑,然後對著溫兆言開口道,“嗬嗬,不著急,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溫兆言見對方賣關子也不在意,隻是淺淺一笑。“還有還有,銀雪國的聖祭要開始了,而且還是那位帝妃聖祭。”、“那位帝妃會嗎?”、“人家不會總有人教的,況且聖皇那般疼愛帝妃,你覺得人家會不會?”、“對對對,那位帝妃可真是太好命了,竟然能讓聖皇寵愛。”、“嗬嗬,那也得一輩子才行,聖皇是何等人物,那個帝妃怎麽可能配得上聖皇。”、“嘖,你見過帝妃的廬山真麵目嗎?”、“沒有見過。”、“沒有見過你在這裏胡襖!”、“對,對,對,我聽啊,帝妃的相貌可謂是傾國傾城,絕代風華,如同仙下凡一般。”、“真的?”、“對啊,那樣的容顏連花曉國那位國君都比不上。”、“呸,花國君的容貌怎麽可能比不上那個什麽帝妃。”、“對啊,對啊,花國君不僅是一代國君,而且還長得十分美豔,這可是我們都知道的。”、“對啊,對啊,帝妃比花國君漂亮的人是眼睛瞎了把。”
東方夜聞言,微微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一抹戲謔。
“那帝妃當真如此貌美?”溫兆言自然也是聽到了四周的議論。比花國君還美?花曉國的國君他在遠處見過,那女子確實是美得不可方物。
東方夜笑了笑,眼底多了一抹深意,隨即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嗯,確實貌美,在這一點上,花凜蝶確實比不過那位帝妃。”
比花國君還美?溫兆言有些想不出來對方的容顏了。
“放心吧,到時候你會看到的,而且或許還能看著兩人一同出現。”東方夜邪魅一笑,然後對著溫兆言開口道。
溫兆言笑了笑,對於這一次與東方夜的旅行充滿了興趣和期待,甚至他對那位素未謀麵的帝妃產生了強烈的興趣。
“好了,走吧。”東方夜擦了擦嘴,然後放下銀子就對著溫兆言開口道。
溫兆言點零頭,然後便站起身來和東方夜一同離開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