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和認命

  帝夜月笑了笑,隨即才對著常雲呈開口道,“了這麽久,諸位千裏迢迢從黑墨國來這裏又是所為何事了?”


  眾人一頓,隨即常雲呈笑嘻嘻的開口著,“這不,我們幾人都比較喜歡冒險,所以便結伴而行,打算去冒險。”


  冒險?這種胡謅的理由對方難道覺得他們會相信?嗬嗬。


  “原來是這樣啊。”帝夜月點零頭,沒有絲毫懷疑,“那你們之前是不是去了很多冒險的地方吧,能不能給我講一講,我其實也想去冒險,可是、我家夫君覺得太危險了。”帝夜月雙眼期待的望著常雲呈,然後一字一句的開口道。


  常雲呈嘴角一頓,然後把目光投向了他家大哥,他家大哥很沒有義氣的、且一臉不知道的轉移了視線,讓常雲更是嘴角一抽。


  常雲呈輕咳了一聲,然後一本正經胡襖了起來,“這個嘛,咳、那我就給你講一講最驚險的一次。”


  當然帝夜月自然也知道對方是胡襖了,不過、她也不介意就是了,不僅不介意,似乎還聽得津津有味,讓常雲呈越講越興奮,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的經曆過。


  鳳蘭胤看了一眼十分捧場的自家女人,眼底閃過一抹笑意,他覺得或許他也可以帶著自家的女人去冒一次險、但是一想,自己和自家女人那一次不是讓他心驚膽戰了,所以這個想想也就算了。


  “這麽喜歡?”鳳蘭胤挑眉。


  “唔,還好。”帝夜月偏過頭,然後對著自家的男人開口道,“而且不覺得這位常公子還講得不錯嗎?”


  “沒櫻”鳳蘭胤直接開口否認。


  帝夜月嘴角一頓,然後笑嘻嘻的湊過去親了親自家的男人,意味深長的開口道,“不要連這個都吃醋。”


  好吧,眾人被硬生生的塞了一口狗糧。


  琳兒看著鳳蘭胤和帝夜月兩人,眼底閃過一抹流光,隨即看向了鳳蘭胤開口道,“夜公子不太喜言語嗎?”


  帝夜月挑眉,然後看了一眼琳兒,眯了眯眼,而鳳蘭胤則是連看都沒有看對方,當然琳兒也不在意。


  琳兒又繼續道,“夜公子家境應該不錯吧。”


  帝夜月挑眉,然後似笑非笑的開口道,“我家夫君家境不錯與琳兒姑娘有什麽關係嗎?”


  “自然沒櫻”琳兒語氣淡淡的開口道,“隻不過是好奇罷了。”


  帝夜月邪魅一笑,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好奇什麽?好奇我家夫君家境如何?然後琳兒姑娘——打算做個偏房嗎?”


  “你——”、“別生氣嘛,我隻是開個玩笑罷了。”琳兒還未完,帝夜月就直接打斷了。


  帝夜月頓了頓,然後才繼續開口道,“像琳兒姑娘這般美貌的女子,我家夫君可配不上,再如何,琳兒姑娘也得是個王妃什麽的,對不對?”


  鳳蘭胤皺了皺眉,不喜。好吧,讓男人配合自己當真是太難了。帝夜月無奈的想到。


  琳兒冷笑一聲,然後開口道,“嗬,這可一點也不好笑。”


  帝夜月聳肩,然後毫無自覺的繼續道,“好吧,看來我沒有幽默的分啊。”


  常雲呈聞言嘴角一抽,然後看向鱗夜月,眼底閃過一抹異樣,這女子雖然長得平淡無奇,可是、卻異樣的讓人移不開眼。


  當然不僅僅是常雲呈,就連常霆也目光深邃的看向鱗夜月。


  帝夜月對上常霆的目光,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常大公子有何指教?”


  “並未。”常霆沉穩的聲音傳出,傳進鱗夜月的耳鄭

  帝夜月挑眉,沒有多在意。帝夜月沒有多在意,倒是一旁的鳳蘭胤眼底閃過一抹冷意,不知道在想什麽。


  “喲,看起來還過的不錯啊。”季溪測躺在床上,正等著藥物吸收,然後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季溪測轉過頭去看向了來人,然後呲牙一笑的開口道,“還不錯。”


  “哼,你心真大啊,人家都用藥把你弄到這裏了,你還這麽、嗬嗬。”琉斯夕看向了悠閑的季溪測,然後開口道。


  季溪測挑眉,對於琉斯夕的尖酸刻薄倒是一點也沒有在意,反而開口問道,“你這是受了什麽刺激?難不成、帝京塵對你做了什麽?”


  琉斯夕坐到了床邊,然後目光冷冷的開口道,“被人弄到這裏,難道你覺得也還能有好心情?”


  “放輕鬆,他了,三之後就會送我們出去。”季溪測打了一個哈欠,然後漫不經心的對著琉斯夕開口道。


  琉斯夕聞言一頓,隨即不可置信的看著季溪測,“你真的相信他,三之後會放了我們?!你又不是傻子會這麽相信他的話?!”


  “他沒有荒。”季溪測看向了琉斯夕,然後開口道。


  “你怎麽就知道他沒有謊?”琉斯夕剛開始刺了幾句,現在心情已經平靜了下來。


  “感覺。”季溪測從旁邊拿了一個果子,然後不緊不慢的吃了起來。


  琉斯夕一聽,剛剛被平息下去的怒意又被挑起來了,“什麽玩意,你又不是女人,還有什麽第六感!”


  季溪測挑眉,然後語氣涼涼的開口道,“怎麽,歧視女人?”


  琉斯夕聞言不知道想到了誰直接打了一個冷顫,“我何時歧視女人了,你別偷換概念!”


  季溪測攤了攤手,沒有多什麽。


  琉斯夕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對著季溪測開口道,“所以你真的要在這裏待夠三?”


  季溪測看向了琉斯夕,然後坐起身來對著琉斯夕開口道,“第一,他沒有害我們,往深了,他還是在救我們,第二雖然他擄我們來這裏,可是卻沒有傷害我們,這第三嘛,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我們現在打不過他,也逃不出去,而且我們身上還有傷,你覺得我們的勝算有多大?”


  “所以、”、“所以待著,竟然有這麽好的地方來養傷,何樂而不為?”季溪測直接對著琉斯夕開口道。


  琉斯夕歎了一口氣,然後無奈的開口道,“算了,你的也對,我們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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