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
“本皇之前是如何的,嗯?”鳳蘭胤走近銀蓮,然後居高臨下的開口問道。
“帝妃———咳咳咳,帝妃是聖皇的人,對她不敬就是在對您不敬。”銀蓮斷斷續續的開口道。
鳳蘭胤語氣冰冷的對著銀蓮開口道,“既然知道,你又意欲何為?本皇的話何時讓你當做耳旁風了,嗯?”
“臣的錯。”銀蓮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鮮血,然後開口道。
“銀蓮別讓本皇第二次,這一次本皇不會要你的命,但是下一次——”鳳蘭胤完便轉身離開了,“自己去領罰。”
“首領,您沒事吧?”影衛見鳳蘭胤離開之後,便上前去扶起了銀蓮。
銀蓮擺了擺手,然後拖著自己的身體去刑部領罰了。
銀蓮停下腳步,然後對著其他的影衛開口道,“從今日起——帝妃便是影衛的第二個主人,傳達下去。”完這句話便離開了。
“月兒在什麽地方?”鳳蘭胤走出暗部,然後開口問道。
邪影聞言內心有些忐忑的開口道,“回聖皇,帝妃在苑亭、和三皇子一起。”
“三皇子?!”鳳蘭胤停下腳步,目光一冷。
邪影聞言連忙開口回答道,“鳳雅,國君的三皇子。”
鳳蘭胤眼底閃過一抹冷意,隨即便消失在了原地。
帝夜月搖了搖頭,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這裏的儲君隻能是一人。”
“帝妃為何要這般?”鳳雅看著帝夜月,然後不解的開口問道。
“一山不容二虎,如果兩兄弟兄友弟恭還好,如果是其他,那麽、這銀雪國隻會攪得銀雪國不得安寧。雖然我不太喜歡麻煩,可是這裏畢竟——”帝夜月笑了笑,然後看向了遠處。
“畢竟什麽,嗯?”鳳蘭胤出現在鱗夜月的身側,然後開口問道。
“拜見聖皇。”鳳雅一愣,隨即連忙站起身來對著鳳蘭胤行禮。
鳳蘭胤聞聲,隻是淡淡的看了鳳雅一眼,隨即便繼續看向了自家的女人,“別生氣了,嗯?”湊過去親了親帝夜月的麵頰。
“沒櫻”帝夜月推了推男人,然後開口道。
“為夫錯了,回去月兒怎麽懲罰都可以好不好?但是隻有一點——不要不理為夫,嗯?”
帝夜月看了一眼男人,隨即扯了扯衣袖示意了一下還在行禮的鳳雅開口道,“人家都還在行禮,聖皇殿下。”
鳳蘭胤看自家女人還在打趣自己便明白家夥已經不生氣了,所以便對著鳳雅應了一聲,“免禮。”
“謝聖皇。”鳳雅道謝,然後規規矩矩的候著。
“月兒在和鳳雅聊什麽,嗯?”鳳蘭胤摟著帝夜月的腰肢,坐到了一側,然後開口問道。
帝夜月偏過頭,然後對著鳳蘭胤開口道,“隨便聊聊而已。我也累了,我們一起回去吧。”
“好。”鳳蘭胤挑了挑眉,然後一把抱起自家的女人轉身離開了。
“恭送聖皇、帝妃。”鳳雅行禮道。
鳳蘭胤抱著自家的女人,然後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月兒怎麽和鳳雅遇到了?”
帝夜月也沒有多在意直接開口道。“想隨意走走,然後便遇到了他一個人,閑來無事便聽他彈奏了一曲。”
“嗯。之前是為夫的錯,嗯?”鳳蘭胤低頭目光深邃的看向了自家的女人,然後開口問道。
“沒有生氣。”帝夜月搖了搖頭,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隻是一時之間不太舒服罷了。”
“嗯。”鳳蘭胤低頭親了親女饒嘴角,然後開口道。
“很累?”鳳蘭胤看向看向了自家的女人,然後開口問道。
“嗯,有些。”帝夜月微微頷首。
“休息一會,抱著你回去。”鳳蘭胤寵溺一笑,然後開口道。
帝夜月搖了搖頭,然後開口道,“不用了,現在才什麽時辰我就去睡,對了那個鳳雅是怎麽回事?”
“這個為夫也不知道,回去讓邪影查一查。”鳳蘭胤搖頭,然後開口道,“怎麽?月兒覺得他不錯?”
帝夜月頓了頓,然後開口道,“不是,隻是覺得、那位皇子有些——自卑。”雖然很溫柔,卻十分的自卑。
鳳蘭胤挑了挑眉,然後轉而道,“月兒想不想要收下他?”
對於鳳蘭胤的突然提議讓帝夜月一愣,不過也隻是一瞬間而已,反應過來之後便開口問道,“收下他?”
鳳蘭胤笑了笑,然後開口道,“月兒看起來對鳳雅的感覺不錯,所以收下他也不是不可以。”
帝夜月倒也不抗拒,直接開口問道,“收下他,以什麽身份?”
“月兒喜歡什麽?”鳳蘭胤反問。
帝夜月想了想,然後才開口問道,“師徒?”
“不錯。”鳳蘭胤點頭,“師徒也不錯,以後月兒的帝盟便又多了一個人了,月兒也可以輕鬆一些了,多一些時間陪為夫。”
帝夜月嘴角一抽,隨即這才是男饒目的?!
“嗯,不錯,就這樣決定了。”鳳蘭胤越越覺得這個主意。看起來鳳蘭胤比帝夜月還來勁。
“不是你讓我收下他的目的就是這個?”帝夜月滿頭黑線的看著男人,然後開口道。
“對啊,要不然還能有什麽?”鳳蘭胤反問。
“唔——”帝夜月應該怎麽接下去了,帝夜月覺得自己還是沉默的好。
季溪測拔起匕首,然後看了看已經死透的毒蛇,然後又站起身來了,“我去,這裏的毒蟲毒蛇。”雖然他不怕毒,百毒不侵,可是被咬著傷口也會疼的不是。
而另一邊的琉斯夕依舊繼續在尋找季溪測,但是——兩個人完完全全是背道而馳!
“怎麽越來越沒有痕跡了?”琉斯夕停下腳步,然後四處看了看,這四周根本就沒有一點痕跡。琉斯夕終於察覺到了他似乎走錯了。
“哎,這季溪測也太折騰人了!”琉斯夕歎了一口氣,然後認命的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就是季溪測所在的方向走去了。
“這裏可以下去。”七看了看路,然後驚喜的開口道。完之後七便放飛了信號彈,隨即自己就先飛身而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