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和接見
“其實、我不冷的。”帝夜月走出聖殿,然後停下腳步看著憮片刻,隨即才一字一句的開口道,“這個披風、”
憮看向鱗夜月,然後一本正經的開口道,“帝妃得披著。”
“哦。”帝夜月弱弱的應了一聲,然後不話了。
憮看著帝夜月眼底閃過一抹笑意,想著之前她剛被選來伺候帝妃的時候,她並不是很情願、而且也很忐忑,畢竟是他們主子的人,她也擔憂自己在帝妃的手下做不好,惹怒了聖皇殿下。
當然在見到帝妃的時候她完全被帝夜月的容貌給驚豔了,想著也隻有這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她們的聖皇,還有帝妃性子總得來都十分和善的,隻要你不觸及她的底線,就如同剛剛的披風,如果是一般其他的主子,不披就是不披,根本就不會告知我們這些做下屬。
“在想什麽?”帝夜月抬起頭,然後看向了憮開口問道。
憮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在想主子真的是和善。”
帝夜月一怔,隨即憮也是一怔,不過憮反應快,下一秒便拱手道,“屬下失言,還望帝妃恕罪。”
帝夜月勾了勾嘴角,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我又沒有怪罪於你,恕什麽罪?再者我隻是有些意外竟然會有人覺得我和善。”
憮見狀便知道帝夜月並未生氣,於是便壯著膽子開口問了一句,“那麽、主子覺得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
帝夜月抬起頭看了看白色一片的空,久久才喃喃自語道,“雪很美,但是、她最終也是會掉入泥土之中的,那麽憮、你覺得雪到底是潔白之色還是汙穢之色?”
憮對上帝夜月那淡淡的眸色微微一怔,這目光——
憮斂了斂心神,然後開口道,“主子屬下認為那是潔白之色。”
“你認為呢。”帝夜月偏過頭抬起手接到一片雪花,轉而又道,“所以所憮、你覺得我覺得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有什麽意義了?是潔白、是其他僅僅是一個意象罷了。”
善良?帝夜月從來不覺得自己與這兩個字掛鉤,甚至帝夜月覺得自己是一個冰冷的人,雖然有在乎的人,但是也就隻有那麽兩三個罷了。
“好了,走吧,不要讓他們等久了。”帝夜月攏了攏自己的披風,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是。”憮應了一聲便跟著帝夜月的腳步跟在了一側。
“嘖、”季溪測咋舌了聲,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衣服終於幹了。季溪測連忙穿起自己的衣服,瞬間覺得自己溫暖了不少。季溪測覺得現在就是要考慮自己怎麽上去了。
季溪測撲滅了火之後,然後便一瘸一拐的朝著朝著洞外走去了。
“嘶~”季溪測倒吸一口涼氣,這一走最後直接牽動了自己後背和腳踝。
季溪測抬頭望了望,咽了咽口水,覺得自己真是大難不死啊,這麽高的地方,自己摔下來就隻是輕傷已經是大大的運氣了。
不過他現在是又渴又餓才是真的,“得去找點吃的。”有沒有毒倒是無所謂。
而另一邊,景也和其他幾人匯合了。
七看到景的時候剛想揮手就看到景那麵色,瞬間臉色一沉走過去開口問道,“發生什麽事了?公子去哪裏了?”
景聽完七的話眼底的戾色就更重了,而景這般更是驗證了七的話,公子確實是出事了。
“少主發生什麽事了?”、“什麽?!”楚和楚喬也臉色大變的走到了景的身邊。
琉斯夕本來在閉目養神,可是在聽到景那幾人話之時,瞬間睜開了眼睛,目光變得銳利了起來,隨即站起身來朝著景走去。
“季溪測發生了什麽?”琉斯夕開口問答。
景看向他頓了頓才開口道,“掉下了懸崖。”
琉斯夕一愣,隨即看著景,明顯就是在季溪測都掉入懸崖而你沒事?
景看了一眼琉斯夕不打算解釋,而他願意告知琉斯夕也是因為肯定他的能力而已。
七看了一眼琉斯夕,然後冷冷的開口道,“之前沒得懸崖?”
景點頭,然後一字一句的開口道,“嗯,本來公子都要離開的,可是不知怎麽一回事,突然有什麽無形的東西直接拉著公子朝著懸崖邊去,我沒有來得及時。”
“懸崖如何?”七頓了頓才開口問道。
“深不見底。”景艱難的開口道。
楚和楚喬兩人麵色皆是一僵,麵色也越來越難看了起來。
“先不要在這裏瞎想。”琉斯夕可不覺得季溪測就這麽簡單完蛋了,他那種禍害都是貽害千年的人。
“走吧,帶我們去找,人多快一些,白白去哪裏了?”琉斯夕突然想起白白,按道理來自家的主人氣息做寵物的是最清楚的,如果有白白他們會少很多麻煩。
七搖了搖頭,然後開口道,“從昨晚上出去之後便沒有再出現過了。”
琉斯夕聳了聳肩,然後無奈的開口道。“那就隻能靠我們自己了。”
琉斯夕看著景和七,然後開口道,“走吧,你們帶路。”
“跟我來,你們兩個在這裏等著,如果公子回來就拉響這個。”完景就遞給楚一個信號管。
楚喬欲言又止,覺得還是沒有把自己要跟去的話出口。因為他知道此刻的他跟去隻會是累贅幫不上一點忙。
見楚接過,景和其他兩人就飛身離開了。
楚收好信號管,然後走到楚喬身邊拍了拍楚喬的肩頭,如同下決定一般的開口道,“放心吧,終有一我們會幫上忙,甚至是成為少主的左右手的。”
楚喬握了握自己的雙拳,最終又放開,沒有多什麽,但是眼底帶著決絕。
帝夜月看了看四周,然後伸出手摸了摸掛在樹枝上的冰棱挑了挑眉開口道,“這冰棱園果然名副其實啊。”
憮看著帝夜月伸出手去摸,也沒有阻止隻是叮囑了一句,“帝妃當心手涼。”
“沒事,沒事。”帝夜月擺了擺手,她可是有神荒,“起來我沒有問,易成安這一次怎麽選的人?”
“似乎是兩男兩女。”憮開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