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1
季溪測看著琉斯夕,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問道,“不過我倒是奇怪,你甩了護衛想幹什麽,嗯?”他覺得這件事明顯就存在著不對勁。先不為何琉斯夕這麽趕巧就碰上他,而不是他師姐一行人,而且還是他們剛出火焰國沒多久,季溪測猜測這人不會是在跟蹤他們?!
季溪測側目,然後看了一眼騎著馬要跟自己並排著的人,隨即不著痕跡的拍了拍白白的頭,率先安撫一下自家的寵物,要不然沒等某人騎著馬靠近,估計就被白白吼跑了。
白白也是個靈性的野獸,當然王者自然是不一樣的。
琉斯夕並著馬過去,底下的馬踏了踏腳,隨即才心翼翼的靠過去,發現白白沒有反應才放心了起來,緊接著就聽見琉斯夕神秘一笑,然後對著季溪測賤兮兮的開口道,“我這不想享受一下自由的空氣嗎。”
“滾蛋吧、”季溪測毫無掩飾的嫌棄著琉斯夕,然後又嘲諷道,“所以自由的下場就是這個?”當然,季溪測也知道琉斯夕得也並不一定是實話。
“額、”琉斯夕嘴角一抽,隨即訕訕一笑,然後開口道,“嗬嗬,我這個不是意外嘛,人生誰不得有幾個意外啥的。”
季溪測聽完琉斯夕得話,直接忍不住的翻了幾個白眼,隨即才又開口問道,“起來你去不回去你的火焰國,去銀雪國做什麽?”
琉斯夕笑了笑,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自然是去銀雪國參加哪裏的祭大典啊。”
“就你?誰邀請你?”季溪測毫不猶豫的吐槽道。
“你這話就不對了,再怎麽我也是個皇子好吧,而且我要是進不去,不是還有你這個銀雪國聖皇的舅子嗎,你是不是?”完琉斯夕還給對方拋了一個媚眼,看得季溪測渾身一激靈。
季溪測笑了笑,然後直接無情的拒絕道,“嗬嗬,我可不認識你,不要湊近乎。”
琉斯夕聞言忍不住的嚎了一聲,然後指控著季溪測開口道,“你怎麽可以這般殘忍、無情呢?”
季溪測嘴角一勾,然後痞痞得開口道,“我就是無情無義無理取鬧,你能拿我怎麽樣,嗯?”對於琉斯夕這種人來,季溪測這樣的態度非常好,再者、琉斯夕也正是因為季溪測這樣的態度才與之交的,所以啊這兩個人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你,你,你太傷我心了。”琉斯夕指著季溪測,然後開口道,不過還未等季溪測開口話的時候,琉斯夕又道,“不過放心吧,我已經原諒你了,畢竟我是一個大人有大量的人。”
季溪測嘴角一抽,懶得搭理琉斯夕了,他總算是發現了,這人簡直就是一個戲精,演戲已經上癮了。
“聖皇,帝妃。”憮對著兩人行禮。
帝夜月睜開眼睛,然後看著憮開口問道,“怎麽了?”
憮一本正經的告著黑狀,“剛剛太子前來,要求見聖皇和帝妃,不過知道無法打擾主子們之後便怒氣衝衝的轉身離開了。”
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一笑,“憮你現在可是越來越嘴利了。”
憮莞爾,然後十分正經的開口道,“多謝帝妃誇獎。”
帝夜月看了一眼鳳蘭胤,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以後他來都擋著,我不願意見。”
“屬下明白了。”憮拱了拱手表示自己明白了。
“對了,把狐狸抱過來我看看。”帝夜月又想起之前自己買的狐狸。
“是。”憮應了一聲便快速離開了,畢竟帝妃的話語一落,憮莫名的就感覺到了一陣寒意,雖然是稍縱即逝,但是、憮覺得還是有危險,所以他便快速跑了,畢竟保命要緊。
帝夜月沒有感覺到寒意,不過倒是覺得憮頗有一點在逃命的感覺疑惑的眨了眨眼。
“憮怎麽了?”帝夜月開口問了一句。
“不知道。”鳳蘭胤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然後抱著自家的女人就進了聖殿,弄得帝夜月更加疑惑了。
什麽毛病?帝夜月在心底嘀咕了一句,也沒有多問什麽。
“主子,狐狸抱來了。”不一會憮就抱著狐狸出現在了大殿外。
“進來。”帝夜月撥開男人把玩自己青絲的手,然後開口道。
“嗬嗬。”鳳蘭胤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帝夜月的耳畔響起,惹得帝夜月的耳朵癢癢的。
“聖皇,帝妃。”憮手中抱著狐狸,然後對著兩人行禮。
帝夜月推開男人,然後站起身來對著狐狸伸出手一把把狐狸抱進懷裏,嗯、看著狐狸舔自己的手指,帝夜月覺得還算乖巧,帝夜月逗狐狸逗得開心,完完全全忘記了憮和一旁的男人了。
而鳳蘭胤在帝夜月伸出手抱狐狸入懷的時候,整個人就陰沉了下來,如今還看到狐狸舔自家寶貝的手指,更是恨不得扒了狐狸的皮,而憮在一旁更是感覺到聖皇殿下的戾氣和殺意整個人都麵色蒼白了起來,倒是又不敢開口什麽,隻能等自家主子趕緊注意到聖皇殿下的醋意呀。
終於帝夜月抬起頭看向了憮一愣,隨即又看向了男人無奈的嘴角一抽,最後沒有辦法才對著憮揮了揮手道,“先下去吧,不用候著了。”
“是,是。”憮如蒙大赦,然後轉身哆哆嗦嗦的離開了。
帝夜月無奈的看著男人,然後吐槽道,“你看你都把憮嚇成什麽樣子了。”
鳳蘭胤蹙了蹙眉,然後對著帝夜月義正言辭的開口道,“月兒把狐狸放下去,它身上不幹淨怎麽辦?”隨即還直接把目光放到了狐狸身上。
帝夜月懷中的狐狸直接一抖,差點摔在霖上。
帝夜月眨了眨眼,然後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家的男人,隨即不緊不慢的開口道,“胤你不覺得這個借口很牽強嗎?”
鳳蘭胤嘴角勾了勾,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道,“所以、月兒明知道還要繼續問下去嗎?”
帝夜月無奈的看著鳳蘭胤,然後把狐狸放到霖上,隨即才對著自家的男人開口道,“隻是一個動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