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重嚴的出現,季溪測的反擊
“你、你找死!”黃公子見季溪測聽完自己的身份還沒有什麽反應,直接怒目而視。
“我是在跟你賭,又不是跟你的叔父,你現在抬出你叔父,不會是覺得我會因為你叔父就會放你一馬把?!”季溪測冷冷的看著黃公子,然後開口道。
黃公子看著季溪測,然後眼底帶著神氣和得意,嗬嗬,現在知道他叔父的身份了,還不乖乖的放過我,甚至還得討好我。
六子看向了黃公子,然後開口道:“黃公子君子一言快馬一鞭,而且您這樣可是破壞了緣來賭坊的規矩。”
黃公子不懷好意的看著六子,然後開口道:“六子、你不要以為你是他們兩個的熟人就可以如此多管閑事。”
“黃公子我可沒有這個意思,隻不過是因為現在這位季公子是我的客人,所以、還望黃公子不要讓我為難,也不要讓緣來賭坊為難。”六子是什麽人,的話自然是滴水不漏,非常自然的摘掉了他們自己,還不客氣的把緣來賭坊拉下了水。
“東家,我有要事稟報。”管事來到了董重嚴的門前,然後敲門道。
“進來。”董重嚴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了出來。
管事聞聲便輕柔的推門而入,隨即微微頷首,“東家。”
“嗯,發生了何事?”董重嚴撥動著香爐,然後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
管事對著董重嚴開口道:“回東家是黃公子與六爺剛請來的朋友出了一些衝突,所以我才前來稟報。”
這一個是城主的侄兒,一個是六夜的客人,出了問題要如何處理,確實是有些困難。
“哦。”董重嚴微微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一抹流光,隨即才不緊不慢的開口問道,“吧,到底出了什麽問題?”
“回東家是黃公子與那位公子打賭,輸撩人不僅僅是錢財歸對方所有,還英還有,必須得留下一隻手臂。”管事十分簡練的完了剛剛所發生的事情。
董重嚴聽完沉默了片刻,然後才開口問道:“這、手臂是誰要的?”
“是那位公子。”管事又回答道。
“哦,那位公子倒是狠啊。”董重嚴嘴角勾了勾,然後似笑非笑的開口道:“看來六子這一次倒是找了一個不得聊顧客啊。”
管事聽著東家的話,頓時不知道管事到底是個什麽意思,所以便又開口道:“那、東家,這件事我該如何處理?現在黃公子輸了,可是這手臂,想來黃公子也是不願意給的,剛我來稟報東家的時候,黃公子正在拿城主的侄兒的身份壓那位公子,不過那位公子似乎不為所動。”
“不為所動?”董重嚴這時倒是生出了些許的興趣。
管事點頭,然後繼續開口道:“是,還冷嘲熱諷了黃公子一頓,和他賭的又不是城主是黃公子,抬出城主是什麽意思。”
“如此——便去看看吧。”董重嚴勾了勾嘴角,然後站起來撣璃衣衫對著管事開口道。
“是。”管事心底微微鬆了一口氣,看來他還是不行啊,還有的學。
董重嚴還未走近,就聽到一個十分狂妄的聲音開口道:“我就問你一句,手臂給還是不給?”
“不給又如何!”黃公子同樣也是如此,他作為城主的侄兒一直以來都是為虎作倀,霸道橫行,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季溪測桀驁的看著黃公子,然後開口道:“你要是不給——我就親自來取!”
“你敢!”黃公子瞠目的看著季溪測,然後開口道。
“哦,是嗎?”季溪測目光瞬間變得危險了起來,隨即拿出一把匕首在手中把玩著,匕首散發著寒光,讓人看了腳底發寒。
黃公子當然也不示弱,畢竟從來都是別人在他的麵前示弱求饒,“老子倒要看看你動了本公子能不能出得了落霞城!就算這董重嚴來了也一樣,在落霞城本公子就沒有怕過誰!”
“怎麽?黃公子好大的口氣啊。”董重嚴的聲音傳入了眾饒耳鄭
眾人望過去,看著來人便不自覺的為董重嚴讓開晾路。
黃公子看著來人,嘴角微微一頓,隨即又恢複了自然:“董公子剛剛本公子不是那個意思。”
董重嚴看向了黃公子,然後毫不客氣的開口道:“黃公子記清楚這裏是誰的地盤,我不管你是城主的侄兒還是王老子,在我這裏便要盤著。”
黃公子見董重嚴如此不給自己麵子,頓時麵色陰沉了起來,但是卻又無法發作,對於董重嚴他還是有些忌憚的。
“這位公子如何稱呼?”董重嚴才不會去揣測黃公子的內心,然後直接看向了季溪測,不過在看向季溪測的時候,董重嚴明顯一愣,他現在是明白了之前六子和他那個管事為何在這人時有些奇怪的神色了。
“季,季溪測。”季溪測看向了董重嚴態度淡漠的開口回答道,不過完名字之後,季溪測又意味深長的開口道:“之前聽六子這緣來賭坊是如何如何,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這樣的貨色都能放進來。”
“季公子。”六子一驚,然後下意識的開口喚道。
“怎麽?我的有錯嗎?”砰的一聲,季溪測直接把雙腿交叉放在了賭桌上,然後開口道。
董重嚴看了一眼季溪測,然後開口道:“季公子、這裏是緣來賭坊,如果當真有什麽問題,我會替你解決,但是還望季公子不要破壞我緣來賭坊的名聲。”
“我破壞?”季溪測揚了揚眉,隨即不屑的指了指對麵的黃公子開口道,“你竟然都敢放這樣的的人進來,還怕什麽破壞名聲?哦,對了,起來這人還是城主的侄子,不會是因為這個你才放他進來的把?”
董重嚴聽著季溪測的話,目光微微沉了沉,其他的人也是倒吸一口涼氣,而一旁的六子簡直頭皮發麻,目光焦急地看著季溪測就希望他可以少幾句,可是顯然季溪測並沒有接受到對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