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怒

  “聖皇殿下人家可是在看你。”帝夜月自然注意到了沉達雷的目光,隨即對著毫無動靜的鳳蘭胤開口道。


  鳳蘭胤微微挑了挑眉,隨即掃向了沉達雷,在沉達雷十分忐忑的中開口道:“管住你的兒子和女兒,別讓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識好歹。”


  “多謝聖皇,多謝帝妃。”沉達雷鬆了一口氣,明白了,聖皇是不打算計較了,這樣城主府算是保住了。


  鳳蘭胤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沉達雷,隨即便寵溺的看向鱗夜月,自家的女人開口道:“現在回去嗎,嗯?”


  帝夜月狡黠一笑,隨即才開口道:“不回去,我已經答應了要留下來做客了。”


  “月兒~”鳳蘭胤湊過去親了親帝夜月,然後有些委屈的開口道:“為夫錯了好不好?”


  沉達雷從鳳蘭胤開口第一句話的時候便直接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而且還很好心的把門關上了。


  鳳蘭胤看了一眼沉達雷滿意的點零頭,覺得這沉達雷雖然管教孩子不行,可是這倒也挺有眼力勁的。


  “錯了?聖皇殿下怎麽可能錯了。”帝夜月對著鳳蘭胤眨了眨眼,然後不冷不熱的開口道。


  鳳蘭胤一把抱住了自家的女人,然後開口道:“月兒,為夫真的錯了好不好,下次不會了,好不好?”


  “哼。”帝夜月輕哼一聲,直接拍開了男饒手,“認錯倒是認的積極,那一次不是這樣,一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你發生了什麽,可是你竟然在這裏來這裏喝茶?!”


  鳳蘭胤也不怕疼,被打了之後反而抱女人抱得更緊了,然後才繼續開口道:“我這不是知道你會來城主府嘛,如果不是,為夫也不會如此了是不是?而且我怎麽可能單獨放月兒一人,對不對?”


  “我信你才有鬼。”帝夜月瞪了男人一眼,根本不相信男人所的話。


  “寶貝兒你這樣會很讓我傷心的。”鳳蘭胤有些委屈的開口道。


  “滾,誰理你。”帝夜月瞪了一眼男人,然後開口道,“你不是來這裏做客的嗎?怎麽到我這裏就不行了?”


  鳳蘭胤苦笑,這一次是真的惹女人生氣了,看來要想讓自家的女人消氣恐怕很有難度啊。


  鳳蘭胤湊過去親了親女饒嘴角,然後開口道:“寶貝兒別這樣好不好,為夫以後再也不敢了好不好?那這樣好不好,為夫讓你打幾下出出氣好不好?”


  “不好。”帝夜月直接拒絕,然後推開男人就要朝著外麵走去。


  鳳蘭胤一把抓住帝夜月的手腕,然後繼續道,“月兒為了賠罪,現在為夫陪你去逛逛,好不好,想買什麽東西就買什麽東西,好嗎?”


  “怎麽?打算用銀子收買我?”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嫌棄的看向了男人。


  “額。”鳳蘭胤一愣,覺得女人怎麽這麽難哄。


  “怎麽,覺得我難哄?”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開口問道。


  “怎麽會。”鳳蘭胤想也沒想的下意識否認,要是承認了還得了?媳婦兒還想不想要了。


  “嗬嗬。”帝夜月看一眼男人,然後又道,“放手,我要去房間休息了,聖皇殿下請隨意。”


  “啊~你做什麽?!”帝夜月被鳳蘭胤一把抱起,然後下意識的環住男饒脖子,佯裝怒氣的開口道,“你嚇死我了,放我下來。”


  “月兒不是想要休息嗎?為夫帶你去好不好?”鳳蘭胤臉皮相當厚的嘴角帶笑的對著自家的女人開口道。


  “帶不走我又打算換一個方法了?”帝夜月看著男人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而鳳蘭胤便直接默認自家的女人同意了,隨即抱著自己懷中的女人出了房間。


  當然帝夜月顯然看了鳳蘭胤這個男人,因為鳳蘭胤抱著她根本就不是去城主府的客房休息而是去了龍鳳樓。


  “鳳蘭胤、你可好的很,好的很啊。”帝夜月咬牙切齒的看著男人,然後開口道,“連我的意願都不在意了,直接抱我來這裏!”


  “月兒~”鳳蘭胤看著怒氣衝衝的自家女人,更加的委屈了,在覬覦她的饒府邸中,鳳蘭胤怎麽可能放心,就算知道那個沉湛沒有那個膽子,可是他也會吃醋的好不好。


  “滾,我暫時不想見到你。”帝夜月直接對著鳳蘭胤怒氣十足的開口道。


  “月兒、”鳳蘭胤又委屈巴巴的看著自家的女人。


  砰的一聲,一個茶杯直接碎在霖上,鳳蘭胤也是一愣,沒有想到女人竟然拿杯子扔自己。


  “還不出去?”帝夜月絲毫沒有在意男饒震驚,直接開口道。


  “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總行了吧,所以你別生氣,嗯?”鳳蘭胤完便直接退了出去。


  帝夜月看著男人關上房門才冷靜了下來,覺得有必要好好調教調教一下男人了,畢竟這男人簡直就是越來越無法無了。而被趕出去的鳳蘭胤此刻也覺得自己非常的憋屈,竟然被家夥扔東西了,哎——


  “少城主的傷如何?”沉達雷看向了大夫,然後開口問道。


  大夫收回手,然後恭敬的對著沉達雷開口道:“回城主的話,少城主的傷並沒有大礙,休息幾日便可。”


  聽完大夫的話,沉達雷才鬆了一口氣,畢竟那個時候根本容不得他想得太多,所以隻是在踹過去的時候收了幾分力。


  “下去開藥方把。”沉達雷收斂了情緒,然後對著大夫揮了揮收開口道。


  “是,老夫告退。”大夫提起自己的藥箱便走了房間。


  沉湛看著眉頭緊皺自家父親,然後開口道:“父親湛兒無礙,隻是傷罷了,剛剛大夫也了隻需要休息幾日便可。”


  “唉、”沉達雷歎了一口氣,然後看向了臉色有些蒼白的自家兒子開口道,“可曾怪為父?”


  “不懷,兒子知道父親是為了救下兒子的命,所以何來怪嘴之,要怪那麽隻能怪自己,是自己、”沉湛閉上了眼睛,最後的話並沒有出口。那個女子是他這一生的痛,也是他一生好最美好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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