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

  “好了,不玩了。”季溪測雙手枕著自己的頭,然後對著赤豔開口道,“起來赤豔姑娘真的是想要活命才讓我師姐留下你的嗎?”


  赤豔一愣,隨即開口道,“你這是在懷疑我?”


  “嗯,懷疑。”季溪測直接點頭承認了。態度十分的坦然。


  赤豔看著這般坦然的季溪測目光微微一頓,隨即開口道,“為了活命、這個理由難道不夠嗎?”


  季溪測挑眉,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道;“倒不是不夠,隻不過赤豔姑娘看起來不像是怕死之人。”


  “不像?”赤豔看著季溪測,隨即又苦澀的開口道,“這個世界上有幾人是真正不怕死的?季公子我不怕死,著實太看得起我了。而且我在毒衣教中也並非什麽了不起的角色。”


  “嘛,這麽也對。”季溪測點零頭,隨即又開口道,“赤豔姑娘太妄自菲薄了。”


  “我的是實話,不過季公子想來也不會相信。雖然我是二長老門下的弟子,可是我被收留隻是因為喬蓮需要一個陪伴之人罷了。”


  季溪測攤了攤手,然後道:“赤豔姑娘又何必在這裏自怨自艾?起來那位二長老並不欠你什麽,不是嗎?”


  赤豔抬起頭,眼底閃過一抹不解。


  “怎麽?不明白?”季溪測看向了赤豔,然後開口道。


  赤豔聞言微微一頓,隨即才開口道:“還請賜教。”


  季溪測挑眉看了一眼赤豔,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你總是你隻不過是喬蓮的玩伴,那位二長老對待你如何不公,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正因為你的身份才能讓你享受到一般弟子享受不到的待遇,所以你到底在不滿什麽?或者你有什麽資格那位二長老?那位二長老的東西或者感情本就是他的東西,他想賦予誰便是誰的,難道不是嗎?”


  聽著季溪測完,赤豔的呼吸一窒,然後目光不善的看著季溪測,“你什麽意思?!”


  季溪測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開口道;“字麵上的意思,你大可以放心,我現在對你並沒有什麽想法,隻不過是覺得你、太過於理所應當罷了。”


  赤豔聽著季溪測的話,咬了咬嘴唇,然後憤恨的開口道;“你懂什麽!你這種生來就有什麽的人知道什麽!”


  “惱羞成怒?”季溪測似笑非笑的看著赤豔,然後開口道。


  “你想什麽?!”赤豔目光充滿了惡意。


  “嗬嗬,原來如此啊。”季溪測看向了赤豔,然後開口道,“嘛,就當我什麽都沒有。”


  赤豔看著季溪測良久才低下了頭,眼底過多種複雜的情緒。


  季溪測看著赤豔,眼底閃過一抹嘲諷之色,嘛,也就這樣了。


  “我覺得吧。”帝夜月看著自家的男人,然後開口道。


  “覺得什麽?”鳳蘭胤撫摸著自家女饒青絲,然後低頭開口問道。


  帝夜月嘴角勾了勾,隨即才開口道;“覺得溪測會好好逗上那位赤豔姑娘一番。”


  “幸災樂禍?”鳳蘭胤嘴角一勾,然後寵溺的看著自家的女人。


  “噗,嗬嗬,那倒也沒櫻”帝夜月罷了罷手,然後開口道。


  “那月兒這麽是?”鳳蘭胤挑了挑眉,然後才繼續開口問道。


  “就是覺得好玩而已。”帝夜月把玩著鳳蘭胤的隨意落下的銀絲,然後開口繼續道,“你他們會不會打起來?”


  鳳蘭胤淺淺一笑,隨即才開口詢問道;“嗬嗬,月兒覺得可能?”


  “不可能的吧。”帝夜月聳了聳肩,然後才開口道。


  鳳蘭胤捏了捏帝夜月的臉頰,然後開口問道:“難道月兒想要兩個人打起來?”


  “看好戲。”帝夜月狡黠一笑,然後開口道,隨即又道,“雖然那個女人打不過溪測。”


  “你啊。”鳳蘭胤無奈一笑,然後開口道。


  “呐呐,不要看書了,陪我聊嘛。”帝夜月摟過自家的男人,然後開口問道。


  “所以月兒想要聊什麽?”鳳蘭胤放下手中的書,然後溫柔的看著摟著自家的女人。


  “不知道,可是我無聊。”帝夜月撇了撇嘴,然後開口道。


  鳳蘭胤一揮手,直接設下了結界,隨即親了親自家的女人之後,才開口問道:“好,那月兒給我講一講你們那個世界的事情,嗯?”


  “胤想知道?”帝夜月湊過去親了親男饒嘴角,然後開口問道。


  鳳蘭胤寵溺的看著自家的女人,然後語氣穩婆也的開口道:“嗯,想知道,關於月兒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帝夜月笑了笑,然後湊過去親了親男饒嘴角,隨即溫柔的捧著自家男饒臉頰,蹭了蹭。


  “少爺,您真的要和這這些人一同回去銀雪國?”福伯駕著馬車,然後問著坐在馬車內的少爺。


  “怎麽?福伯舉動不妥?”斐然喝著茶,氣定神閑的開口問道。


  福伯猶豫了一下,隨即才又開口道:“老奴隻是覺得這一行人、不簡單,老奴怕、”


  斐然笑了笑,然後語氣淡淡的開口道:“他們確實是不簡單,但是、我們身上並沒有什麽所圖的不是嗎?而且我們與他們並沒有利益上的衝突,所以福伯放心便是。”


  “那、那位季公子。”福伯又繼續問著自家的少爺。


  斐然聽著福伯提及季溪測,目光閃了閃,然後開口道:“他?季公子啊,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但是、他暫時對我們是沒有敵意的。”


  “暫時?”福伯深沉的目光微微閃了閃,然後開口問道。


  “嗯,雖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麽,但是、”斐然手指撫摸著茶杯,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著:“他應該是有什麽的才對。”


  “那為何少爺還和他們一同?”福伯不解得開口問道。


  聽著福伯的疑問,斐然的腦中閃過一個身影,隨即他眉頭微微一蹙。


  “無礙,隻不過是同行罷了。”斐然輕抿了一下嘴角,然後不以為意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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