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感興趣
鳳蘭胤對著帝夜月笑了笑,然後充滿柔情的開口道:“不著急,先把謠言散發出去再,所以月兒接下來除了準備祭,其他的時候都要待在聖殿知道嗎?”
帝夜月見男人打定主意不要她出去了,也就悶悶的應了下來。“好吧。”
“嗯。”鳳蘭胤見自家女人雖然不願意可還是應下來之後也滿意的點零頭,繼續牽著自家女人散步了……
“我你這來的挺遠的啊。”季溪測看著還在原地發愣,不知道在想什麽的斐然,然後開口打趣道。
“季兄你怎麽來了?”斐然聞聲便轉過身在看到季溪測的時候,有些疑惑的問道。
季溪測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開口揶揄道:“因為怕你撿個樹枝給撿丟了,所以我才來找你。”
斐然自然聽出季溪測語氣中的揶揄,所以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到這裏,真是慚愧。”
“怎麽,沒有找到?按道理來應該有很多才對。”季溪測搖了搖頭,倒也不是真的在意,隻不過覺得好玩,逗逗人罷了。
斐然搖了搖頭,然後一本正經的開口道:“找是找到了,但是沒有繩索,不知如何把樹枝拿回去。”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會把,難道你在這裏久久不回去就是在苦惱這個?”季溪測聞言,直接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這、有何不妥?”斐然見季溪測笑的如此誇張也有些不解。
“真的假的,哈哈哈哈哈哈,怎麽能這麽古板,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媽呀。真是太搞笑了。”季溪測一臉戲謔的看著斐然,“到這裏隻能果然是世家子弟啊。”
斐然無奈的看向了季溪測,然後有些苦惱的開口道:“季兄就不要在嘲笑我了,不如替我想想辦法。”
季溪測聞言直接朝著斐然擺了擺手,然後開口道:“不用了,尹一估計已經準備好了,所以斐兄也不會苦惱了。”
“哎,真是、”斐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是他自己提出幫忙的,可是現在卻一事無成。
“沒事沒事,隻不過是沒有撿到樹枝而已,好了,回去吧。”季溪測大發善心的拍了拍斐然的肩頭,然後熬夜道。
“多謝季兄安慰我了。”斐然笑了笑,然後便朝著季溪測道了謝。
季溪測攤了攤手,然後開口道:“本來就是事而已,斐兄當真不必放在心上。人有擅長和不擅長之事,這乃人之常情。”
斐然微微頷首,然後開口道:“這倒也是。”
“好了好了,回去吧。”季溪測拍了拍肩,便轉身回去了。而斐然也笑著跟了上去。
“對了,那個喬蓮你認識?”季溪測看了一眼跟上的斐然,然後開口問道。
“喬蓮?季兄怎麽會問起她來了?”斐然疑惑的看向了季溪測,然後開口問道。當然他倒沒有覺得季溪測問喬蓮是因為他看上了喬蓮。
季溪測聞言,神秘一笑,然後才對著斐然開口道:“敵人嘛,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敵人?”斐然看著季溪測。
季溪測點頭,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道:“嗯,聽我師姐的描述那個女人可不是個善茬,要是發現我姐夫在戲弄她,你覺得她不會殺過來嗎?”
“這、”斐然還真不敢保證。
斐然想了想,然後才對著季溪測開口道:“那喬蓮是毒衣教的人,而且還是毒衣教中一個長老最寵愛的弟子,我的家族也毒衣教有些關係,所以我與那喬蓮也算認識,但是未深交過。所以抱歉。”
“這沒有關係,不過毒衣教是我字麵上理解的那個意思嗎?以毒聞名。”季溪測擺了擺手,絲毫不在意,甚至眼底還有一些躍躍欲試。毒啊,他可是行家。
“季兄似乎很、興奮?”斐然自然也注意到了季溪測眼底的躍躍欲試,所以他嘴角一抽,有些不肯定的開口問道。
季溪測不懷好意一笑,然後對著斐然開口道:“啊,我對毒頗有研究,所以我有些感興趣了。”
斐然看著季溪測,然後有些不讚同的搖了搖頭開口道:“還是心為妙,那毒衣教的毒可是非常之狠毒,雖然我未曾見過,可是卻也聽過很多關於毒衣教的毒有多狠毒。”
“就是要這樣才有意思了。”季溪測笑了笑,然後開口道。
斐然看了一眼季溪測,然後也沒有再多了。季溪測自然有自己的分寸,他好意提醒是好,可是過猶不及他還是懂的。
“少爺。”福伯看到斐然便連忙迎了上來。
“福伯你怎麽來這裏?”斐然看向了福伯,然後開口問道。
“老奴見你許久不回來,所以有些不放心便出來看看。”福伯對著斐然笑了笑,然後開口道。
斐然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開口道:“福伯太過於擔憂了,我又不是孩子。”
福伯也笑了笑,然後才開口道:“少爺自然不是孩子,隻是老奴擔心罷了。”
福伯對著斐然完之後,才又對著季溪測開口道:“多謝季公子。”
“福伯客氣了。”季溪測不在意的罷了罷手,然後點零頭。
季溪測看了看兩人,然後對著兩人開口道:“我們先回去吧,大概我們回去正好趕上用午膳。”
“嗯。走吧,福伯。”斐然點零頭,便朝著樹林外走去了。
“回去吧,有些餓了。”帝夜月也看向了自家的男人,然後開口道。
“好。”鳳蘭胤一把抱起帝夜月,腳尖輕點便飛身離開了。
“胤,我覺得我們應該可以再商量商量。”帝夜月還是不想死心。
“不行,沒有商量的無餘地,月兒要話算話,嗯?”鳳蘭胤低頭親了親自家女人,然後開口道。
“哼哼。”帝夜月輕哼了兩聲,有些不開心了,“胤你怎麽這麽不好話,你要哄著我才行的。是不是得到了你就不知道珍惜了?”
鳳蘭胤聞言,嘴角一抽,好吧就知道自家女人又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