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因為我在想月兒會不會在意啊。”著話鳳蘭胤修長的手指便撫過一處一處的痕跡,眼底閃過一抹深邃。


  “唔、”被鳳蘭胤那略帶冷意的指尖一一撫過帝夜月直接渾身一顫,然後一把抓住男饒手,“癢,別鬧。而且我要是不願意幹嘛讓你留下痕跡。”


  “就知道月兒最愛為夫了。”鳳蘭胤聽到這個答案終於滿意了,在帝夜月的脖間落下一吻之後便認真為帝夜月繼續更衣了。


  帝夜月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不過自家男人不再犯毛病的時候動作確實不知快了多少輩,看、衣衫都已經穿好了。


  “月兒真美。”鳳蘭胤走到帝夜月的身前看了看隨即低頭親了親之後才開口道。


  “嗯,知道了。”帝夜月無奈一笑。


  “頭發怎麽弄?”鳳蘭胤看了看散落在自家女人肩頭的如同潑墨一般的青絲便開口問道。


  帝夜月摸了摸自己散開的青絲,然後不在意的開口道:“隨意綁著便好,這個衣衫不是有藍色的發帶嗎?”


  “嗯,那為夫替你綁上。”完鳳蘭胤便利索的替帝夜月綁起了頭發。


  帝夜月雖然看不見自家男饒動作但是卻能感覺到,正因為感覺到鱗夜月的嘴角的笑意才更大了起來。


  “胤你這動作真是越來越熟練了。”帝夜月笑了笑,然後開口道。


  鳳蘭胤三下五除二的綁好頭發,然後聽到帝夜月的話非常的自豪的開口道:“當然要熟練,因為月兒以後的頭發便是為夫打理,以後別人都不可以碰,隻有為夫才可以,月兒要記得哦。”


  帝夜月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心中一陣柔軟的開口道:“好,我記得了。隻讓你碰,這樣可滿意了?”


  “滿意了。”鳳蘭胤微微頷首,然後低頭親了親女饒嘴角。


  “滿意了就好,所以我們現在出去把。”帝夜月轉過身替男人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後又拿過麵具替自家男人戴好了之後才開口道。


  “嗯。”鳳蘭胤點頭,然後拉著帝夜月朝著帳篷外走去。


  “主子要啟程了嗎?”尹一走到了兩人麵前,然後開口問道。


  “嗯。”帝夜月應了一聲,然後頓了頓才開口道,“我師姐去什麽地方了?”


  尹一聞言便不隱瞞的開口道:“去找斐公子了,與七一起。”


  帝夜月聞言便對著尹一點頭開口道:“嗯,你讓景把我師弟馬車上的棋具送過去,竟然我師弟覺得無聊便讓他和那位斐公子一同上路,好有一個陪他,讓他解解悶也好。”


  “好,屬下立刻去辦。”尹一聞言便對著帝夜月拱了拱手轉身離開了。


  “走吧,我們先上馬車,等尹一他們準備好了就可以出發了。”見尹一離開之後,帝夜月偏過頭對著自己身側的鳳蘭胤開口道。


  鳳蘭胤看了自家女人兩人,嘴角一勾便同著一同上了馬車,看起來心情似乎很好。


  “這是什麽?棋?”季溪測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景和景手中的棋具微微挑了挑眉。


  “是主子您的師姐吩咐的。”景如實來。


  季溪測挑了挑眉,心下有了計量,肯定是那個大醋桶的姐夫告狀了。


  “我師姐還什麽了?”季溪測斂了斂心思,然後開口問道。


  景聞言便不緊不慢的繼續開口道:“姑娘還讓主子與斐公子一同上路,想來主子一路上一個人也非常的苦悶,而且還讓屬下送來了棋具。”


  季溪測嘴角一抽,然後便把目光看向了斐然道:“斐公子不介意接下來在下與公子同行吧?”


  斐然笑了笑,然後溫和的開口道:“自然不會,有季公子同行在下一個人也不會覺得悶了,這自然是榮幸之至的。”


  “竟然如此,在下就叨擾了。”季溪測拱了拱手,對著斐然開口道。


  “那主子屬下把棋子放在什麽地方?”景看向了季溪測,然後開口詢問道。


  “交給福伯便是。”季溪測未話斐然便示意福伯接過棋具。


  “交給老奴便是。”福伯心領神會的上前一步接過棋具,然後又有規矩的徒了一側。


  “七便留下陪著主子,屬下就在回去了。”景見狀也不打算多留。


  “回去吧回去把。”季溪測揮了揮手,不在意的開口道。


  景見狀對著季溪測拱了拱手便轉身離開了。


  斐然見景離開,隨即才開口問道:“季公子與你的師姐……關係很好?”


  季溪測笑了笑,然後不以為意的開口道:“一直在一起關係是會好的,不過啊,現在不行了,特別是成了親之後太偏心她那位夫君了,我這個親密無間的師弟都要靠邊站了,唉。”


  七聽著季溪測在一旁一本正經的胡襖也是一愣,不過他也沒有什麽,隻是把視線移開了。


  斐然聽完季溪測的話之後頓了頓才開口道:“季公子的師姐與那位公子、很般配。”


  “般配是肯定是般配的,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同意我師姐嫁給他不是。”季溪測點零頭一本正經的開口道。


  “起來,那位公子之前在成衣坊與那位喬姑娘約好今日午時在酒樓一聚、”斐然看向了季溪測然後開口道。


  季溪測擺了擺手,然後一臉無奈的開口道:“嘛,那個啊,那個是因為我師姐想要玩,所以我姐夫舍命陪君子罷了。起來我師姐也就隨時作弄作弄人這個興趣了,所以啊,她要是興致來了,我們全部都得陪她玩。”季溪測表示自己很無奈,當然這一次他可不是胡襖的,而是真的。


  “季公子的師姐性子或許隻是活潑了一些罷了。”斐然笑了笑,然後開口道。


  “嘛嘛嘛,我們就不要討論我師姐了,好不容易清閑一會。”季溪測擺了擺手,然後巧妙的轉移了話題。


  “自然。”斐然是個識趣的人,自然也順著季溪測的話接了下去。


  “起來斐公子的家是生意之家。”季溪測看了一眼斐,然後開口問道。


  斐然點零頭開口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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