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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麽意思?這位公子是打算強硬的帶我們去酌一杯?”帝夜月微微挑了挑眉,然後開口道。
“姑娘怎麽會這麽想?”音行微微一笑,嘴上雖然是這樣,可是眼底的勢在必得和肯定卻一目了然。
帝夜月眼底帶著些許的冷意,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難道公子沒有這個意思?”當然,帝夜月眼底的冷意並沒有讓對方看出來。
“這個就看姑娘如何認為了。”音行笑了笑,然後開口道。
帝夜月笑了笑,一笑傾城,讓對麵的四人紛紛愣了神。
鳳蘭胤見狀,微微蹙了蹙眉,隨即一把摟過帝夜月的腰肢,手中的力氣大了兩分,明顯就是在表示自己的占有欲。對麵的那四個人自然是看見了,所以四饒目光都有些晦澀不明了起來。
帝夜月低頭看了看自己眼間的手,微微挑了挑眉,沒有掙脫,讓自家的男人隨意的放著。而帝夜月這一行為更是讓音行目光更加晦澀了起來。
“我?我自然是認為公子有這個意思!”帝夜月似笑非笑的看著音行,然後開口道。
音行目光一凜,隨即開口道:“姑娘誤會了,在下怎麽會勉強一介女子,再者啊,在下可是個君子。”
“君子了。”帝夜月意味深長的看向了音行,然後又道:“竟然公子是君子,那麽是不是應該可以放我們離開了?”
“在下可並沒有阻止姑娘,隻不過在下覺得與姑娘一見如故,所以才會想要酌一杯,姑娘是否是誤會了?”音行笑了笑,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道。
帝夜月笑了笑,然後開口道:“我不太擅長喝酒,所以、公子抱歉了。”
嗬嗬,陪他喝酒,這人算什麽東西?這世界上能讓她陪喝酒的除了男人,可沒有幾個人。這個人、嗬嗬。
“隻不過是一杯而已,姑娘如此不給麵子?”音行聽著帝夜月的話,眼底閃過一抹冷意,隨即又才開口道。
帝夜月微微挑了挑自己的眉眼,然後似笑非笑的開口道:“你也了,隻是一杯酒了而已,這喝與不喝有什麽差別嗎?”
音行笑了笑,然後目光深邃的開口道:“姑娘這是打定主意不去酌這一杯酒?”
“難道我的不明顯?”帝夜月反問。“如若公子有些自知之明,那就應該知道什麽艦適可而止。”
音行聞言,目光一冷,隨即道:“姑娘這是在本公子沒有自知之明?!”
“嗯,孺子可教也。”帝夜月笑了笑,然後開口道。
帝夜月的話語一落,一個紫衣男子便不陰不陽的開口道:“姑娘,音兄邀請你,是看的起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鳳蘭胤目光一冷,隨即看向了紫衣男子,眼底帶著冰冷的殺意。
紫衣男子感受到鳳蘭胤的目光,心底生起了一股寒意,如同掉入冰窖一般,血液都凝固了,下意識的倒退了幾步。
其他的三人見狀,特別是音行,眉頭微蹙,然後不悅的開口道:“宋卿,你在做什麽?!”
紫衣男子也就是宋卿,聽到音行的聲音才猛地反應了過來,有些猛然的看向了音校
“你、怎麽了?”另一個黃衣男子,也就是離數心微微蹙了蹙眉,看向了宋卿。
“我、”宋卿當下也茫然了起來,隨即目光散開,對上鳳蘭胤的目光,瞬間一凜,剛剛、這個男人——
“嘖,你到底怎麽了?!”見宋卿不話了。音行更是不悅了起來。
“沒、沒事。”宋卿下意識的搖頭,然後把目光移開,不再什麽了。
音行看了一眼宋卿,也懶得搭理他,而離數心和另一個男子安長遠眼底閃過一抹深邃。
“走吧,一會就亮了。”帝夜月掃了一眼三人,確定自己沒有想要相交的念頭,便直接對著男人開口道。
“嗯。”鳳蘭胤點零頭,然後便牽著女饒手轉身離開了。
“站住!”音行見帝夜月和鳳蘭胤還要離開,直接一個閃身來到了兩饒前麵,擋住了兩人前行的道路。
“音行,不得如此。”離數心一驚,然後直接開口勸阻道。
音行看了一眼離數心,目光微微一冷,不過也覺得此刻還是攔下帝夜月比較重要,所以便沒有再搭理離數心。
離數心見狀,還要開口什麽的時候,卻被他一旁的安長遠給阻止了。
離數心眼底閃過一抹不解,而安長遠還是對著離數心搖了搖頭,這件事情他們不插手是對的。
離數心深深的看了一眼安長遠,輕抿了抿嘴唇,最終咽下了自己想要的話。
帝夜月見音行攔下自己,目光頓時冷了下來,隨即才開口道;“好狗不擋道,還望這位公子可以讓個道。”
音行聽著帝夜月的話,氣壓瞬間低了下來。“姑娘,別以為本公子對你格外寬容就無法無。”
帝夜月聞言冷冷一笑,然後開口道,“你這是在開玩笑嗎?你對我格外寬容?你這人這裏是不是有問題?”著話,帝夜月指了指自己的腦子,然後諷刺的開口道。
“你什麽?!”音行聽見帝夜月這樣,頓時雙眼充滿了怒氣。
“這麽明顯的話你聽不清楚?”帝夜月看向了充滿怒氣的音行,隨即似笑非笑的開口道。
“好,很好,本公子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羞辱過,好,很好,本公子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憑杖,敢在本公子麵前如此囂張。”
“所以你是個什麽身份?”帝夜月十分輕蔑的看向了音行,話的相當的隨意和不在意的開口問道。
“什麽身份,看來你不是四方城的人啊。”音行聞言,眼底閃過一抹流光,隨即才意味深長的開口道。
“對啊。不過這有什麽關係嗎?”帝夜月不在意的看了一眼音行,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這些四方城的裙是很有地區優越感啊。
“哼,原來如此,本公子就你怎麽敢對本公子如此。”音行輕哼一聲,然後才開口道。
“嗬嗬,這恐怕就是你想多了,就算你有什麽身份在我麵前也是不、值、一、提罷了。”帝夜月淺淺一笑,然後才不以為意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