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和放走
峒侍衛感受到季溪測的決心和豁出去的氣勢,整個人也犯起了難,這、簡直就是忠義兩難全啊!
“公子剛剛這火不是你放的?”峒侍衛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看向季溪測開口問道。
季溪測苦苦一笑,然後開口對著峒侍衛開口道:“我倒是想。”態度格外的磊落,雖然帶著些許的失望,不過正因為這樣,峒侍衛對於季溪測的話更是信任了兩分。
“如此,你真的沒有縱火?”峒侍衛目光灼灼的盯著季溪測,然後一字一句的開口問道。
“如果真是的話,我又何必還待在這裏?”季溪測聽見峒侍衛的話,更是苦澀了起來:“竟然閣下不相信我,便把我抓起來把。”
季溪測這樣,如同放棄一般的行為更是讓峒侍衛不知道該如何了。如果季溪測如同之前那般抵抗,可是現在變成這樣,峒侍衛根本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閣下動手便是,我不會抵抗,當然我也沒有那個本事能抵抗閣下。”季溪測對著峒侍衛笑了笑,這笑容格外的淒美,讓峒侍衛不自覺的覺得心中也充滿了悲涼。
“你——”峒侍衛欲言又止。
“今日我來此,並非要主君的命,隻不過啊,是來出出氣而已。”帝夜月笑了笑,然後不以為意的對著主君開口道。
主君看著帝夜月,然後目光深沉的開口道:“嗬嗬,豈不是本君還要感到榮幸?!”
“你如果要這樣想,我也沒有這個意見。”帝夜月笑了笑,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道。
“放肆!竟敢這般同主君話!”一個黑衣人對著帝夜月厲聲道,已經完完全全把之前帝夜月抓了他們家主君的事忘的一幹二淨了。
“哦,你想讓本帝妃怎麽跟你家主君開口話?”帝夜月似笑非笑的看向了話的人。
話的人微微一怔,隨即猛然頷感受到了一陣寒意,從腳底一直蔓延到了頭皮,讓他無法呼吸,如同要窒息一般。
帝夜月看了一眼渾身顫抖的男子,隨即便收起了自己的壓力,然後把目光收了回來,這般男子才緩了過來,當然緩過來之後,這個男子卻再也不敢言語啊。
“不過本帝妃想要告訴主君,與世家聯盟沒有錯,可是要記得選擇什麽樣的世家才對,畢竟有些世家可不是什麽好東西。”帝夜月笑了笑,然後戲謔的開口道。
洛君霖一怔,隨即目光銳利的看向鱗夜月,也不言語。
“我的就是龍隱世家,洛君主不用懷疑。”帝夜月嘴角勾了勾,然後開口道。
“這是洛雨世家和龍隱世家的事情,不需要銀雪國的人前來置喙。”洛君霖微微蹙了蹙眉,然後開口道。
“不是置喙,隻不過是提一些有用的建議而已。”帝夜月笑了笑,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道。
“那還真是多謝帝妃了。”洛君霖眼底閃過一抹冷意,隨即才開口道。
“嗬嗬。”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扯了扯自家男饒衣袖到:“累了,我們回去吧。明還有正事。”
“好。”鳳蘭胤點零頭,然後開口道。
“洛主君應該不會再攔下我們了吧?”帝夜月挑了挑眼簾,然後似笑非笑的開口問道。
“有聖皇殿下在,這裏有什麽人能攔下你的?”洛君霖目光一凜,然後似笑非笑的開口道。
“嗬嗬。”帝夜月嘴角勾了勾,然後湊過去親了親男饒嘴角,開口道:“還是你麵子大啊。”
“這是自然,不過月兒現在才知道為夫的麵子大嗎?”鳳蘭嘴角勾了勾,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道。
“嗬嗬。”帝夜月推了推湊過來的自家男人,然後開口道:“癢。”
“好了,我們走吧。”鳳蘭胤站起身來,然後一把抱起自家的女人,朝著殿外走去了。
尹一見狀,也直接跟著自家的主子朝著殿外走去。
“主君,是否需要——”影衛上前一步,然後對著主君開口道。
“怎麽?趕著去送死?”洛君霖目光一凜,然後語氣冰冷的開口道。
“屬下多嘴了!”聞言,話的人頓時就渾身發冷,退了下去。
“尹一去替我看一下我的師弟。”帝夜月被鳳蘭胤抱在懷中,然後開口道。
“是,屬下這就去。”尹一聽到帝夜月的話,直接拱手道,畢竟這可是他的主子。
“辛苦了。”帝夜月微微頷首,然後開口道。
“帝妃嚴重了,屬下這就去辦。”完,尹一就在自家聖皇殿下的冷壓下轉身離開了。
“你可嚇著你家左護法了。”帝夜月意味深長的對著自家的自家男人開口道。“綜上所述,胤你又吃醋了。”
“月兒知道還不收斂一點。”鳳蘭胤撇了撇嘴,然後開口道。
“跟自家人還吃醋?”帝夜月湊過去親了親男饒嘴角,然後開口道,“那,你是不是得吃我師弟一大缸子醋了,嗯?”
“這個嘛,盡量不吃。”鳳蘭胤沉吟了片刻,然後才開口道。
“嘻嘻。”帝夜月笑了笑,隨即一把環住了自家男饒脖子,“大醋壇子。”
鳳蘭胤淺笑不語,眼底帶著無比的寵溺和柔情。
季溪測對著峒侍衛笑了笑,然後開口道:“閣下不必為難,我都了我不會做任何的抵抗。閣下要如何都隨你,反正不過是一條不值錢的命而已。”
峒侍衛聽季溪測這樣一,更是不忍心了起來。
歎了一口氣,然後收起了自己手中的武器,對著季溪測開口道:“公子離開吧。”
季溪測震驚的看著峒侍衛,然後又搖了搖頭,“閣下不用如此了,我、你放了我,你怎麽辦?”
峒侍衛看著這樣的季溪測,心底覺得放他走的念頭更加正確了。
“不用擔心,沒有人知道我來找你。”峒侍衛搖了搖頭,然後開口道:“不過在多一些時間我就不敢保證了了,所以你先離開吧。”
季溪測看著峒侍衛,欲言又止。
“沒事,走吧,朝著這條路走去,別回頭,你會看到一條道,最後你會走出去。”峒侍衛看向了季溪測,然後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