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
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眉頭緊皺,在聽到自家師弟的問話之後才看向了自家的師弟,頓了頓道:“不知道,不過應該是有什麽好東西,要不然怎麽可能會支撐起這麽大又這麽複雜的一個陣法。”
“這個肯定啊。”季溪測點零頭,然後繼續開口道:“所以我才會問師姐會不會知道啊。”
“你以為你師姐是百事通啊?”帝夜月翻了一個白眼,然後開口道。
“我這不是相信師姐嘛。”季溪測討好一笑,然後開口道。
帝夜月挑了挑眼簾,然後開口道:“敬謝不敏。”
“師姐你也太無情了。”季溪測撇了撇嘴,然後十分哀怨的看向鱗夜月、自家的師姐抱怨道。
“嗬嗬。”帝夜月淺淺一笑,隨即挑了挑眉,然後才開口道;“中間、那個陣眼,大概會告訴你答案。”
季溪測沉吟了片刻,然後才開口道;“師姐你的意思是陣眼裏有支撐陣法的東西?”
“嗯,應該是。”帝夜月點零頭,然後才開口道。
季溪測微微一蹙,然後開口道;“那、就是,我想弄清楚必須要破了這個陣法,去那個有陣眼的地方才可以?”
“還不明顯?”帝夜月挑了挑眉反問道。
季溪測聳了聳肩,無奈的道;“那估計就完了。”
季溪測的話語一落,琉斯夕便開口道;“這麽沒有信心,這可不像你啊,季兄?”
“我是怎麽樣的?”季溪測看了一眼琉斯夕,然後開口問道。
琉斯夕看了一眼季溪測,然後開口道:“自信、囂張、張揚,不可一世!”
季溪測看了一眼琉斯夕,一臉的莫名:“那什麽,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琉斯夕淺淺一笑,然後開口道:“自然是誇,怎麽可能還有其他的言外之意。”
“嘛,這可就不知道了,畢竟那個、怎麽來著,知人知麵不知心啊。”季溪測側目看了一眼琉斯夕,然後語氣陰陽怪氣的開口道。
琉斯夕一噎,頓時覺得自己連氣都不順暢了。好吧,琉斯夕還是覺得自己不應該在意,畢竟要真是在意了,估計他是氣都要被氣死。
季溪測看了一眼琉斯夕,然後開口道:“好啦,開玩笑的,二殿下還望不要在意啊。”
琉斯夕無奈的翻了幾個白眼,然後直接懶得搭理季溪測了。
“嗬嗬,你啊,別再逗他了。”帝夜月無奈一笑,然後開口道。
季溪測攤了攤手,然後便看到景回來了。
“如何?”季溪測開口問道已經走到已經麵前的景。
“回主子,不幸辱命。”景對著季溪測行了個禮,然後對著季溪測開口道。
“那就好。”季溪測點零頭,然後在心底同樣也鬆了一口氣,畢竟他的內心還是有些忐忑的。
帝夜月看了一眼季溪測,然後開口道:“所以我們四人各去一個地方。”
季溪測搖了搖頭,然後道:“不行,你忘記了姐夫你要跟著我,不能隨便離開。”
“他的是陣法內,而不是在外麵。”帝夜月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開口道。
“可是、”季溪測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的身手如何,難道你不知道?”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開口道。“胤他是題大做而已,剛剛我也了,我們隻不過是在外圍動作而已,不觸碰陣法又有什麽危險了?”
“再者,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我們四個人正好合適,而且那個東西不一同啟動,隻怕會打草驚蛇。”帝夜月繼續開口道。
“好吧。”季溪測也妥協了,畢竟他也知道他家師姐得是對的。還有就是他也不過他家師姐,所以攔也攔不住,也不過,自然也就同意了。
“那師姐你心一些,如果遇到危險就離開,別硬撐。”季溪測想了想,然後又開口囑咐道。
“放心吧,我又不是孩子。”帝夜月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開口道。
孩子,季溪測聞言,不著痕跡的在帝夜月的腹之上掃過。
“所以我們要做什麽?”琉斯夕看向了兩人,然後開口問道。
“四個方向,在每一個角落都放著一些東西,到時候你點燃便可以了。”季溪測不緊不慢的對著琉斯夕開口道。
“這麽簡單?”琉斯夕聞言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一抹疑惑。
季溪測聞言笑了笑,然後意味深長的對著琉斯夕開口道:“簡單?嗬嗬,到時候記得點燃了之後離那裏遠一點。”
琉斯夕揚了揚眉,默默的應了下來,沒有再多言了。
“好了,接下來我們便兵分四路,點燃的時間前後不要差得太多,而且在點燃了之後記得離開遠一些。”季溪測偏過頭對著景開口道。
“是,屬下銘記了。”景自然知道這話是對他的,所以便恭敬的應下了。
“師姐也是。”季溪測看向鱗夜月,然後還是忍不住的叮囑道。
“知道了。”帝夜月無奈,不過也知道自家師弟是在關心自己也沒有覺得不耐煩,不過:“別我,你還是好好注意自己,你的身體可還沒有完全好。”
“主子您、”景一聽,瞬間有些緊張的看向了季溪測。
“沒事。”季溪測對著景揮了揮手,然後才對著自家師姐開口道:“師姐我的傷已經好了,隻不過還有一點虛弱而已。”
景聽著季溪測的話,目光閃了閃,可是最終倒也沒有再什麽,隻是默默地看著季溪測,不著痕跡的。
“好了,我就先行一步了。”季溪測擺了擺手,直接從房簷上跳了下去。帝夜月挑了挑眉,也直接飛身離去了,而景和琉斯夕兩人也相繼離開了,去了各自的方向。
“確定?”金碧輝煌的殿內,一個身著金黃衣衫的男子坐在主位之上,手指輕擊著扶手,目光淡漠的看著低下的人,讓跪在低下的人渾身一凜。
“回主上屬下收到了守衛送上來拜帖。”男子沉吟了一下,然後才畢恭畢敬的開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