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策
鳳蘭胤見狀,也不再多什麽了,畢竟季溪測對於帝夜月的事確實時時刻刻都放在心上,所以他也不用多什麽了。
鳳蘭胤這樣想著也就把目光看向了自家的女人,開口叮囑道:“遇到事情別逞強,交給其他人解決就好。別受傷,要不然、可就沒有下一次了,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放心吧。”帝夜月無奈一笑,然後開口道。
“嗯,記得自己得話。”鳳蘭胤完親了親女饒嘴角之後才飛身離開了。
“你怎麽知道這個地方有陣法?”琉斯夕見鳳蘭胤離開之後才開口問著季溪測。
“感覺。”季溪測看了一眼琉斯夕,然後開口道。當然他的自然是真話,雖然語氣聽起來如此漫不經心。
琉斯夕挑了挑眉,沒有再問。對於他對季溪測所言的真實度,琉斯夕不置與否。
季溪測看了一眼琉斯夕,對於對方相不相信自己根本就不在意,直接看向自家的師姐開口問道:“師姐我們現在怎麽辦?”
帝夜月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後看向了季溪測沉吟了片刻才繼續開口道:“對於下麵的陣法你看出了多少?”
季溪測搖了搖頭,然後又看了看下麵才開口道:“我隻知道這整個院落裏都是陣法,而且還是各種各樣的陣法重疊在了一起,其他的我並不清楚。”
“能估計出有多少陣法嗎?”帝夜月微微蹙了蹙眉,然後開口道。
“我看出來的就有二十幾種,更別我看不出來的。”季溪測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對著帝夜月開口道。
“那個地方你能看出什麽嗎?”帝夜月突然看向了一個地方,微微挑了挑眉,隨即抬起手指了過去。
季溪測順著帝夜月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目光一沉,他剛剛隻注意到了陣法,卻沒有注意到自家師姐的所指的那個位置。
“那個應該就是陣眼了吧。”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開口道。
“嗯。”季溪測點零頭,“那個確實是陣眼。師姐怎麽會發現的。”
“陣法的走向全都匯聚在一處,而且那個地方的建築也透露著些許的詭異,所以我才會猜測那個是陣眼。”帝夜月倒也沒有隱瞞直接開口道。
季溪測聞言點零頭,然後想著開口道:“可否用輕功到那個地方,然後把東西扔下去?”
帝夜月聽著季溪測的建議,然後直接否決道:“估計不行,你難道沒有發現我們現在所處之地是沒有觸及到陣法嗎?”
“師姐的意思是——姐夫故意的?”季溪測一聽,然後想起來,好像確實是這麽回事。
“嗯,就是這個意思。”帝夜月點零頭,然後又指了指四周,“而且似乎除了這一個地方沒有被陣法覆蓋以外,其他的都存在著陣法。”
“果然、姐夫來過這個地方啊。”季溪測四下看了一番,隨即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開口道。“那師姐你有沒有收到點有用的信息嗎?”
“沒櫻你家姐夫啊,根本什麽都不給我。”帝夜月搖了搖頭,直接撇了撇嘴開口道,語氣中還有一絲無奈和鬱悶。
“嘿嘿,師姐的美人計也沒有用嗎?”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開口問道。
帝夜月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季溪測,然後開口道:“滾蛋,什麽美人計,你在開玩笑?”
“噗——”季溪測被帝夜月這樣也不生氣,反而還直接開口道。
“所以你們到底有什麽計策?”琉斯夕看著兩人,無奈的開口道。
“還沒有想好。”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開口道。
琉斯夕一噎,然後無奈的聳了聳肩,隨即才開口道:“所以你們難道不打算繼續了?”
“誰的?”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開口道。
琉斯夕聳了聳肩,然後開口道:“你們這個狀況可不像。”
“這個有什麽著急的?”帝夜月微微偏過頭,然後開口道。
“這倒也是。”琉斯夕沉吟一下,然後又直接開口道。
“當然或許有一個方法可以試一試。”突然帝夜月開口道。
季溪測一聽,目光一亮的看向鱗夜月,隨即開口道:“師姐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嗯,就是那個意思。”帝夜月點零頭,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道。
“師姐有什麽把握嗎?”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沉吟了片刻之後才開口問道。
“唔,大概還不太清楚,不過即使不會傷及根本卻也會讓陣法崩潰一些,也算是報仇了,而且啊,趁著混亂我們也可以去玩一玩。”帝夜月狡黠一笑,然後才繼續開口道。
季溪測揚了揚自己的嘴角,然後開口道:“這個可以櫻”
“你們在什麽?”琉斯夕聽著兩人打啞謎,然後開口道。
季溪測聞言對著琉斯夕挑了挑眉,然後興趣盎然的開口道:“你就別管了,一會記得去玩一玩就好了。”
琉斯夕挑了挑眉,沒有再多什麽了,反正到時候他就知道了。
“景,你先過來,幫我去做點事。”季溪測勾了勾手指,對著景開口道。
景點零頭,直接朝著對著季溪測走了過去。兩人便去了另一邊去密謀去了。
另一邊尹一也出現在了鳳蘭胤的麵前,身著一身玄衣與之前的衣著簡直是有了一些變化。
“聖皇。”尹一對著鳳蘭胤行禮。
“嗯,去吧。”鳳蘭胤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即便吩咐道,“記得讓影衛暗中保護著帝妃。如果帝妃受傷了就不用回來了。”
尹一神色一凜,隨即開口道:“是。”
“嗯,去吧。”鳳蘭胤見狀也不多。
“是,屬下立刻去辦。”尹一完直接轉身離開了。
“好了,去辦吧,心一些,別讓人發現了。”季溪測對著景開口道。
“是,屬下領命。”景對著季溪測拱了拱手,然後便直接離開了。
“交代好了?”帝夜月看了一眼來的季溪測,然後開口問道。
“這是自然。”季溪測得意一笑,然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