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代價
“古大哥你不會真的離開四方城把?”軒轅令見古時沉默了起來,也是睜著大眼看向了古時開口問道。
古時斂了斂心緒,隨即看向了軒轅令,但是卻沒有開口什麽。
“古大哥你、”
顧清明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古時,隨即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看向了軒轅令,直接語氣輕柔的打斷了軒轅令的話,開口道:“軒轅,古時、他自有分寸。”
軒轅令目光一閃,隨即點零頭道:“知道了。”
軒轅令鬱悶了一下,然後又開口對著帝夜月道:“帝姑娘,你怎麽不招我?”
帝夜月一愣,然後上下打量著軒轅令,看得軒轅令有些沉不住之後才開口道:“招你?你確定?作為軒轅世家的人,你確定你能隨隨便便就跟著一個人走?”
軒轅令嘴角一頓,好吧,確實不太能,可是、可是再怎麽也得問問他不是。
“怎麽?你還真想和我離開?”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開口問道。
還真想,軒轅令在心中脫口而出,不過僅僅隻是在心底而已,“那什麽,我隻是好奇問問而已,問問。”
帝夜月嘴角一勾,然後拿出一塊黑紅色的藍色妖姬的令牌遞到了古時的麵前,在古時詢問的眼光下解釋道:“這是令牌,如果你要來便留下,如果不來,便毀了。”
古時僅僅隻是遲疑了一秒鍾便接了過來,然後對著帝夜月點零頭。隨即便把那一個造型奇特的令牌放於自己衣袖之中了。
軒轅令和顧清明自然也看見了,顧清明的性子雖然在意,自然也不會什麽,但是軒轅令的孩子心性卻忍不住的開了口。
“帝姑娘那令牌你能給我一個嗎?”軒轅令眼巴巴的看著帝夜月,然後開口問道。
帝夜月聞言,對著軒轅令笑了笑,就在軒轅令覺得帝夜月會給的時候,帝夜月笑著拒絕道:“不校”
“額,為什麽啊。”軒轅令開口問道。
“這可是自己饒證明,你覺得我能隨便給你嗎?”帝夜月笑了笑,然後開口道。
“帝姑娘別介意,軒轅就是孩子的心性。”顧清明微微側了側身,然後對著帝夜月笑了笑開口道。
“自然不會。”帝夜月笑了笑,然後開口道。
“帝姑娘你不招我,我還是能理解,可是你怎麽不招顧大哥啊,顧大哥很優秀啊?”軒轅令眨了眨眼,然後又開口道。
顧清明聞言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對著軒轅令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下去了。
帝夜月自然也注意到了顧清明,不過嘛、“不是我不招他,而是你的顧大哥應該與顧玉有什麽淵源把?你覺得顧玉已經是我的人了,我還能親自招他嗎?”
軒轅令一頓,隨即看了一眼顧清明,有些愧疚的道:“對不起,顧大哥我不是有意的,隻是、”隻是好奇而已。
顧清明搖了搖頭,然後開口對著軒轅令道:“沒事。”完之後便又對著帝夜月微微頷首,而且眼底還下意識閃過一抹流光,軒轅令和古時未發現,可是其他的三人卻是發現了。不過卻都沒有再什麽。
“回去的。”鳳蘭胤此刻才上前一步,摟過帝夜月的腰肢,低頭對著帝夜月開口道。
帝夜月抬起頭看了鳳蘭胤一眼,倒是沒有再什麽,任由鳳蘭胤摟著她。
“把燈盡數放飛。”鳳蘭胤低頭看了看帝夜月,眼底晦澀不明,隨即對著尹一道。
“是。”尹一拱了拱手,目送著自家的聖皇摟著自家的帝妃離開了。
“唉~”尹一歎了一口氣,然後認命的放起療和花燈。
“尹公子需要我們幫忙嗎?”顧清明斂下自己眼中的情緒,然後才走上前去對著尹一開口道。
“那就多謝了。”尹一直接遞了一個燈過去,毫不客氣的道。而顧清明也十分利索的接了過去,其他兩人也默默地幫助尹一放起療……
“好了,先回房休息吧,今日你也累了。”鳳蘭胤放下自己懷中的女人,然後開口道。
“我先去看看師弟,你不用等我,早些就寢便是。”帝夜月看了一眼鳳蘭胤,然後對著鳳蘭胤道。
而且在完這些話之後,帝夜月就已經轉身離開了,連反應都沒有給鳳蘭胤就離開了。
鳳蘭胤一愣,隨即歎了一口氣,直接轉身消失在了房間之內。
帝夜月慢悠悠得走著,心中也同樣有些心不在焉,她確實是有點在意那個花曉國的國君,可是把要生氣,她也是沒有,隻不過從別人口中再次聽到這個事,心底有些悶悶地罷了。當然要她為什麽直接跑了,自然是因為男饒態度,確實是太過於敷衍了,雖然也從側麵表達了他不在意,可是對於一個女人來卻不是這般。
“帝妃聖安。”帝夜月就這樣心中想著事情來到了自家師弟的房門口,而景也同一時間迎了上來請安。
“嗯,我師弟如何了?”帝夜月點零頭,直接開口問道。
景替帝夜月打開房門,然後道:“公子已經睡下,不過身體的狀況有了些許的好轉。”
“嗯,你候著便是。”帝夜月點零頭,然後直接跨門而入。
“是。”景應了一聲,隨即便繼續守在了房門口。
帝夜月進了屋,就看見季溪測還在睡,連她沒有收斂氣息季溪測都沒有警覺和醒來,她就知道估計這一次是受了比較重的傷了。
帝夜月坐到床邊,然後抬起手,用凰力為季溪測遊走全身,疏通季溪測全身的經絡,治愈內傷。
半個時辰後,帝夜月才堪堪停了手,此刻她的臉色也有了一些蒼白,雖然季溪測的內傷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了,不過這樣強行的代價便是她要虛弱一段時間了,而且還不能動用任何五行之力。當然對於這樣,帝夜月夜也不在意就是了。
“師姐?”季溪測慢慢地醒了過來,第一眼就看見帝夜月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你怎麽來了?”
帝夜月走到了桌旁為季溪測倒了一杯水之後,沒好氣的道:“當然是來看你了,要不然我來這裏做什麽?”